“生宿舍鬼嬰事件?”
與此同時,在上杭藝校的安保辦公室里,閻守一和龍飛城兩人,正在與一名外號“威哥”的保安聊天。
威哥是退伍老兵,三十出頭的年紀,在上杭藝校已經做了八年保安了,雖然不是保安隊長,但也屬于資歷最老的那一位了。
閻守一兩人來安保準備見保安隊隊長辦職手續,但隊長不知去哪兒了,只有威哥在這里,得知兩位年輕人即將為自己的同事,威哥便與他們閑聊了幾句。
聊著聊著,就聊到了上周發生的生宿舍鬼嬰事件。
聽到“鬼嬰”二字,閻守一和龍飛城不由得對視一眼。
沒想到剛到學校,就發現了端倪,陳大為正是在生宿舍墜樓的,說不定就與鬼嬰有關。
威哥著龍飛城遞的香煙,吞云吐霧,一副神兮兮的模樣說道:
“上杭這里啊,以前是個貨運碼頭,但碼頭這種地方,你們懂的。在舊社會乃至如今,做土方生意、房產生意、流生意的,多多都有點黑道背景,過去城里死了人,直接運來碼頭往江里一扔就完事兒了,雖然后來閩江改道,上下杭還被當做旅游景點開發,但過去那些冤魂,還盤踞在這里不肯走哩!”
“聽說咱們這所大學,建校的時候挖出了不尸骨,后來就請道士過來做法布陣,這種事許多老師都不知道,也就我資歷老才知道細,一般人我不告訴他們的,不過看你倆老實,才悄悄告訴你們,你們可千萬別外傳啊!”
見威哥這架勢,恐怕不知跟多人說過這些事兒了,但閻守一和龍飛城都知道,威哥所說的并非是空來風,而是真實的過去,早上黃海和周玉泉還說了呢,布陣的正是他們閭山派的掌門。
龍飛城安耐不住好奇,直截了當地問:“威哥,您剛才說的那個生宿舍鬼嬰事件,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威哥呵呵一笑,勾了勾手指頭,龍飛城識相地又分了支煙給他。
對于威哥貪小便宜的習慣,閻守一和龍飛城都不反,因為恰恰這種人才是最好相的,一點小恩小惠就能混。
威哥是個老煙鬼了,上一支煙都快燒到煙屁了,他還要狠吸一口才丟了,然后馬不停蹄地點上第二支煙。
“生宿舍鬼嬰事件,學校領導下了封口令,讓咱們不準討論,更不準外傳,所以這事兒咱們私下里聊聊就行了,一會兒隊長來了你們可千萬別提這件事,否則我也會被你們連累咯!”
“威哥放心,我們倆別的本事沒有,就是嚴實!”龍飛城趕說道。
威哥點點頭,接著說道:“事其實要從五年前說起了。你們也知道上杭藝校是個什麼樣的地方,這里只分兩種人,富人和窮鬼,學校里都是一些小年輕,其中一些年輕氣盛的公子哥,就喜歡挑學校里家境普通卻長得不錯的孩下手,用各種方式和手段騙們發生關系,槍走火是免不了的,五年前就發生了這麼一件事……”
“一名頗有背景的富二代,在圖書館迷干了一名同學,事后這名同學事后迫于力,本不敢聲張,結果幾個月以后發現自己居然懷孕了,估計是因為害怕吧,這姑娘甚至沒有告訴家人,就在生宿舍上吊自殺了。上杭藝校很多學生本不住學校宿舍,姑娘的舍友那晚都不在,直到第二天上課的時候,他們的輔導員發現不對勁,到宿舍里查看,剛推開門就看到吊死的尸,那尸一擺一擺的,好像風鈴,繩子掛在天花板上,還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乍一聽好像人在哭似的,嚇死個人喲!”
威哥說到這里,故意停頓下來想看看閻守一和龍飛城的反應,但兩人居然都沒有表現出害怕的神,這不免讓威哥到有些失。
過去他給別的新保安說這個故事的時候,他們的表反應可彩了……
閻守一提出了疑:“威哥,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
威哥道:“當時輔導員擔心出事,就是喊得我一起去的,所以當時發生了什麼,警察都沒有我清楚!”
跟著,威哥又出那副神的表,說道:
“你們知道最可怕的是什麼嗎?最可怕的是,那姑娘吊死的時候,上穿著紅服,肚子上還了一柄匕首,當時鮮流了一地,輔導員當場就嚇暈了過去!后來我聽說,那柄匕首用道符包裹著,刀尖剛好在姑娘肚子里孩子的腦門兒上,現在想起來,可能就是那柄匕首有問題,邪門得很,搞不好那姑娘不知是從哪里打聽到的歪門邪道,死后化了鬼魂,才鬧得到如今都不太平!”
聽到這里,龍飛城忍不住看向閻守一,只見閻守一眉頭鎖。
昨晚掃黃被抓,兩人被關在拘留所里的時候,閻守一都沒有出這樣凝重的表。
“呼……”
威哥也說上頭了,吸了口煙長長地吐出來,繼續說道:
“那姑娘死后,宿舍也就空著了,一開始一直沒什麼問題,直到第二個學期,新的學生住進來,詭異的事就發生了。那名新生和死掉的姑娘一樣,都是貧寒家庭出生,周末也都住在宿舍里,一天夜里,舍友們都回家去了,宿舍里就只有一個人,夜里睡覺到半夜,總覺得哪里不舒服,尤其是腳趾頭,好像被人給著似的,等睜開眼睛一看,床位居然坐著一個渾是的小嬰兒,那嬰兒怪笑著,正吮吸著的腳趾頭呢!”
“嘶……”
龍飛城覺有點遭不住了,他膽子是比普通人大一點,但奈何威哥講鬼故事太有氣氛了,聽得他都覺得后背涼颼颼的。
“那名生在那晚之后就瘋了,被家人領回去以后,就再沒有什麼消息,但學校里卻開始有傳言,說是當年那個吊死的姑娘,母子倆的魂魄還困在宿舍里頭沒有離去,已經把宿舍當家了,誰若是住進去打攪他們的安寧,肯定就會被他們母子倆纏上!”
“學校迫于輿論力,就把那間宿舍給封閉了,門上掛著把大鎖,誰都不讓進,聽說宿舍里頭還滿了符紙,是要將鬼和鬼嬰母子倆困死在里頭,但是不是真的,我就說不準了。不過自打封宿舍后,五年來確實相安無事,直到上周……”
“上周,鬧鬼的那間宿舍對門的兩名生吵架,好像是因為搶男友之類的事,兩個生互相看不順眼,非要鬧著轉宿舍,樓管一時半會兒也安排不開,只能讓們再等兩天,其中一名生想起對門宿舍一直空著,便要求搬到對面的宿舍區住,但樓管是知道那間宿舍鬧鬼的,卻不敢明說,只是說那間宿舍是用來放雜的,里面連床都沒有,也沒有通電。誰知道這兩名生一刻也不想多等,等到夜里樓管睡著以后,一名生直接抱著被褥去到對面宿舍,平時鎖著門的大鎖消失不見,屋子里也亮著燈,生心里納悶,不是說這間宿舍改雜間了嗎?怎麼還有人住?分明是那樓管嫌麻煩,故意騙人的!”
“為了保留證據,生拿出手機在窗外悄悄拍攝,拍到宿舍里住著一名穿著紅睡,長得還十分好看的孩,令生驚訝的是,這名孩的懷里居然還抱著一個孩子,似乎是在喂,生更是覺得不可思議,難道學校里有學生未婚先孕嗎?一個不小心,生撞到了窗臺上的花盆,宿舍里的姑娘聽到靜,抬起頭來,險些沒把窗外的生給嚇死!”
“據那名生后來代,宿舍里的姑娘臉發青,雙眼瞪得好像銅鈴大小,眼角還流出了四行淚!更恐怖的是,姑娘懷里抱著的不是孩子,而是一個只有拳頭大小的死嬰!等到大家發現這名生,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生醒過來,直說宿舍里有鬼,但大家再去檢查的時候,門上的大鎖完好無損,房間也本沒通電,里頭除了生銹的床架子,本什麼都沒有!你們說,這事兒邪不邪門?”
威哥很會講故事,還不忘與閻守一二人互。
他夾著煙頭,翹著二郎,又補充了一句:“上周的事發生后,校領導加強了生宿舍的巡視工作,本來想安一下學生的緒,誰知道四天前,有一名保安正好從鬧鬼的宿舍外頭走廊掉了下來,現在還住在醫院里,生死未卜,哎!可憐的老陳,平日里總跟我嘮叨說他會算命,他怎麼就沒算到自己的這一劫呢!”
閻守一和龍飛城對視一眼,知道威哥說的那個保安老陳就是陳大為。
了解到如今,二人對事的經過也有了一定的了解。
所有的問題,必定都出在那鬧鬼的宿舍,若是陳大為的魂兒被勾走了,那也必定是鬼或者鬼嬰干的好事兒。
有線索,剩下的事兒就好辦了,大不了直接殺進那生宿舍,閻守一完全不擔心那鬼和鬼嬰敢不給自己面子。
正在閻守一思考之時,一道聲音從安保門外傳來:“你們都很閑是不是?是不是不把我這個保安隊長放在眼里?”
散發異味的靈車停在了門口,天花板傳來彈珠碰撞的聲音,走廊裡有人來回踱步,隔壁房間好像在切割什麽東西。臥室的門鎖輕輕顫動,衛生間裡水龍頭已經擰緊,卻還是滴答滴答個不停。床底下隱隱約約,似乎有個皮球滾來滾去。一個個沾染水漬的腳印不斷在地板上浮現,正慢慢逼近。凌晨三點,陳歌握著菜刀躲在暖氣片旁邊,手裡的電話剛剛撥通。“房東!這就是你說的晚上有點熱鬧?!”
全文以推理為主,恐怖為輔,腦洞加成。概念:世界套娃,我們都在盒子里。基礎設定:1,時間可調快慢,但不可逆轉,規則不可打破,底層邏輯不可改變。2,世界為二維世界(紙片人),三維世界(碳基生物),四維世界(意識體)。故事背景:2060年6月1日,為了慶祝小朋友們的節日,推出了一款全息實景游戲,整個游戲按照地球模樣1:1復刻。有一天,游戲開始失控,大批人類被拉入游戲。有人發現,似乎這是另外一個地球,是真實存在的地球。里面的很多事與人,都是獨立存在,有自己的意識,并不受系統控制。游戲競爭激烈,幾乎每場游戲都有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