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古代言情 重生之嫡女凰后 19.第19章 管家令牌

《重生之嫡女凰后》 19.第19章 管家令牌

辛文清心下寬不已,不知什麼時候,他的一雙兒已經如此懂事了,看待事長遠,毫不輸他這個父親,他也算是老懷安了。

隨即一臉驕傲道:「你們兄妹十二歲就有了如此心境,為父為你們驕傲啊!」

接著正了正神,嚴肅道:「當今聖上登基二載,其心思不是我等能揣測的,不過,林姨娘心懷不軌是真,我們不能容在府里如此目中無人下去,相信你們也聽說了外面關於你們兄妹的傳言,針對這一事,你們有什麼看法?」

關於外面的市井之言,梓桐一向不甚在意,遂笑著搖搖頭。

梓涵沉思了一會,笑道:「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話雖如此,畢竟外面的老百姓不知高門大戶間的爭鬥,爹爹何不來個如法炮製呢?」

三言兩語就把後院的爭鬥轉化為高門間的鬥爭,辛文清雙眼一亮,一下子來了勁頭。

辛文清興趣地看向兒,期待接下來說的話:「哦?此言何解?」

「如皇上有心庇護林姨娘,鑒於外界的傳言,也得迴避一二。如皇上沒有庇護林姨娘的意思,這樣豈不是更好辦了。」

「這,難道說,前幾日的流言······」

面對辛文清的詢問,梓涵但笑不語。

「好好,此招妙極妙極。涵兒如此聰慧,不愧為爹爹的兒,爹爹鑒於皇上的口諭不能有所作,而涵兒則不同。」

「後院有些人是時候該好好料理料理了,我一會吩咐辛伯,讓他把後院的中饋予你手,你且放心大膽的做,有什麼事爹爹為你擔著。」

聽得此話,梓涵腦中閃過類似的一句話:以後有什麼事放開手腳的做,出了事朕為你兜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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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句話如此相似,難道真像圓兒所說的那樣,林姨娘也不知道皇上下那道口諭所為何意,真的是誤會了嗎?

「涵兒涵兒······」

「啊,爹爹。」

「怎麼了?是不是哪不舒服?」

看到爹爹關心的目,梓涵心中一陣暖流過,然笑道:「我沒事,也許是今日出門累著了。」

「那早些回去歇著吧!」

「是爹爹。」

梓涵和梓桐與辛文清行禮出了書房,梓桐擔憂地問道:「真的沒事嗎?如果有哪不舒服就派人去請太醫。」

「恩,謝謝哥哥。」

「傻丫頭,跟哥哥有什麼可謝的。」

說著手指微曲彈向梓涵的額頭,梓涵瞬間了眼眶,嚇得梓桐以為沒控制住力道,把彈疼了。

忙不迭地問道:「是不是哥哥彈疼了?哥哥不是故意的,不哭啊!」

梓涵鼻子,糯糯道:「不疼,是好久沒和哥哥這麼親昵了。」

梓桐自然知曉妹妹說的好久是什麼時候,心疼的把妹妹攬進懷裏,輕聲安著,直到梓涵恢復了平靜,兩人才拾步往前走去。

剛出書房院落,夢潔和夢珊就迎了上來,今日去清雨院用膳,梓涵只帶了夢潔和一個二等丫鬟夢珊。

梓桐直到把梓涵送到梓涵居才往自己的梧桐院走去。

。梓涵回到屋,夢璐已經等在那了,知道代夢璐辦的事已經有了結果,讓夢潔和夢珊回房休息,獨留下夢璐。

梓涵坐下喝了口熱茶輕聲道:「怎麼樣了?」

夢璐上前服侍梓涵進了室,才道:「小姐所料沒錯,圓兒從梓涵居出去后,就回到了下人房,一直再沒出來。」

「哦?」

「奴婢打聽過了,圓兒府三年,一直在灑掃上做活,前段時日不知為何被調到了婉玲居,聽說家裏還有一對老父老母,是被家裏賣進府里的,簽的是活契。奴婢不解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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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奴婢聽說,圓兒自府以來一直沒回家探過親。」

梓涵面不解,夢璐接著說道:「小姐有所不知,府里但凡是簽活契的下人,每月都有一次探親日。」

「這個圓兒倒是有趣的很啊!」

梓涵眼中閃過一,快的一閃而逝,連站在旁邊的夢璐都沒有察覺到。

「小姐,需不需要奴婢派人跟著這個圓兒?」

「不用,再說了,府里沒有可信任的人,劉漢進不了院,此事就此作罷吧!今日辛苦你了。」

夢璐面惶恐,忙不迭道:「不辛苦,這些都是奴婢分之事。」

「你在我面前也不需如此謹慎,跟在我邊儘管放開手腳去做,出了事還有我。」

「是。」

夢璐輕舒一口氣,這才放下心來,現在的小姐讓越來越琢磨不了,在面前隨時提著心做事,唯恐一個不慎遭到斥責。

「夢璐,有時間開導開導夢潔,我邊不需要單純的人,再就是對夢珊上上心,看看如何。」

「小姐,夢潔······」

夢璐剛要說什麼,梓涵揮了揮手讓下去。夢璐滿腹心事的退出室,今夜是守夜,看來今夜註定是睡不著了。

知道夢璐誤會了自己的意思,梓涵也不解釋,如此也好,也該讓們知道單純在大宅里是活不下去的。

大宅里不主子們勾心鬥角,下人們也是如此,邊的一等丫鬟,必須得拿出一等丫鬟的氣勢出來,不然很快就會被別人下去。

第二日一早,梓涵就帶著丫鬟去清雨院向夜氏請安,在清雨院用過早膳后才回到梓涵居。

剛進梓涵居,夢珊就迎了出來說道:「大小姐,管家來了。」

梓涵詫異地挑挑眉,沒一會就想到了昨日辛文清說的話,點點頭,帶著丫鬟進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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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邑侯府與別的高門有所不同,夜氏生,而辛文清不忍心夜氏為此勞累,所以後院的中饋一直由管家掌管。

辛伯立在屋中,看到此景,梓涵心中湧起無名火,好容易才下去。

「辛伯。」

梓涵上前屈膝行禮,辛伯轉恭敬地揖手道:「大小姐老奴不敢當啊!」

梓涵也不爭辯,示意夢璐攙扶辛伯落座,讓夢潔上茶,辛伯推辭,夢璐是讓辛伯坐下,如此一番下來,辛伯不得不坐下,不敢全坐,只坐了半邊,梓涵心中微酸。

「大小姐,老奴今日來是奉老爺命把後院的管家令牌由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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