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軍訓的時候，面對那些各式各樣的生，我再也沒有原來的那種自卑心理，自然而然的覺得自己也是有過人的人了。

何況我的人，比們長得都漂亮，也更優秀。

再次無意中與譚如燕四目相對的時候，我顯得自信了許多，而那嫣然一笑，也顯得更加明。

李明亮的手臂，突然從後面搭在我的肩膀上，歪著腦袋審視了我一會兒，問道：「你小子今天不太一樣呀？」

「怎麼了？」

「滿臉的春風得意，是不是泡上了譚如燕？」

汗！

我難得一次得意他都能看出來？只是為什麼得意，他卻不明白。

「說什麼呢，就那個癟小丫頭，你能看上，我還不放在眼裡呢！」

「喲，牛起來了？」

「不服是吧？昨天軍訓完了，我在學校門口轉了一圈，你猜怎麼著？十多個把我圍在中間，那一個個的，嘖嘖嘖——」

李明亮瞪大眼睛看著我：「幾個意思？」

「兄弟不是吹的，我特麼隨便點一個，到賓館都不用我付錢！」

「拉倒吧！」李明亮用掌扇了我後腦勺一下：「今天我在食堂吃飯，剛好見一大堆坐在那裡笑著說，如果昨天不是見了徐孝海，們非把你這個修理一頓，你丫的還吹上了？」

我去！

這牛皮可就吹破了，只能尷尬的笑了笑。

「二虎，」李明亮低聲音對我說道：「你和譚如燕眉來眼去的景，我可是看在眼裡了。不管怎麼說，咱們現在也算是兄弟，有話得擺在桌面上，別在背後使黑。」

「幾個意思呀，我特麼跟真沒什麼！」

「用不著解釋，我的意思是，你要是真的喜歡，咱們就公開競爭，別裡說不喜歡，背後……」

「李明亮，我真的跟沒有……」

「OK，鴨子死了是不是？既然這樣，那你幫我把約出去？」

「靠，憑什麼？再說了，我要是能把約出去，為要讓給你？」

「瞧瞧，本質暴出來了吧？你丫的是當局者迷，我觀察了好久，至在目前為止，在這個場上，你是唯一能夠吸引注意力的人。」

我有些不相信地看了看李明亮，又掃了譚如燕一眼，依然是一個人站在那裡，但眼角的餘總是往我這邊瞟。

「李明亮，你覺得我真能把約出去？」

「不信打賭？」

「要不這樣？回頭我真的約約看，要是真的跟我出去了，我一定把你上，像你所說的那樣，咱們公平競爭，如何？」

李明亮拍著我的肩膀說道：「搞定！」

這事要是放在過去，我斷然不敢主去約一個生，否則，當年曹麗芳恐怕就沒那麼容易被李明亮的手。

現在不一樣了，我從陳靈均的上得到了足夠的自信，再加上對譚如燕懷有一種可有可無的態度，甚至還有幫李明亮拉皮條的借口，我也就豁得出去了。

軍訓休息的時候，我小試了一下牛刀。

看到譚如燕好像是要上衛生間，我悄悄地跟了過去，湊到邊說了一句：「衛生間後面有個小空地，我在那裡等你。」

沒想到我給自己找了那麼多理由，而且自信也大幅提高，可這話說出來之後，我的小心臟還是嘣嘣直跳。

萬一等會被放鴿子，我的面何在？

我低著頭繞到衛生間后的空場地上，沒等一會兒就扇了自己一個耳。

媽蛋的，這什麼事？

剛剛跟譚如燕說話的時候，也沒敢回頭看一眼，不知道當時是怎樣的一副表？

我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奇跡出現了，譚如燕居然一聲不吭地走了過來，雖然沒開口，卻用疑的目看著我，像是在問我有什麼事？

「那什麼，謝……謝你那天的冰……冰紅茶。」

真是沒出息。

說好了要自信，怎麼一開口就結？

譚如燕抿一笑，沒有接茬。

我居然無話可說了。

真特麼尷尬。

「那什麼，你……是譚如燕吧？」

譚如燕小瞇眼一挑，反問了一句：「你是怎麼知道的？」

「哦，剛剛在場上，你是不是看見我旁邊站著一個男生？」

譚如燕撲哧一笑：「當時我只看到你，沒注意別人。」

暈！

這是暗示什麼嗎？

「我有個死黨李明亮，中學就是我的同學，他被你迷上了，又不敢約你，所以讓我來幫他約你。」

譚如燕一雙小眼睛瞇了一條，一副睡意朦朧的樣子，卻是異常地醉人。

「你呢，你是不敢約我，還是不願意約我？」

我的面頰瞬間緋紅一片，猶豫了半天，才忐忑不安的試探道：「那……你什麼時候有空？」

「是你約我嗎？」

想想也是沒誰了，明知道跟副校長好，說穿了就是只破鞋，而且長得也不算漂亮，就是有足夠的人味而已。

怎麼被這麼一燎，我的心裡竟然像是有十多條小鹿在撞？

「如……如果是呢？」

「我不喜歡假設，你能給我肯定的答案嗎？」

「你能給我手機號嗎？回頭我打電話給你。」

譚如燕立即把手機號告訴了我，同時叮囑了我一聲：「最好是發信息吧，有的時候接電話不方便。」

說完，轉就離開，腳步不急不緩，一副悠閑自得的樣子。

我卻激的一路小跑，與肩而過。

吃吃地笑著，顯然是故意讓我聽見。

我剛剛跑進場，劉懷東突然從旁邊冒了出來，手拽了我一把，一臉神的笑道：「二虎，告訴你個小。」

「什麼？」

「曹麗芳現在是我的馬子！」

我白了他一眼：「都特麼十點了，昨天晚上的夢還沒醒過來？」

「切，我的話你怎麼就不信？昨天晚上我跟馬路了。」

「完了你還花錢請吃了燒烤，再送回宿舍，這就是你的馬子了？」

劉懷東左顧右盼了一會兒，悄聲對我說道：「燒烤確實請吃了，宿舍也送回了，不過在樹林里我們kiss了。」

「真的假的？」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他真跟曹麗芳好上了，我居然還有一醋意。

「這事騙你幹嘛？你沒跟生kiss過吧，那種覺，嘖嘖嘖——」

看到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樣子，我忍不住給他澆了一盆涼水：「人家都玩過的，至於這麼得意嗎？」

「二虎，我可是把你當兄弟，你卻哪壺不開提哪壺？還是那句話，你就能保證以後自己的票，絕對不是二手貨嗎？」

「對不起！我錯了。那什麼，你跟李明亮說了嗎？」

「跟他說這個幹嘛？他說他踹了曹麗芳，曹麗芳還說是踹了李明亮呢！」

教的哨子響了起來，我們趕跑去列隊。

遠遠地，我瞟了曹麗芳一眼，心裡很不是味道。

怪不得今天沒再跟我糾纏，原來真的被劉懷東泡上了，既然這麼好上，我特麼為什麼不先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