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靈鄙視的看了一眼,說道:“你才見不得人!我和封冽兩個長得那麼好看,哪里見不得人了?”
封冽瞥了木清靈一眼,角飛快的勾了勾,快得讓人捕捉不到。
木詩瑤臉都氣紅了:“木清靈,你竟敢罵我長得丑?!”
木清靈嗤笑一聲:“喲,你還知道自己長得丑啊?不錯,總算有點自知之名。”
木詩瑤大怒:“木清靈,我要是你,就自己找個地方撞死,也省得五皇子追究起來,丟了將軍府的臉。”
在藥劑的修復下,白秋和木詩瑤臉上的紅腫已經完全看不出來了,斷了的手骨也已經接好固定住,并不影響行。
此時是罵還不解氣,木詩瑤還想撲過來手。
木振風喝道:“都給我閉!”
木詩瑤不敢再,只能悻悻停下來。
木振風問木清靈:“五皇子馬上就到,你準備怎麼辦?”
原主跟五皇子從小訂下婚約,哪怕后來的廢名聲傳遍帝國,五皇子也沒說要退婚,反而愿意親自來迎娶,自己卻在這節骨眼上,給他戴了一頂大大的綠帽,這事兒確實有點難辦啊。
雖然這是原主惹的禍,可自己接手了原主的,就得承擔原主的一切,再難辦也得辦。
木清靈道:“我會親自向五皇子賠罪。”
木詩瑤嗤笑一聲:“一個給五皇子戴了綠帽的廢,輕飄飄的一句賠罪五皇子就會接?”
“木清靈,你以為你是個什麼了不起的人?還親自向五皇子賠罪,不覺得可笑嗎?”
白秋眼珠子轉了轉,說道:“老爺,詩瑤說得不錯,若五皇子不接大小姐的賠罪,那該怎麼辦?”
“到時候整個將軍府都承擔不起這個后果。”
木振風看了一眼:“那你說怎麼辦?”
白秋道:“我覺得我們應該早做準備,若是五皇子能不怪罪那自然好,若是五皇子怪罪下來,我們也好有個應對。”
木振風意有所指:“做什麼準備?”
白秋說道:“老爺,將軍府除了大小姐,還有二小姐。”
“雖然二小姐不比大小姐既嫡且長,出尊貴,可二小姐是武者,后天三重的武者!這一點大小姐是比不上的。”
“我們可以跟五皇子商量,把二小姐嫁給他,對外只說,和五皇子從小訂下婚約的人是二小姐。”
“這樣一來,不但保住五皇子的尊嚴,將軍府的名聲也保住了。”
木振風看著白秋,諷刺道:“你覺得五皇子會娶一個庶為妃?”
嫡庶尊卑這件事,就是白秋心里一刺。
特別是被木清靈當侍婢,人打了一頓之后,已經了的心里影,無時無刻不想著上位翻,為名正言順的將軍夫人。
可惜木振風完全沒有這個意思。
不然只要給一個繼室的名份,進了將軍府的族譜,木詩瑤就是妥妥的嫡次,何來庶之說?
可見木振風從來沒想過給名份。
白秋垂在袖里的手猛的攥,面上卻毫不顯,輕言細語道:“若是五皇子覺得我們二小姐出低微,做不了正妃,做側妃也是可以的。”
木清靈挑了挑眉,難怪木詩瑤要給原主下藥,原來在這兒等著。
看白秋的樣子,除了想讓木詩瑤取代嫁給五皇子,還指借著這件事上位,為名副其實的將軍夫人。
這人一步一步,真真是好算計。
木詩瑤跺腳道:“娘,木清靈那個廢嫁過去就可以做正妃,憑什麼換我嫁過去就要做側妃?”
“爹,我不管,我要嫁給五皇子,我要做五皇子正妃!”
木詩瑤說到這里,手一指封冽道:“要我說,就該把這個男人直接打死,尸送到五皇子面前,以示我們的誠意。”
如果是和木清靈滾到一起的男人是又老又丑又殘廢的乞丐,肯定要把人留著用來惡心木清靈,可是現在換了這麼容貌俊、清貴人的男人,木詩瑤就不想留著便宜木清靈了,當然殺了干凈。
木清靈俏臉一沉,喝道:“我的人,你憑什麼要他死?”
封冽目閃了閃。
一個聲音從花廳外傳來:“他了不該的東西,難道不該死?”
眾人齊齊轉頭看向門外。
不知何時,將軍府的院子里,已經站滿五皇子的親衛,齊子墨站在花廳門口,也不知聽了多久。
木振風連忙上前行禮:“末將木振風,見過五皇子殿下。”
齊子墨材高大,五深刻,十分俊,一華麗的錦袍把整個人襯得貴氣人,讓人不敢視。
“見過五皇子殿下。”
屋子里幾人連忙跟著一起行禮。
齊子墨抬腳走進花廳,說道:“不用多禮。”
經過木詩瑤邊的時候,木詩瑤飛快的覷他一眼,臉都紅了。
木振風道:“殿下前來,末將有失遠迎,請殿下恕罪。”
齊子墨一擺手:“是本皇子想盡快把人迎回去,路上加快了腳程。”
“現在看來,這一番功夫倒是白費了。”
他來風煙城是有要事,所謂的親自來迎娶五皇子妃過門,不過是現的借口,好讓他的行蹤不那麼突兀。
木振風連忙跪下請罪:“家里發生如此有辱門風的事,末將治家不嚴,請殿下責罰。”
婚事非他所愿,有機會可以擺,他求之不得。
齊子墨手點點封冽,如同惡魔般對木清靈引道:“給你兩個選擇,要麼你親手殺了這個男人,五皇子妃就還是你的,要麼本皇子全你,你們兩個立即親。”
“你選一個!”
封冽側頭看向木清靈,倒要看看怎麼選擇。
木清靈發現他的目,忙道:“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上輩子修煉到神級煉丹師,邊示示好的人不計其數,更有人給送上各人,全都拒絕了。
沒曾想剛重生過來就跟封冽滾到一起,這說明他們兩個有緣分。
修行之人講究因果,也不是占了小輩便宜不認賬的人。
封冽:“!!!”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