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年代初期,上村背靠原先的北滿天礦,本來以為礦中已經沒有鐵礦石。民國時候,當初的上村可是最大的亞洲天礦,結果就在這時候,村中發現天礦的余脈還有大量的鐵礦石。
上村在村長葉善的帶領下,創建了紅日鋼廠。那時候正是鋼廠起飛的時候,還有鐵礦石,上村得到鄉中支持,發展迅速。
紅日鋼廠幾經風雨,已經為D市的納稅大戶,全國民營五百強企業。整個上村家家都是小洋樓,原先的村落,已經化為小城一樣的存在。
隔著河就能夠看到對面的燈火通明,而塘子村卻依舊落後無比,這樣的差距,讓塘子村的人,都嚮往生活在上村。
此時上村的邊上,一荒廢的化工廠倉庫,裡頭傳來嘈雜聲。倉庫門口,還有兩名著膀子的年輕人,手裡拿著電好像在守衛什麼。
順著隙,就看到裡頭擺滿了桌椅,十多個電麻將桌,煙熏火燎,每一個麻將桌上,都放著散落的鈔票。
而在麻將桌後面,卻是一排排長條桌,上面要麼是骰子,要麼就是骨牌,還有扎金花。
這裡就是韓德彪弄出來的「黑屋」,一些鋼廠工人,加上一些盲流子,都在這裡賭博,韓德彪在這裡「水」。
倉庫當中的煙水是免費的,那些紅雙喜都特沖,可是依舊有人肆無忌憚的著,反正都不要錢,對於這些賭博人員來說,只要有的,給紙都行。
每一桌麻將二十元,麵條米飯,加上小菜,一日三餐,都在這裡管。這個倉庫,天天人滿為患。
「你說什麼?楊柏過來還錢?」倉庫後面的二樓,有一辦公室,包裝KTV一樣,裡頭還真有唱歌設備,此時燈紅酒綠中,十多個年輕人,正摟著什麼老娘們,正在吆五喝六,最中間的就是韓德彪,韓德彪旁邊還有一個高大的漢子,雙手正在旁邊的娘們上,四尋什麼。
「彪哥,啥況,哥們正爽呢,你怎麼要走?」高大漢子猶如豬一樣,從人的上抬起頭來,剛的胡茬,弄得邊的人有點不舒服,當場一個耳就了過去,極度的暴,未等人尖起來,直接就把頭摁了下去。
「葉忠萬,你他娘的輕點,這是老子養的姑娘,你玩壞了,我上哪掙錢去。」韓德彪的話,讓葉忠萬發出舒爽的聲音,卻並沒有停止,依舊瘋狂摁著人的腦袋。
「彪哥,到底什麼事,你他娘的也知道,最近縣裡的散打隊有比賽,我忙著要死,多久都沒有人了,別說,你最近找的娘們,歲數是大了點,不過活都不錯。」
「廢話,老子親自訓練出來的,哈哈哈哈哈。」韓德彪更加放肆,惹得周圍的小弟,也瘋狂大笑起來。
「有人來還錢,沒有想到,這個小子真有種,這才幾天就有錢了?」
韓德彪白天的時候,的確聽到表弟韓龍的消息,對於楊柏承包農場,韓德彪也是一愣。
「還錢?那個二愣子,兄弟今天替你報仇,哈哈哈。」
葉忠萬角上揚,一抖抖,拿起一瓶牛欄山直接灌了下去。
烈酒配上娘們,讓葉忠萬更加瘋狂起來。
韓德彪扭頭一想,當場也笑了起來。葉忠萬可是散打出手,一條都能夠砸斷手腕細的木,人家可是科班出,弄廢一個楊柏還不簡單。
「行,葉忠萬,有你在,哥還擔心什麼,這個二愣子,當初敢打我,弄斷他的。」韓德彪一揮手,就看到自己的手下,從外邊領著楊柏就走了進來,門口胖子劉飛掃了一眼屋子,就再也不敢進去了,畢竟這裡頭的人太多了。
害怕歸害怕,看到楊柏淡定的走了進去,劉飛鼓起勇氣也跟了進去。
「這不是那個誰嗎?怎麼聽說有錢了?你是不是覺得特牛筆?」韓德彪拍了拍手,音樂停了下來,摟住邊的黃人,兇殘的看著楊柏。
「韓德彪,說什麼廢話,欠條給我,錢給你。」楊柏淡淡的說著,剛剛進門的時候,也看到裡頭十多個韓德彪手下。
「錢?多錢?」韓德彪一揮手,有人從包里拿出欠條。
「說好一個月給你十萬,如今在過去幾天,韓德彪,你說吧,你要多錢?」楊柏的話,讓韓德彪猛的大笑起來。
「我說要多,你就給多嗎?告訴你,二十萬!」
韓德彪猛的一拍桌子,猙獰而笑。
胖子劉飛本來在後頭,聽到韓德彪的話,突然了起來:「什麼,韓德彪,憑什麼二十萬,你這是高利貸,還是搶錢?」
「死胖子,你是不是找死呢?敢這麼跟我說話?」韓德彪猛的舉起手中的啤酒瓶,朝著劉飛就砸了過去。
啤酒瓶手的瞬間,就到了楊柏手上,韓德彪一愣,啤酒瓶狠狠的砸在韓德彪的腦袋上。
「你瑪德,你敢打我?」韓德彪捂著腦袋,居然沒有流,只有一個包。周圍的手下都站了起來,葉忠萬卻嘿嘿冷笑的看著,手中的白酒瓶卻狠狠的抓住。
「韓德彪,別給臉不要臉,劉飛的高利貸,到底多錢?」再多的人,楊柏都不怕,自己的雙眼能夠看到緩慢作,讓楊柏擁有超強的戰力。
「你你忘記朱翔了?你打了我的人,你覺得十萬能夠解決嗎?」韓德彪那個怒,自己周圍這麼多人,這個二愣子,真敢出手。
「朱翔?」楊柏這才想到,前幾天還真的打了朱翔。楊柏的目掃向旁邊,的確沒有看到韓德彪的手下。
「你就是楊柏?」這時候葉忠萬突然來到楊柏邊,手中的牛欄山直接就灑在楊柏的頭上。
「你們幹什麼?」楊柏沒有,旁邊的劉飛卻驚恐的了起來。同時看到這些人手中都多出傢伙,尤其一個人手中還拿著雙管獵槍,獵槍管已經被鋸斷一截,拿在手中短小悍,對著楊柏。
「請你喝酒?小子,夠可以?出手快?練家子?」葉忠萬冷笑著,手中的酒都倒沒了,突然朝著楊柏吼了一聲,希能夠嚇到楊柏。
楊柏看都沒有看葉忠萬,突然出手指,指向韓德彪,淡淡說道:「給你十萬,欠條給我,我們的事,就這麼算了,不然的話,你知道這個後果。」
楊柏的淡定,極度刺激了葉忠萬,葉忠萬看到楊柏居然沒有搭理自己,大吼一聲,一拳就要砸出。可就在葉忠萬擺拳的時候,楊柏一頭狠狠的撞在葉忠萬的鼻樑骨。
葉忠萬悶哼一聲,捂著鼻子就彎腰,鼻子都是鮮。可就在彎腰的功夫,楊柏的膝蓋再次撞在葉忠萬的腦門之上,當場就把葉忠萬給轟飛出去。
堂堂的散打運員,直接就昏迷過去,桌子上的啤酒瓶掉落滿地。
楊柏再次出手,所有人都嚇傻了。葉忠萬那麼狠的人,就兩下,就被楊柏解決。
「你他娘的是狗屁高手?這也太脆了吧?」韓德彪有點無語,自己被打了,那是自己手不行,可旁邊的葉忠萬那可是會散打,實力跟狗熊一樣。
「你找死,你在一下,就弄死你。」韓德彪猛的一揮手,雙管獵槍再次朝著楊柏舉了過去,舉了一半,眼前一花,獵槍已經到了楊柏的手上。
一些人舉著刀還準備上呢,眼看著槍口對準眾人,嚇得一個個手下,紛紛遠離韓德彪。
「韓德彪,你說誰找死?」楊柏的雙眸冷酷無比,本來就是二愣子,剛才被人用槍指著,讓楊柏怒火燃燒。
「你們,你們都給我過來,我是大哥。」韓德彪希有人在自己的邊替自己擋子彈,可是那些手下,都是小混混,哪有那麼高尚的義氣。
槍口已經頂在韓德彪的腦門,汗水直接就留下了,當然也包括子上的漉漉。
「楊柏,你,你不敢,你殺了我,一樣出不了這個門?」韓德彪剛說完,就看到楊柏的手指已經放在扳機之上。
韓德彪突然想起來了,楊柏孤一人,就是犢子,無牽無掛,二愣子的格,要是真急了,楊柏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兄弟,有話好說。」韓德彪吞了吞口水,心虛的看著楊柏,希楊柏放過自己。
「欠條,十萬!」
楊柏的語氣更加冰冷,那種懾人的目,讓韓德彪那個後悔,從來沒有覺楊柏那麼可怕。
「趕給楊哥欠條,你們幹嘛呢?」
韓德彪回頭吼了一聲,周圍的娘們都圍攏在一起,看著楊柏,有的人的目發出異彩。
「韓德彪,十萬我給你,劉飛的高利貸就這麼算了。你最好別來惹我,還有你們這些人,懂?」
楊柏看到劉飛沖著自己點頭,顯然欠條沒有問題。雙手猛的抓住獵槍,兩臂一晃,巨大的力量人讓整個獵槍彎了起來。
韓德彪驚恐的看著,眼看著楊柏把槍都掰彎了,誰以後敢招惹這樣的狠人。就在這時候,剛才昏迷的葉忠萬醒了過來。
「你他娘的,敢跟我手?」葉忠萬剛睜開眼睛,迎接他的就是掰彎的獵槍,直接就在葉忠萬的下之上,當場再次讓葉忠萬昏迷過去。
「真是狠人,我,我怎麼就招惹他了。」韓德彪那個後悔,看都不敢看楊柏,眼看著楊柏領著劉飛走出倉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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