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轉頭就告訴司徒雅,說澈哥真的很過分,寧願把那麼可口人的脆弱Omega扔在外面等,也不讓人家進門,簡直不會憐香惜玉。
司徒雅為此真的覺到了頭禿:凌澈怕不是到了直A癌晚期了。
不就是個分手的前男友嗎?
早上司徒雅來凌澈房間,沒有追問,只是顧慮道:“你們這種況我是不是應該和黃千提一下。”
凌澈卻道:“說什麼?告訴黃千,我才是被甩的那個?”
司徒雅:“……”
凌澈:“你那是什麼表。”
司徒雅收拾好自己的震驚臉:“許棠舟視力不好嗎?”
“我們契合度太低。”凌澈表如常,看不出什麼波瀾,“他分化後遇到了契合度更高的Alpha,被標記了而已。”
司徒雅一驚:“難怪你……”
難怪凌澈會對那件事有那樣的看法。
“唉,這也是不是他能控制的,”司徒雅歎息後盡快略過這個話題,又想起了什麼,奇怪道,“不對,許棠舟被標記了?但是他的司資料我看過,現在確實是單啊。”
每一位被徹底標記的Omega都會在檢時顯示配偶信息,但是司檢表不可能作假,除非——
司徒雅想到了:“我知道了,除非他是做了標記清洗手。”
現在科技很發達,破裂的AO夫婦離婚後,只要有錢,Omega可以去醫院接清洗永久標記的手。
所以司徒雅這樣猜測。
凌澈神微變,難怪他昨晚沒在許棠舟上聞到任何Alpha的氣息。
司徒雅道:“那你打算接下來——”
凌澈打斷了:“過。”
司徒雅:“……”
“僅此而已。”凌澈道,“不用和黃千提了。”
司徒雅:“好,你說不提就不提吧,我看許棠舟也不想提這件事,連和你合作都不影響。”
正式略過這個話題。
“這一位也不錯,就是不算新人,比起那個誰新鮮度要差一點,也沒有那個誰氣質好。”司徒雅指著屏幕上的Omega照片,總是難免忍不住和許棠舟對比,“好在是可型,這說明他已經有自己的人設了,估計節目組那邊會在臺本上給一點想法。”
司徒雅說了很久,說得口乾舌燥。
天蒙蒙亮,凌澈端著一杯咖啡若有所思,不知道有沒有在聽。
凌澈下結論:“這個不行。”
“又不行?”司徒雅瘋了,“天啊,你以為這是后宮選秀啊小哥哥!”
凌澈手指敲敲杯子:“有一種說法,是不是說誰在意,誰就輸了?”
第6章
許棠舟這天晚上睡得很不好,他做了整夜的夢。
夢裡是個雷雨天,不知道是不是來了臺風,窗外的樹林被吹得東倒西歪,天似乎豁開了一個口子,雨水拚命地往下倒。
他所在的房間裡一片安靜,落地窗的玻璃似乎將狂風驟雨連同驚雷一起隔絕開來,隻余頭頂的吊扇轉著葉片,吱呀作響。
面前有一張實木書桌,桌面擺放著試卷,他低頭一看,卷面是“2203年啟南市高考模擬卷”,而自己手中正握著一支鋼筆。
這個時候,許棠舟還是知道自己是在做夢的。
艸。他驚出一冷汗,做夢都在做高考試卷,這影也太深刻了。
忽然,有人在背後道:“這題不會?”
那聲音好聽極了,不冷不熱的,帶了點慵懶意味。
許棠舟這才發現,自己正坐在他的Alpha的上,蜷在Alpha的懷裡,是一個極為曖昧的姿勢。
接著,一隻修長乾淨的手從後方握住他的手背,帶著他的筆作勢要寫答案。
他當然是想要Alpha寫答案的。
Alpha卻故意不落筆,還靠近了些,在他耳垂咬了一口:“求我啊,求我,我就教你。”
他被咬得抖了一下,後頸的腺不住發,筆尖在紙上劃出一道痕跡,口中卻忿忿道:“人乾事?就不能可憐可憐我們高考學子?又談又漢,我們真的太難了。”
夢境中畫面一晃,Alpha已經吻了下來。
許棠舟已經完全忘了自己猶在夢中,他只聽自己心跳如擂,被又地在迎接著這個吻,幾乎搞不清楚纏綿的熱吻裡到底是誰更主。
朦朧的線裡,他看見對方立深邃的五,棕睫又長又,一邊吻他一邊出帶著幾分孩子氣的笑容,就像惡作劇得逞,對方顯得格外心滿意足。
驚雷連連,沉悶得遠在天際。
一明一暗的室,玻璃上映著他們的影。年模樣的Alpha咬上他的後頸腺,看上去很兇,咬下來卻很輕。許棠舟看向玻璃,便對上了一雙琥珀的眸子。
那眸子讓許棠舟遲鈍地想起他的名字:“……凌澈。”
許棠舟出那名字的時候醒了。
天大亮,眼前是費舍酒店的天花板,提醒他剛剛是在做夢。
後頸的腺微微發,就像真的被咬過一樣。
房間裡只有他一個人,路嘉好像已經走了,竟沒有打招呼,不是說好是朋友了嗎。
不過許棠舟舒了一口氣,慶幸道:還好,只有他一個人在。
這都……多久沒做過那種夢了?
難道是因為昨天見到了夢中對象本人的緣故嗎?還是因為在凌澈房間借電話的時候,不小心用一個奇怪的姿勢腦補了一輛沒有牌照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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