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頭逐漸東升,山裏的霧氣逐漸散去,姜抬頭看了看太的位置,估著現在的時間也就早上七點左右,一邊把手裏的紅薯苗送到了空間里。
出來的時間也不久了,不知道自家的傻哥哥睡醒沒。
姜想著昨天在山裏打到的兔子,姜天來很喜歡的樣子,就打算再去打一隻送給他。
山裏的野兔子滿地跑,姜很快就找了一個兔子,等到兔子一探頭,就將手裏的石塊擊了過去,這次的力道明顯比昨天要好上很多,只用了一塊石頭,兔子就倒地不起了,姜扔掉手裏剩下的石頭,走過去,一把拎起了兔子的耳朵。
這隻比昨天打到的那隻要小一點,也就兩斤左右,將兔子同樣送進了空間裏頭,姜正要轉離開,眼角的餘,不經意的一瞥,卻發現了一抹的鮮綠。
就在兔子的不遠,有一道很長的斜坡,而就在那斜坡坡頂上,姜眼神極好地發現了一顆綠的植。
「這是一顆野生的蘭花?……」
姜快步地走了過去,蹲在斜坡的另一側。
發現的這顆蘭花高十五厘米左右,有十幾片低垂的葉子,葉子的底部合,而葉片的頂端,已經孕育了花苞,花苞的隙里,已經顯出凈白的葉片,頂端部位還看到一個紫紅的點。
姜了蘭花的葉子,十分厚實。
心中已經對蘭花的品種有了猜測,這約莫是一種雪素蘭。
在華夏,雪素蘭已經有三百多年的歷史了,在明清時,還曾作為貢品上貢給皇帝欣賞,而在如今這個架空的天祈朝,對養花草這種附庸風雅的事,有過之而無不及。
就連村裏的里正家裏,也養了兩株普通的春蘭,也就是這兩顆蘭花,就用掉了里正家的五兩銀子,姜之所以知道,還是因為里正的老婆,險些因為這兩顆蘭花和他和離!
五兩銀子,幾乎是一個普通家庭半年的家用,卻被裏正用來買了兩顆不能吃不能用的蘭花?
可想而知,里正的娘子當時是有多麼的憤怒了。
而姜發現的這顆野生的雪素蘭,價值只會更高,相對的,也更值錢!
畢竟,在華夏,也曾經是當過貢品的蘭花。
姜盯著斜坡上的這株蘭花,像是看到一大塊金子似的。
意念一,將一把花鋤從空間的花店裏拿出來,開始清除蘭花底部的泥土,的作很小心,生怕傷到了蘭花的葉子或者部的鱗。
費了好大的功夫,姜才將整株蘭花完完整整地採下來,移植到了空間裏頭。
有了這株蘭花,發家致富的第一步,總算走到了。
而且……
姜的角勾起,忽然想到了一個即可以分家,也不用給李氏銀子的好主意,甚至,還可以甩開那個白眼狼的未婚夫!
他不是喜歡姜如意嗎?
全!
——
姜家正房。
「你這個死丫頭,一大清早的跑哪去了?」
小李氏叉著腰站在門口,看著剛剛從門外走進來的姜如意,罵道。
「娘,我,我去找金枝了。」
楊金枝是里正家的孫,平時和姜如意不錯,是手帕,姜如意急之下,就將楊金枝拿來當擋箭牌,在姜如意心裏,還是很怕自己親娘的。.jj.br>
不敢讓別人知道自己和封亭的事,一是怕毀了封亭的名聲,在有未婚妻的前提下,還和做了那種事,天祈朝對學生的人品很是看重,傳出這種醜事,封亭秀才的份,說不定會被除名。
二就是怕自己的娘家人嫌棄他。
封亭是上溪村最窮的一戶人家了,孤兒寡母的,封亭還要上學堂,考科舉,要不然,封母也不會為了十兩銀子,就讓封亭贅。
其實從一開始,封母就從沒想過讓封亭娶姜。
認為,自己的兒子肯定會考上秀才,舉人,甚至還會考上狀元,到時候有的是大家閨秀讓兒子挑選,一個姜算什麼,大不了到時候退婚後,多給姜家幾兩銀子。
封母想得倒好,可架不住封亭勾搭了姜如意,甚至還想利用姜如意,想要殺死姜。
只是這一回,他們幾個人的如意算盤,肯定是要落空了。
「金枝?找你做什麼?你這個死丫頭不在家裏討好你,心都野到外面出去了,你還想不想嫁個好人家了!就你姑姑那樣的,你還想讓當管夫人,我告訴你!你可不許隨便找一個鄉下泥子!」
自家閨自家清楚,小李氏雖然不喜歡姜如意,但,好歹也是自己親手帶大的孩子,怎麼會看不出來,姜如意是在撒謊。
有些恨鐵不鋼地走過去,一掌拍在姜如意的背上。
「現在連姜那個死丫頭都能踩在你娘我的頭上了,你怎麼就這麼不爭氣!就不能讓我省點心!」
提起姜,小李氏胖的還忍不住瑟了兩下,實在是昨天姜給的印象太過深刻,那帶的子,可讓小李氏做了一晚上的噩夢。
往日裏對姜可以說得上是把人當牛使喚了,如今姜變了一個人似得,還不知道想要怎麼報復呢!看看自己婆婆那張臉,小李氏只覺得自己的未來堪憂。
「行了行了,你先回屋去吧,順便看看你弟弟起來沒有!」
昨天才被婆婆罰做家務活,今天怎麼也要去裝裝樣子,才不像陳氏那麼傻。
小李氏揣著一把瓜子就去了廚房,姜如意見親娘走了,提著的心才放回到了肚子裏。
轉進了大房的房間里。
姜天順和姜天意兄弟倆還在睡,姜如意看著胖得跟球一樣,又邋遢的姜天順嫌棄地皺了皺鼻子。
走到自己的屋子裏,坐在妝臺上的盒子裏拿出了一手雕的木頭簪子。
抬手著簪子上雕刻的紋路,想像著男人為做東西時,仔細專註的模樣,姜如意白皙的臉上泛起了春。
「如意,雖然我沒有錢,但是我真的你,這是我親手為你做的簪子,代表著我的心意,以後,我一定會讓你過上好日子,你就是我認定的娘子,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亭哥…」
想著封亭對說過的話,姜如意輕地拿起簪子戴在頭上,看著鏡中的自己,欣賞了好一會,才不舍地將簪子放好。
亭哥這麼,為了要嫁給亭哥,姜這個人不得不除了!
上次是命大,有人救了。
這一次…
姜如意重重地蓋上妝匣的蓋子,一聲脆響之後,一個謀就計上心來。
姜,這一次,看你還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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