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李振江這樣說,柳浩天無奈苦笑了一下,實話實說:“李主任,證據我是沒有的。但是,我相信不管是任何人以正常的思維都能夠想到,我們三人面對這麼多人的圍毆,如果不還手的話會面臨什麼樣的后果。”
李振江搖搖頭:“柳浩天,你說得有道理,但是你要知道,我們做事,必須證據先行,一切用實事說話,而現在,崔志浩等人有傷鑒定報告,而你們這邊什麼都沒有,崔志浩明確表示,由于你鎮委書記的份,所以雖然當時他們人多勢眾,但是并沒有對你們出手,而是你以鎮委書記的份強行施,然后對他們施暴,他們逆來順。”
柳浩天聽到這里,狠狠一拍桌子:“胡說八道!簡直是胡說八道!”
柳浩天真的有些生氣了。他沒有想到,崔志浩竟然無恥到了這種地步。惡人先告狀也就擺了,還嚴重歪曲事實,這是想要徹底將他干掉的節奏!
“柳浩天,你給我坐下。”李振江旁邊的那個材瘦削的家伙厲聲呵斥道。
柳浩天冷冷的看了對方一眼:“你是哪位?”
“縣紀委第五監察室副主任科員張友鼎,有問題嗎?”
柳浩天呵呵一笑,沒有說話。
張友鼎冷冷的說道:“柳浩天,你現在面臨兩個選擇,第一,老老實實代你的問題,接組織審查,爭取寬大理。第二,頑抗到底。但這樣做沒有任何出路。”
李振江頓時皺起眉頭說道:“張友鼎同志,這次的案子是由我來主導,你只是配合,麻煩你不用越俎代庖,可以嗎?”
張友鼎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的變換了一陣,最終冷冷的看了柳浩天一眼,不再說話。
李振江看向柳浩天說道:“柳浩天,鑒于你這個案件的特殊,為了公平公正起見,我們可以給你三天時間,你自己去收集線索和證據,如果三天之后你依然無法提供足夠的證據,那麼我們將會按照相應的組織程序對你進行立案審查,你好自為之吧。”
張友鼎頓時有些不滿道:“李主任,你這樣做和縣委要求的盡快平息此事風波的要求不符。”
李振江冷冷道:“張友鼎同志,我再次重申一下,我是這次辦案小組的組長,你只是副組長,你有不同意見可以提,但是如果我已經做出決策,你必須要按照我的要求執行,由此造一切后果由我承擔。但是你必須要記住你自己的份,不要不就拿縣委或者某些人來我,作為一名紀檢監察人員,公平公正是我們的底線!我們代表的是組織的意志,人民的意志,而不是某個人或者某些人的意志!”
說完,李振江起離開。張友鼎雖然心中不滿,面對李振江這位如此公正廉明的強勢年輕監察干部,就算他再有背景,也不敢把事做得太過。更不敢拿越俎代庖。
李振江他們走了,柳浩天坐在會議室,卻久久沒有起。
此刻的柳浩天表凝重到了極點。
柳浩天轉業之前,雄心,想要轉業之后在地方轟轟烈烈上大干一場,不去考慮個人得失,只想實實在在的給老百姓多做一些實事。
但是他卻萬萬沒有想到,為千湖鎮的鎮委書記,按理說在千湖鎮應該八面威風,但是,卻偏偏被一個挖沙公司的老板整的陷了絕境。
難道我錯了?難道當時那種況下,我不應該反擊?不應該正當防衛嗎?
不,絕對不可能。哪怕是這個帽子老子不要了,也絕對不能讓我的兄弟和幫我的朋友到傷害。
去他的絕境,大不了老子不干了!
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我就不信離開了這個領域,我就不能為老百姓做實事。
柳浩天如是想著,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
電話是王巨才打來的,他的聲音有些焦急:“老大,我今天在你們千湖鎮街上溜達的時候,聽說你們縣紀委來人對你展開調查了,要對你立案調查,采取留置措施?這是真的嗎?”
柳浩天苦笑道:“你的消息倒是靈通的。”
王巨才搖搖頭:“老大,不是我消息靈通,是有人在故意散布這個消息,想要讓你為全民公敵,如此一來,你之前樹立的威信就然無存了。老大,你還沒有回答我這個消息是不是真的呢?”
“半真半假吧。縣紀委的確找我談話了,但是并沒有立刻對我采取措施,而是給了我三天時間讓我自證清白,如果三天之我不能提足夠的證據證明在小酒館我們是正當防衛,那麼縣紀委會對我展開立案調查。”說道此,柳浩天有些頭大。
“老大,這事還不簡單嗎?我和蘇紫燕站出來給你作證不就行了嗎?”王巨才道。
“哪有這麼簡單,按照程序,你們屬于當事人,而且為了防止你們作證,崔志浩連你們也一起告了,雖然恒山縣紀委管不到你們省廳的人,但肯定把這件事反饋到省廳,回去之后你們也會面臨著巨大的麻煩。我看你們還是先回去先自己主跟單位解釋關系,爭取盡快把這件事對你們的影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老大,今天是周六,我們單位又不上班,我們回去向誰解釋啊。反正你的事不水落石出,我是不會回去的。我還就不信了,這恒山縣就沒有一個講理的地方。”說話之時,王巨才的胖臉上滿是怒氣。
這時,蘇紫燕也在旁邊說道:“柳老大,我也不會走的。你之所以發飆完全是為了我,如果我這個時候走了,那也太不夠朋友了。我和胖子都會留下來陪你的。”
柳浩天苦笑無語,略微沉了一下,隨即沉聲說道:“好,既然你們不走,那我們就玩個大的!你們立刻到鎮委大院門口等我。”
說完,柳浩天直接拿出手機撥通了黨政辦主任趙永軍的電話:“趙主任,你立刻通知所有清債小組的人開會。”
趙永軍接到柳浩天的電話頓時眉頭一皺,他可是很早就知道柳浩天要被縣紀委調查的消息,而且也親眼看到柳浩天被縣紀委的人直接帶著去了會議室,卻不料竟然在這個時候接到了柳浩天的指示。
趙永軍是一個很會審時度勢之人,立刻懶洋洋的說道:“不好意思啊柳書記,我現在很忙,顧不上啊。”
柳浩天笑著說道:“是嘛,如果你真的很忙的話也沒有關系,那你就先暫停黨政辦主任的職務吧。雖然我剛剛被縣紀委約談了,但我現在依然是千湖鎮鎮委書記,所以,對于你這個黨政辦主任的任命與撤職,我還是有著一定權限的。我想想啊,誰適合接替你的位置呢?”
柳浩天說完就掛斷電話。
電話那頭,趙永軍猶如里被人強行塞了幾十個蒼蠅一般,郁悶惡心的不行。
他沒有想到,柳浩天都已經被縣紀委約談了,據說三天之后就要對他采取留置措施了,這家伙今天還敢在千湖鎮如此囂張。
原本他想要狠狠的折辱一下柳浩天的,但是卻沒有想到,柳浩天直接要把他給先免職了。
這讓他十分不爽。
趙永軍猶豫了一下,來到梁友德辦公室,把剛才的事說了一遍,梁友德略微沉片刻之后說道:“我看暫時還是不要把柳浩天得走投無路,否則的話,以這家伙的瘋狂程度,真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你可不要忘了,天星公司的董事長崔志浩多囂張的一個人啊,要份有份,要背景,帶著三四十個人去找柳浩天的麻煩,竟然被他一個人打的落花流水,按照柳浩天的這種手,恐怕只有特種兵才有這種戰斗力,最關鍵的是,柳浩天這個人心狠手黑,而現在是柳浩天最為絕的時刻,在這種關頭,最好不要把他得太狠了,否則這家伙冷子給咱們來那麼一下子,還真夠咱們的,跟一個快要坐牢的人板,沒有必要。”
“我明白了,現在柳浩天是腳的不怕穿鞋的。那我這就召集大家開會。不過梁鎮長,柳浩天說召集清債小組員開會,恐怕你去不了了。”
梁友德揮了揮手:“有你在就行了。”
趙永軍立刻通知眾人到會議室開會,隨后又第一時間趕到了會議室,看向坐在主持席上的柳浩天滿臉賠笑著說道:“柳書記,不好意思,剛才我是和你開玩笑的,現在已經通知所有清債小組員前來開會了。”
十分鐘之后,除了梁友德外,千湖鎮所有委員全部到齊。
柳浩天掃視一眼眾人說道:“各位,我們現在開會。今天會議的主要容是研究一下我們去天星公司查賬的問題。”
現場眾人頓時全都一愣。
孟慶澤皺著眉頭說道:“柳浩天同志,天星公司之前不是已經把拖欠的錢款還給農民了,還查什麼帳?”
柳浩天說道:“錢雖然還了,但那是因為他們聽說了一些謠言,因為害怕才決定還錢的。
但問題來了,既然他們害怕省審計廳和省稅務局聯手查他們,那說明他們肯定有問題。
還有,我仔細研究了一下天星公司過往的稅記錄,一個年產值四五個億的挖沙公司,竟然每年只繳納四五百萬的稅款,這種繳**度可以說是非常夸張。與挖沙行業普遍存在的超級暴利現象... 暴利現象嚴重不符合,所以,我認為天星公司在財務方面存在嚴重的問題,尤其是在繳納稅款方面。
但是回過頭來說,為什麼天星公司敢那麼囂張?恐怕我們千湖鎮甚至是恒山縣有些人是他的保護傘!”
說道此,柳浩天提高了聲調,語氣冰寒的說道:“誰是天星公司的保護傘我管不著,但是,既然我現在是千湖鎮的鎮委書記,我就必須要為千湖鎮考慮。我們千湖鎮要想發展,必須要有足夠的發展資金,但是僅僅依靠財政撥款難解燃眉之急。要想依靠招商引資也難以在短時間取得效果。
所以,我認為,很有必要對天星公司進行一個全面的調查。我們也不調查別的方面,只調查他們的賬目。我就想知道,天星公司每年的利潤是多?本是多?他們的錢都流向了哪里?為什麼天星公司敢這麼囂張?到底我們千湖鎮有誰在天星公司里拿了干和分紅。”
柳浩天說道這里,會議室的氣氛陡然張了起來,有些人看向柳浩天的眼神中流出了強烈的憤怒、惱火之,甚至有些人的眼神中還帶著殺氣。
孟慶澤直接拍著桌子吼道:“柳浩天,你不能這樣做。天星公司是我們千湖鎮的支柱企業,你這樣做相當于過河拆橋,會徹底得罪天星公司的,如果天星公司真的選擇離開,我們千湖鎮將會損失慘重,今后的財政收將會減一半還多,這個責任你承擔不起。
更何況,你剛剛被縣紀委約談,甚至有可能會在三天后直接被立案調查,按照常理,這個時候的你應該深居反省,你憑什麼在這個時候攪風攪雨,你不能因為你和天星公司的個人恩怨讓我們整個千湖鎮的領導班子替你背鍋!我們背不起!”
“對,沒錯,我們背不起!我們也不能背這個鍋!”副鎮長段春風同樣拍案而起,怒視著柳浩天說道。
柳浩天冷冷的說道:“還有誰反對嗎?”
“我反對。”趙永軍毫不猶豫的表態。
“我也反對。”宣傳委員苗一龍輕描淡寫的說道。
“我也反對。”組織委員方正雄立刻附和。
短短一分鐘不到的時間,五個人強勢反對,柳浩天表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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