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扔下微微發抖的哈桑和被踐踏到萎靡的棒,蘇默去櫃子裡取了幾件東西,又走回哈桑邊。
“給你個選擇的機會。你可以選擇把眼睛蒙上,但是看不到東西可能會讓你害怕。你也可以選擇不蒙眼睛,但是親眼看著我對你做的事或許會讓你更害怕。你怎麼選?”
哈桑覺得這種選擇比沒有選擇可怕多了,似乎無論選擇哪一種,都會親手將自己推恐懼的深淵。
“蒙上眼睛。”他最後這樣選擇。至,如果看不到蘇默注視著他的目,或許他會比較能夠控制自己,不要產生那些不應有的。
蘇默沒有評論哈桑的選擇,只是簡單地取了乾淨的布條將哈桑的眼睛矇住。
哈桑立刻發現自己錯了。被剝奪了最重要的視覺,這種強烈的不安全只會讓其他的加倍敏銳。現在他可以清晰地到蘇默稍稍有些急促的呼吸,赤足踩在地上的輕微的腳步聲,空氣中蠟燭燃燒的氣味,以及……“啊!”哈桑慘呼出聲……以及蠟油滴在他腹部的灼熱的溫度。
蘇默仔細觀察著哈桑的反應。這裡沒有專業的低溫蠟燭,幸好人也沒那麼容易傷。他耐心地嘗試著,減蠟油下落的距離,直到哈桑的聲音中出現過多的痛苦。讓他無語的是,哈桑的再度生機地站了起來。
“很舒服,嗯?希你能繼續。” 蘇默一翻手腕,將積攢的蠟油全部潑在哈桑上。
“啊啊啊!” 哈桑痛苦地嘶吼,死死地繃住,一塊塊廓分明的腹暴突而起,幾乎要掙破覆於其上的皮。
蘇默靜靜地欣賞了一會兒在痛苦中尤其顯得的雄,才又開口道,“接下來的目標,會是你的頭。”
話一出口,便見哈桑的也瞬間繃,連呼吸都一併停頓,小小的頭卻以眼可見的速度變得堅起來。
這算是害怕,還是期待?蘇默微微一笑,“你猜猜看,左邊還是右邊?”
哈桑的嚨深發出抖的低。“左……呃啊!”
就在他開口的一瞬間,熱蠟滴上了他右邊的頭。
哈桑痛苦地息著,聽到蘇默帶笑的聲音。“猜錯了,要罰哦!”
哈桑在心裡苦笑。已經這樣了,還要怎麼罰?卻聽蘇默又道,“再給你一次機會吧。猜對就饒你一次,猜錯的話,兩次一起罰。快猜,左還是右?”
“右……嗚……啊!!!”哪怕已經有了準備,比上一次更劇烈的灼痛還是得哈桑慘出聲。
“又錯了。” 蘇默愉快地嘆息,“正好兩邊一起罰呢。”
滾燙的蠟油逐漸冷卻,凝固,被蘇默輕輕揭去。被燙得有些發紅的頭在空氣中瑟瑟發抖,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懲罰。
微涼的指尖擰著被燙疼的頭輕輕提起,哈桑還來不及味其中微妙的快,便到一種既尖銳又灼熱的劇痛貫穿了整個頭。從未有過的痛苦和恐懼擊中了他,他發出無意義的嘶吼嚎,拼命扭,健碩的在劇烈的疼痛中不斷痙攣。
察覺到哈桑異樣的驚恐,蘇默迅速扯開矇住哈桑眼睛的布條。重獲明的哈桑第一時間看向自己劇痛的頭,只見一細針橫穿過頭,微微發暗的顯然是在火焰上炙烤過,貫穿的傷口甚至沒有出。
疼痛依然劇烈,哈桑卻漸漸放鬆下來,大口大口地息。
蘇默堪稱仁慈地給了他足夠的時間,直到他呼吸慢慢平穩才開口問道,“看不見讓你那麼害怕?”
哈桑拒絕回憶那一瞬間突然發的強烈驚恐,只是啞聲哀求道,“不要蒙眼睛。求求你,不要蒙上眼睛。”
蘇默注視了他一會兒,點頭道,“可以。但是接下來的事你都必須親眼看著,不準轉頭。不準閉上眼睛。”
“好。好的。”明知道這或許是更加可怕的驗,但哈桑只能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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