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次日醒來,蘇默嚨痛得幾乎啞掉。強作歡地送走哈桑,蘇默一邊暗暗想著等你晚上回來看老子不幹死你,一邊勤快地收拾房間,洗晾服,擇菜烤燒飯煮湯,還算著時間燒好了洗澡水,分得十分自然。
哈桑回來一看,簡直到不行。蘇默一個人在家竟然做了那麼多事!
蘇默推著哈桑先去洗澡——捕獵歸來上總有腥味——自己去給他拿乾淨的換洗服。等蘇默走進浴室,哈桑已泡在浴桶裡,出水面的肩背上斜過三道可怖的痕。
蘇默臉一下子就變了。“你傷了?!”
“嗯?”哈桑愣了一下,轉看著蘇默,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你說這個?” 他了肩膀,“沒事的,就是個小傷。”
蘇默不放心,湊上去細看。的確不是很嚴重的傷,甚至沒有破皮,只是劃出了淤而已,對於素質超強悍的雄來說,的確只是個一晚上就能消下去的小傷。
但是蘇默還是有點心痛,小心翼翼地了下,問道,“怎麼會傷到的啊?”
“呃……”哈桑的表立刻變得有些心虛,“就是不小心……”
蘇默一看就知道這裡面有問題,哈桑這人本都不會掩飾。他沉下臉追問道,“為什麼會不小心?”
捕獵這麼危險的事,你竟然敢不小心?老子昨晚那麼辛苦地伺候你,就怕你捕獵有危險,你竟然敢給我不小心?!
哈桑愧地低著頭。“因為想到今晚回來就可以……所以就沒注意……但我還是閃開了!”
蘇默瞪著他,氣得說不出話來。這麼說來還是他不對了?如果沒有他,如果不是他幹得哈桑太爽,哈桑也不可能在捕獵的時候突然想到這種事然後分心對吧!
哈桑見蘇默臉發白,連握在浴桶上手指都在發抖,頓時被嚇得不輕,澡也顧不上洗了,急忙站起來把蘇默摟進懷裡。“別怕,蘇默,別害怕,就是隻爪蝠而已,沒有危險的。已經被我幹掉了。”
蘇默冷冷地看著哈桑,並不說話。哈桑被他看得越來越心慌,急忙低聲認錯。“蘇默,我錯了。我不應該……在捕獵的時候分心。我一定改。以後再也不會了。”
蘇默還是不說話。看到蘇默這麼生氣,哈桑簡直害怕極了。“蘇默你別生氣了。我知道錯了。你懲罰我好不好?怎麼罰都可以,罰到你不生氣為止,好不好?”
這次蘇默終於哼了一聲,冷冷道,“你先洗完澡出來吃飯。懲罰的事晚點再說。”
其實哈桑倒寧願蘇默現在就罰他,蘇默正在生他的氣,他哪裡還有心思吃飯!
蘇默坐在桌邊小口吃,見哈桑魂不守舍食不下咽,他心準備的晚餐連一半都沒有吃完,心裡更是不快。“怎麼,我這點手藝就這麼讓你看不上?”
哈桑嚇了一跳,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又惹蘇默生氣了,急忙塞了一大塊烤進裡,卻見蘇默已然扔下碗筷,拂袖而去。
哈桑頓時為難。他是應該趕跟上蘇默呢?還是留下來把蘇默做的晚餐吃完?他想了又想,還是努力咽下裡的烤,追著蘇默進房裡去了。
哈桑走進房裡,見蘇默正站在窗前,小小的背影看上去有些落寞。哈桑心裡一,遲疑著上前將蘇默摟進懷裡。蘇默沒有抗拒,只是問道,“你剛才說,任我懲罰?”
哈桑看不到蘇默的表,只覺得蘇默聲音有些奇怪。“是的,罰到你不生氣為止。”
蘇默哼笑一聲。“那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生氣?”
“因為我在捕獵的時候分心,讓自己有危險。”哈桑親了親蘇默的發心,“對不起,蘇默,讓你擔心了。”
“總算你還知道。”蘇默的怒氣略消了幾分,在哈桑懷裡轉了個,“安全詞還記得嗎?”
嗯?話題轉得太快,哈桑一時沒來得及跟上,愣了幾秒鐘,見蘇默神不善,才急忙回答道,“記得。記得。盧卡。”
蘇默哼了一聲,覺得這人還真是欠收拾,好聲好氣的他不聽,非要惡狠狠地對他他才聽話。
“服掉。”蘇默冷冷地命令。哈桑急忙遵命。
人的服本就簡單,轉眼間哈桑就已經一不掛。
“躺下。曲起來。腳分開。”蘇默指了指房間中央的空地。
哈桑立刻照做。
蘇默站在哈桑間,踢了踢他的腳踝。“分開。再分開。張大點!”
直到哈桑的大幾乎拉開一條直線,大部的韌帶繃到疼痛,蘇默才又發布了下一條命令。“手握住腳踝。腰起來。也起來。很好,就這樣。”
哈桑一不茍地執行著蘇默的命令,直到蘇默說出“很好,就這樣”。看著站在他間以目巡檢的蘇默,他才終於意識到自己擺出的是怎樣的姿勢——大張著雙,極力起的下和膛,他將自己打開到極致,並且毫無保留地展示在了蘇默的面前!
哈桑驚呼一聲,幾乎想將自己蜷起來,卻被蘇默嚴厲的目釘死在原地,毫彈不得。唯有間的自由地舒展,立,炫耀地拍打著僵的小腹,吐出晶瑩的珠。
“這就興了,嗯?” 蘇默抬腳踩上哈桑的輕輕碾。巨大的棒不屈地反抗著,吐出更多的水,弄的蘇默腳心膩。
“哈桑,你是不是弄錯了什麼?這是懲罰,可不是用來讓你的!”
蘇默一邊說,一邊腳下用力,“我看你是得太多,把腦漿都了,才會滿腦子只有這種事吧!”
俯看著哈桑疼到流汗的臉,蘇默一字字道,“哈桑,你聽清楚了。在我允許之前,你都不準。記住了嗎?”
“記,記住了。” 哈桑痛得聲音發。
“最好你能記住。”蘇默微微一笑,眼中卻有寒芒閃過。“好好管住你的東西。不然,我會親自手幫你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