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蘇默好整以暇地把玩著哈桑的耳朵和尾，看著面前強健的軀抖得不行，又不停發出“嗚……不要了……求求你……不要了……”的可憐的哀求聲，之前被迫著做了的鬱悶之終於慢慢散去，心也漸漸愉悅起來。

“聲好聽的，我就放過你。” 蘇默拎起哈桑的耳朵，湊到他耳邊輕聲提議。

哈桑被撲耳的熱氣激得一，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蘇默的意思。但是人世界沒有什麼甜言語，除了父親、阿爹、和族長，其他人都是直呼名字，伴也不例外。所以……什麼好聽的？

“蘇默？”哈桑不確定的低喚。蘇默擰了下他的耳朵，表示不滿意。

不然要怎麼辦？總不能喊他阿爹？哈桑一邊忍著蘇默的玩弄一邊拼命思索。他想起來有一次看到盧卡拿著醃逗一個小雄，“哥哥。哥哥就給你吃！”

哈桑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怎麼會想到這個！哥哥什麼的也太……他比蘇默大那麼多！

可是……

“聲好聽的，我就放過你。”

“哥哥。哥哥就給你吃！”

這兩句話在他腦海中相迴盪，他越是不想去想，就聽得越是分明。

由於哈桑一直不開口，蘇默的玩弄愈加過分起來，甚至將指尖探他的耳朵輕輕撥弄。

“啊……啊！不行！不要……啊！” 哈桑覺得半邊腦袋都發麻了，更可怕的是好不容易才消退了些的慾再度狂燃起來。

他的哀求沒起到毫作用，反而讓蘇默的作變本加厲，哈桑覺得蘇默手指幾乎要捅穿他的大腦，一直捅到他瘙難當的後。

“啊……不要……嗚嗚嗚……不要，不要了……哥哥！哥哥！” 被折磨到崩潰的哈桑終於喊了出來。

蘇默的作一下子停了，他吃驚地看著哈桑。哈桑……喊他哥哥！比兩個蘇默加起來都要年長的哈桑喊他哥哥！這簡直……簡直……簡直太爽了好嗎！蘇默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本無法收住。

“來，再喊一聲。”蘇默要求。

哈桑把臉埋在手臂裡拼命搖頭。他剛才一定是瘋了才會那麼！

“再喊一聲。乖嘛。再喊一聲。” 蘇默很有耐地在哈桑耳邊輕哄，熱氣不斷地吹進耳，讓哈桑渾發麻，只有漲得發痛。

蘇默就這麼耐心地哄著他，撥著他，直到他再度崩潰。“哥哥！哥哥！求求你放過我！哥哥！”

“嗯，好乖。”蘇默讚許地拍拍哈桑的頭。“那告訴哥哥，你是什麼？”

哈桑埋在臂彎裡輾轉搖頭。不要再問了，不要再問他了！

這次蘇默好心地放過他，提供了正確答案。“你是哥哥的小狗狗啊！”

哈桑嗚的一聲猛然繃。為什麼，為什麼在這樣的侮辱下，在這樣的恥中，他卻到了極大的快樂？！

“快說！不然哥哥要生氣了！”蘇默催促他。

“我是……我是哥哥的……小狗狗……” 哈桑已經完全崩潰了。他只希這一切快點過去。

“那麼，剛才哥哥在對小狗狗做什麼呢？”蘇默不懷好意地慢慢導。

哈桑狂地息起來。“哥哥……哥哥在……哥哥在乾小狗狗……乾小狗狗的屁……把小狗狗……啊 ……乾到……呃啊！！！”

他在巨大的恥中噴出來，隨即解般地陷黑暗，失去了全部意識。

蘇默看著微微搐的哈桑，了自己的下。

把小狗狗乾到……這種事……聽起來好像還帶的啊！

於是不知不覺間，蘇默的節就已經隨風而去，並且一去不復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