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蘇默靜靜地聽著哈桑一聲聲低喊他的名字，漸漸能夠分辨出其中蘊含的。

恥，痛苦，乞求，……是的，。

蘇默微笑起來。

彎腰撿起鞭子，蘇默問道，“多鞭了，你還記得嗎？”

“39鞭。”哈桑低聲回答。怎麼可能不記得，或輕或重的每一鞭都在他的靈魂上刻下了痕跡。

“那好，我們繼續。”蘇默一貫清脆的聲音帶上了一沙啞，這是哈桑從未聽過的音調。“你來計數。”頓了頓，又強調，“報出來。”

“是……是。”哈桑毫無異議地服從，不知為什麼，有種心臟都在抖的覺。

當皮鞭再次落在背上時，哈桑低啞地報出“40”，然後覺原本舒適的刺痛變得不再那麼舒適了。

“41”，依然是那種輕微的刺痛，卻勾起了殘留的火焰。

“42”，火焰循著鞭痕蔓延。

“43。44。45。”一道道帶著火焰的鞭痕織網。

“45。46。47。啊…… 48。” 又是那種覺。被割裂般的疼痛。

“49……50……"窒息般的覺，恐懼中飽含歡愉。

他聽到自己一一計數著落在上的鞭打，低啞的聲音中夾雜著哭泣般的和低喊，狂喜而又狂，幾乎不象是他自己的聲音。

那一個個逐漸增加的數字仿佛是種神的指令，他聆聽著，遵守著，讓和靈魂一起做好準備，蓄勢待發。

灼熱和疼痛，恥和快，他的裡被塞進了太多的東西，迫不及待地想要發出來。

可是不行。不行。最後的指令還沒有發布，他必須忍耐。忍耐。

哪怕聲音哭喊到沙啞也必須忍耐。哪怕繃到痙攣也必須忍耐。哪怕昏的頭腦已經不記得忍耐的理由，但他堅信自己必須等到那個指令的出現。

“93。94。95。”

啊，快了。快來了。

“96。97。98。99。”

是的。是的。是的。他已經完全準備好了。

“100。”

他終於等到了那個幾乎是嘶吼出來的最終指令。他終於結束了漫長的忍耐，允許自己猛烈地炸裂開。

，靈魂；歡愉，痛苦；恥，……一切的一切都炸裂飛灰，什麼都不曾剩下。

在哈桑背後，蘇默同樣發出一聲嘶啞的低喊，力般地跪倒在地。

汗水浸了他的衫，洇出些微腥氣。

（10）

盧卡直到院子裡完全安靜下來了才輕輕地推門進去。

他真沒想到兩個小傢伙這麼能折騰。尤其是蘇默，還是未年的小雌啊！他到底是做了什麼才讓哈森得那麼……那麼……

院子外面都滿人了好嗎！他都了好嗎！好幾對出門辦事的小夫夫直接就牽著手回家了好嗎！

這靜！哈桑自己要是知道了，絕對會死當場的吧！絕對的！

飛快地關上門隔斷眾多好奇窺探的視線，盧卡沒去管掛在刑架上的哈桑，而是先去扶起了倒在地上的蘇默。

手一片沾，這是出了多汗哪！盧卡皺著眉頭將蘇默抱進屋，幫他掉汗的服。至於蘇默小小的無力的反抗，被他隨手就鎮下去了。

小雌真是不懂事，傷才剛養好就出這麼一汗，還在院子裡吹冷風，很容易著涼的！

然而在給蘇默換子的時候，指尖突然到一片膩，盧卡頓了一頓，仔細看了一眼，然後真正沉下臉來。

盧卡飛快剝了蘇默，用熱巾從頭到腳了兩遍，尤其仔細關照了累得趴趴的小蘇默。直到小雌整個子都用窘到通紅，盧卡才扯開被子將他裹住，在床旁坐下，神非常嚴肅。“蘇默，你還沒有年，不應該做這種事。”

蘇默都快被他窘哭了。被人掉自己沾著的什麼的……被拎起來小蘇默什麼的……

“我年了！20歲了！”最後他只能這樣反駁。

“你20了？”盧卡的神非常驚訝，“不可能！最多15！我看15都不一定有，15歲的崽都長得比你高多了！”

人類的平均高就是比人矮啊！你這是種族歧視嗎！蘇默咬牙切齒。“我真的20了！真的！”他用力強調，“再說15歲的崽能……那什麼嗎！肯定不行吧！”

的確哦。盧卡了下。但是……“就算20歲那也是未年！雌25歲年，雄30歲年，你忘記了嗎？”

蘇默是真忘記了。只記得人生命比較長，忘記更長的生命也就意味著更長的發育期。

但是他絕對已經發育了呀！試用過很多次了！堅持久非常棒！

但是！他突然一激靈，張地看著盧卡。“那哈森呢？他幾歲？”雄年那麼晚！千萬不要告訴他他非禮了未年小雄啊啊啊！

“哈森年了，”盧卡回答他，“他今年45歲。”

45歲！蘇默驚訝地張大，哈桑明明看起來比他大不了幾歲，怎麼已經是大叔了嗎？不不不，他知道人壽命比較長，折合人類也就20出頭，但他一聽到45這個數字他就直接反應出大叔這該怎麼破！他剛剛調戲了一隻45歲的大叔啊啊啊……

盧卡看著蘇默臉上閃過震驚、思索、崩潰的神，不由心中一沉，開始為哈桑擔起心來。“怎麼了蘇默？你是覺得哈桑年紀大了嗎？”

“嗯？啊？哦，有點。不過沒關係。”蘇默腦子還有點。五年之後，他25歲年，那時候哈桑已經50歲了啊！都不是大叔了，得是大爺了吧？！他得和一個50歲的大爺結婚嗎？？？

盧卡見蘇默一邊回答沒關係，一邊卻又出更加崩潰的神，心裡更是一沉。

說是說沒關係，其實還是很介意的吧？只是小雌比較心，不忍心拒絕哈桑罷了。

雖然很希蘇默能和哈桑在一起，但是雌的意願畢竟是第一位的。盧卡拉著蘇默的手勸道，“別擔心，如果你不想要哈桑，部落裡還有很多年輕又優秀的雄的。你還有五年才年，有的是時間慢慢挑選，用不著勉強自己的。”

“啊？沒有勉強啊，我很想要哈桑的。”蘇默不知不覺就把重音落在了“想要”兩個字上，讓盧卡無奈的笑出來。

“你喜歡就好。反正記住，在正式結對之前，你隨時都可以選擇其他雄的，這是雌的權利。哈桑不會阻止你，結對之前他也不能對你做任何事。”

“哦。”蘇默隨口答應下來。這世界的雌真是超幸福。

不過他才不會選擇其他雄呢！哈桑就很好了啊！就算是隻二哈，那也是穿越大神為他指定的好嗎？方認證，質量保證，絕對一生一世忠貞不渝的好雄，就算大叔那也是隻英俊高大強健的忠犬大叔好嗎！哎呀這麼一想好像還帶的啊……

自顧自地樂呵了好一會兒，蘇默突然想起來，“咦，哈桑呢？”他不會還在架子上綁著吧？！

盧卡愣了一下，平靜地起走向院子，“我去帶他進來。”

完全忘記了什麼的，他會承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