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正如秦陸所說的,他很忙,忙到幾乎沒有時間回來睡覺,每天都是一個人在牀上醒來,邊沒有他睡過的痕跡。
不知第幾個夜晚,夜已深沉,那潔躺在偌大的牀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看了看桌上的西洋鍾,已經快一點了。
側著子心想秦陸是不會回來了,剛想著,樓梯間響起一陣腳步聲。
聲音很沉穩,像是他…回來了?
的心跳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而加快,最後用被子蒙著頭,假裝睡著。
門被輕輕推開了,一道修長的影輕輕閃了進來。
他站在牀邊看著他的小妻子將被子捲一團,像個小蝦米一樣不有些失笑,“也不怕悶壞了啊!”
他這一說,真的覺得悶得難呢,於是拿下被子,看著他。
房間裡沒有燈,只有月過薄薄的窗簾照在牀上,他可以看清臉上的表,甚至是微微紅的。
因爲揹著,所以那潔瞧不到他的,好一會兒,吶吶地起:“那個,我幫你去放洗澡水。”
說著,就下了牀準備去浴室裡。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心慌還是太暗,竟然一不上心踩到了什麼,的子一下子往旁邊倒去,忍不住驚了一聲——
秦陸適時地抱著的子。
就在這時,樓下傳來一個聲音:“秦陸,你別欺負小潔啊!”
這話說完,又安靜下來,剩下小兩口臉朝著臉不自在極了。
特別是那潔,臉燒一樣地燙,好在房間裡暗他瞧不到臉紅。
有些手忙腳地從他的懷裡掙開,“我去給你放洗澡水。”
手被他拉住了,秦陸的聲音低沉:“我自己去吧!不然,媽又要說我欺負你了!”
他故意靠得極近地說著這話,那潔的臉更燙了,站也不是,走也不是,躺上牀似乎更不妥。
最後還是他替下了決定:“等會幫我吹下頭髮吧!”
想來是睡不著了,找點事給做也好!
他說完放下的手,往浴室去了。
那潔握著指尖,上面還有他殘存的溫度,熱熱的,又帶了些麻麻的,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聽著浴室裡傳來水聲,連忙去開了燈,明亮的燈下,的臉在梳妝鏡裡紅豔似火。
那潔捂著臉孔,極力剋制自己,可是越想越是紅著臉。
秦陸出來的時候,就見著他的小妻子一臉掙扎,那模樣,真是逗人極了。
本是疲累的竟然覺得神了許多,他走到的梳妝鏡前坐下,拿起吹風機塞到的手裡,“吹吧!”
怔了一下,便開始給他吹起頭髮。
他真的很高,即使坐著,還是得舉高了,時間久了,手都有些酸。
一隻大手握住的手,“我自己來吧!”
“不要!我可以的!”有些固執地繼續爲他服務。
秦陸忽然嘆了口氣,轉過子有些無奈地瞧著:“小潔,我覺得我們必須談談了。”
從他回來,要替他放洗澡水開始,他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對他的方式,像是下人對待主人一樣,這讓他很不高興,很不爽!
他的表還有話讓那潔微微愣了一下,他似乎很不高興!
秦陸不聲地將抱坐在他的大上——坐的那種!
因爲想著他生氣的事,竟然就沒有在意,傻傻地看著秦陸的俊臉,只覺得好近好近,甚至於他呼出的熱氣都能覺到!
秦陸將手裡吹風接過,放在一邊的梳妝檯上,然後正地看著:“你是不是覺得和我是不平等的?”
他問得很直接,讓想到了前些天和秦聖的談話。
低下頭,沒有吱聲。
這是頭一次,這般低眉順目的,雖然十分惹人憐,但他還是比較喜歡孩子有些朝氣,特別是小潔,他希嫁給他後,能過得比以前好。
他出修長的手指,勾起細緻的小臉蛋,讓對著他。
有些驚慌,眼裡全是失措之,但他的力道大極了,微微使了勁讓無法逃開。
只得別開了臉,不去看讓心慌的俊臉。
秦陸審視著的面孔,他是個的男人,在的眼裡,他確確實實地覺到了一驚豔的份,大部分是來自於對他外表的欣賞,這讓他是有幾分愉悅的。
不過,他也知道,再沒有更多了。
還小到沒有心力來談,更何況他與本就不是正常的開始,而他,也沒有給機會來培養。
他們其實還是十分陌生的人,不得不生活在一個屋檐下而已。
但此時,臉上怯人的表真的有些打他了,眼波瀲瀲之,說不出的明豔,漫延到耳的紅暈可得讓人想咬一口,嚐嚐味道究竟是怎麼樣的甜!
秦陸真的咬上去了,他的牙輕輕地拉扯著的耳垂,一下一下地廝磨著…
那潔的臉轟地一下全紅了,就連睡領口出來的也變了人的。
無措地抓著他的襯衫,越來越…直到他低低地笑起來:“小潔,你再用力,我就要被你勒死了!”
一慌,連忙鬆開,但他卻趁勢含住整個耳垂,輕咬慢的,弄得手足無措,一雙手都不知道該怎麼放纔好!
那種電流一下子通到全的覺,奇怪得很,就連的初次也沒有這種覺!
秦陸出手,拉著的讓繞在他的頸子上,“抓好!”
只得抱牢了他的頸子,臉紅著接這有些人的折磨!
說不清是什麼滋味,但不討厭,也許這個男人是秦陸的原因吧!
這個想法讓的心頭一驚,什麼時候,竟然這麼習慣他了?
的子僵住,秦陸當然覺到了!
他微著氣離開的臉龐,俊臉上也染上了幾分**,只是太小,看不出來而已。
微微著氣,著的小臉,說了句意味深長的話:“還是太快了些!”
他該再等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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