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樂歌花了好幾個時辰,將腦中的記憶又重新過了一遍,最終重點放在周文宣上,
這個人,智商不行,生多疑,慕錢權,還自尊心極強,
應該是會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
從記憶中來看,他之所以接近原主,就看重喬家的勢力,想要憑此飛黃騰達。
原主墜湖的地方格外偏僻,還有些鬼怪謠言。
正常人才不會大晚上去那個地方瞎溜達,
所以幕后之人出現在那個地方,絕不會是偶然,
可沒了喬樂歌,周文宣所期盼的一切都沒了,
能讓一個人放棄的,通常只有更大的。
那個人究竟許諾了什麼?
原本只是想找出幕后之人,眼下喬樂歌卻是對這個也起了興趣,沒準以后也能這樣去忽悠其他人。
畢竟守寡生活那麼無聊,不得找點樂子玩玩。
不過既然要去見周文宣,就意味著得去一趟茶館。
為了防止明天發生意外,喬樂歌還特意去膳房順來一只烤,溜進祠堂,
對著列祖列宗的牌位,噼里叭啦說了一大堆,
并不清楚祖宗聽沒聽到,反正心里安效果已經拉滿,
晚上直接夢見自己躺在錢堆中,左擁右抱,
面前還有各男伺候。
…
第二天,天剛剛亮。
喬家府邸的某個角落,蹲著兩個鬼鬼祟祟的人。
小玉小聲問道:“小姐,我們真的要這樣做?
老爺夫人今天都出去看戲了,我們大可以雄赳赳走大門的。”
喬樂歌使勁拉面前的草堆,頭也不回地道:“不行,走大門我心虛,還是道安全!”
開草堆后,出藏在墻下的狗,
主仆兩人一前一后練地鉆出去。
等喬樂歌趕到未名茶樓的時候,正好趕上一個新戲登場,
人聲鼎沸,一樓麻麻的全是人,
費了好大一番力氣,才上約定的三樓,臉上用來喬裝打扮的妝容也在這一過程中,被去不。
眼看就要走到約定的地方,
喬樂歌突然停下腳步,抬手了小玉的胳膊,低聲道:
“等會兒盯周文宣,我想知道他究竟去什麼地方,見了何人。”
“是。”
小玉轉離開,喬樂歌則是走到一個角落。在懷中掏了好大半天,最終拿出一個碩大的洋蔥。
輕輕一用力,洋蔥一分為二。
心一狠,直接將兩半洋蔥摁在自己的眼底。
那一下真的是酸爽。
喬樂歌掐著時間推開約定的房間。
咔嚓~
門開了,
周文宣同樣是秒進表演狀態,結果對上一雙泛著淚花的眼眸。
他懵了,自己都還沒說呢?怎麼就哭了。
喬樂歌吸了吸鼻尖,面容悲戚,嗓音幾度哽咽:“文宣……”
可還只說出兩個字,
周文宣就像是拿到了劇本一樣,突然單膝下跪,直接開始搶答。
“樂歌,你的痛苦、糾結我都明白,畢竟皇命不可違背。
你和我一起離開京城吧!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過著男耕織、幸福愜意的生活,
到時候再生兩個孩子,男的像我,的像你,我們一家四口在一起好好生活,遠離這些七八糟的事。”
喬樂歌臉上的表瞬間僵住,難以置信的狂眨了好幾下眼睛。
啥啥啥?這怎麼就快進到私奔了,還生孩子?
不是,皇帝賜婚都敢跑!
沒得十年老栓,估計都干不出來這種事來。
因為周文宣這一番驚世駭俗的話,功懵,早就爛于心的臺詞突然間忘得一干二凈。
整個人呆呆的站在原地。
前世,她是國公府嫡女,容貌傾城、醫術高明,為了救自己的夫君甘願毀容,她疼愛庶妹,什麼好處都讓了出去。誰料夫君嫌她醜,與庶妹聯手,陷害她與男人通姦。庶妹奪她的王妃之位,當著她的麵和自己的夫君茍且,夫君砍斷她的雙腿,害死她的孩兒……重生,回到十三歲,她發誓讓那些前世傷害過她的人嘗盡蝕骨切腹之痛。親手閹了渣男,讓其自食惡果;庶妹害她,反而成為全城人的笑柄,淪為軍妓。復仇路上,惹上了一位冷峻如謫仙的王爺,這又該如何是好?
新婚夜,被夫君親手掐死,還被下令埋了?楚驚鴻睜眼,天下風云為之變色!來自二十一世紀的強悍靈魂,她是鬼醫,是藥神,是謀師,是戰部史上最年輕最貌美的總指揮官!前世權謀詭計,她被最信任的人背叛,今生穿越成廢物九公主,原只想安安靜靜過一生。奈何朝堂風起云涌,步步驚心,招招奪命!既然世人不允許她平凡,那就將這萬里河山,狠狠踩在腳下!
穿越前,她是又颯又爽的女軍醫,穿越后,她竟成了沒人疼的小白菜,從棺材里爬出來,斗后媽,氣渣爹。夫婿要悔婚?太好了!說她是妖孽?你再說一個試試?說她不配為后?那我做妃總可以了吧。只是到了晚上,某皇帝眨巴著眼睛跪在搓衣板上,一字一頓地說天下無后是怎麼回事?
一朝穿成農家女,娘親是喪夫新寡,幼弟是瘸腿癱兒。前有村賊吃絕戶,后有奸人縱災火,一夜之間,覃家滿目瘡痍。覃宛揉著含淚擤涕的妹寶頭發揪:“哭啥,有阿姐在呢。”一個月后,寧遠縣縣北支起一家食攤。月上柳梢的西街夜市,酸辣螺螄粉,香酥臭豆腐,鴨血粉絲湯……飄香十里。縣北食肆老板揮手趕客:“快!今兒早些閉門歇業,覃娘子要收攤了!”人前只吃魚翅燕窩的李府夫人托自家丫鬟:“覃家食攤的螺螄粉,多買些來,悄悄的。”云州知府設宴款待京城來的陸宰執:“大人請用,這便是遠近聞名的覃家香酥臭豆腐。”矜貴清冷,食性挑剔的陸修淡淡瞥了案桌一眼,拂衣離去。月末傍晚,人聲鼎沸的西街夜市,刺啦一聲,覃家食肆新雇的幫廚將黑色豆腐下了油鍋。覃宛順手遞上套袖:“係上,別濺了油。”“嗯。”碎玉擊石般清明冷冽。知府大人遠遠望見這一幕,冷汗津津。那頭戴冠帽,頂著一張人神共憤的清貴容顏,站在油鍋前行雲流水炸起臭豆腐的,不是陸宰執是誰!
穿越家暴現場,巧計和離再嫁,又是一窩虎豹,韓巧掄起棍棒打豺狼。她文能從街頭罵到街尾,武能打的街痞潑婦喊娘。她開鋪子、買田地、置辦宅子,鼓勵獵戶相公奮進向上,三個閨女養的舉國上下人人贊。榮華富貴在手,夫妻恩愛兩不疑,這般人生誰不夸句好!蘅毅作為大齡青年,二十四那年,韓巧朝他一笑,他就動了心,丟了魂。女大三、抱金磚,嫁過人又如何,他依舊如珠似寶寵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