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夫,勞煩你用最好的葯,診金不是問題。」菀卿對著方大夫囑咐道。
本朝對子從醫還是比較支持的,但會醫的子卻是之又,大夫這個行業還是很人尊敬的。
畢竟,誰還沒有個頭疼腦熱呢?說不定哪天就求到人家頭上。
而,方大夫也算是侯府的常用大夫了,畢竟不是人人都能用得起醫。
沒有一定的份,醫也是不會隨便出診的。
方大夫上不說,但心裡對這個待下人寬厚的侯府大姑娘還是很有好的。
當主子的能不吝嗇金錢為下人療傷,便能看出其人品必定不會差。
方大夫當即表示自己會用最好的金瘡葯給冬清醫治。
「這幾日你就不用當差了,冬清這邊需要人照顧,正好你們倆一個屋,照顧起來也更方便。」菀卿輕輕拍了拍冬雪的手背聲說道。
冬雪知道這是姑娘特意安排照顧冬清,正好也讓可以歇息一下,畢竟冬清的傷也就每天換換藥、喂喂飲食之類的,並不算重活。
「奴婢聽從姑娘安排。」冬雪屈膝行禮恭敬地應聲。
當菀卿回到自己的紫苑閣,阿晴早已等候多時。
「姑娘,我親自盯著那兩個老婆子鬼哭狼嚎的挨完板子,一個板子都不曾。」
菀卿微微點頭並沒有為此到高興。
「姑娘,見你怎麼不太高興的樣子?是擔心侯爺責罰嗎?」見菀卿未曾展,阿晴以為菀卿是擔心侯爺知道后責罰的事。
見菀卿搖了搖頭,「這點小事,父親不會責罰我,夏姨娘也不會為了此事便去父親那告狀,還指著母親給夏傅求呢!」
「那姑娘為何悶悶不樂?」阿晴不解問道。
菀卿緩緩走至檻窗前,輕輕推開窗戶,目投向院中茂的榕樹,自顧自道:「多年生長的榕樹早已枝繁葉茂,如今也只能耐著心一層一層地慢慢剔除枝葉。」
阿晴站在菀卿後跟著看向榕樹,卻是不甚明白菀卿話中的深意。
太費腦子了,姑娘說話總是這麼高深莫測。
「對了,代你找的人,可有消息了?」菀卿收回目看向阿晴問道。
「找是找到了,可是姑娘,那尼姑看起來就是個滿口胡言的騙子。」阿晴想起自己找到的尼姑,不嘟不滿道。
呵,靜航師太可不就是滿胡言的騙子嘛!奈何總是有許多世人被其哄騙,堅信靜航師太乃得觀音轉世下凡傳道救世。
前世,母親離世后菀卿天煞孤星之名的由來與靜航師太實在是功不可沒,而華德太后便是因此疏遠了,也將母親的死遷怒到上,直至臨死前才知道這靜航師太竟是梨的人,可那時的靜航師太早已為了皇家師太,專為皇室占星卜卦,在大周朝呼風喚雨。
「我要見見,你來安排,不過不能在府里。」要抓住重生的先機提前將這位騙子收自己的陣營,不讓梨有機可乘。
「姑娘,放心,奴婢這就去安排,只怕······只怕那老尼姑屆時不肯聽姑娘的。」阿晴已經接過靜航師太,對於此人阿晴只有四個字『狡猾不可信』。
「無妨,你只管安排好了。」重活一世的菀卿早已知道這位靜航師太是何許人也。
見阿晴點頭正離開,「將妝匣中的銀票拿上吧,在外面辦事沒有銀子怎麼行?」
阿晴本想說姑娘的私房錢已經花了七七八八,再拿只怕姑娘就要沒銀子可用了,但想了想姑娘代的這些事,哪一件都不能省銀子,於是也就不再多言默默地拿了銀票離去。
待阿晴離去,菀卿將妝匣捧出來打開小小的鎖扣,裡面已經沒有銀票了只餘下碎銀幾塊,菀卿仔細地數了數,也不過三十多兩銀子罷了。
窮,太窮了,看來得找個時間將夏傅貪墨的那八十萬兩取出來用一用。
至於說做生意也曾想過,奈何,前世、今生的對做生意皆是一竅不通,看來得招攬人才才是,譬如會做生意的人才。
母親倒是很有錢,可總不能每次都問母親要,而且將來用錢的數目只會越來越多。
也不能坐吃山空,按照這花錢的速度,只怕八十萬兩也用不了多久,而要與趙楚渝斗,銀子將必不可。
恆今日在朝堂上第一次嘗到了被皇帝冷落的滋味。
就連平日里的死對手也獻上了嘲笑的可惡面孔,竟還時不時地兌他,總之,今日的恆心很不麗,這都怪夏傅這個罪魁禍首,別讓他逮到這個蠢貨,不然定······(恆在心中暴力地比劃著)
本想在軒月樓喝兩杯烈酒以解心中煩悶之氣,不想田丞相這個死對手魂不散地早早在軒月樓包場,好似料到他會來喝兩盅似的,而他也果然被軒月樓的掌柜客客氣氣地請了出去,簡直可惡之極。
恆是真的想將這狗眼看人低的軒月樓給砸了,可他沒有這個底氣啊,軒月樓的幕後東家貴不可言,沒有人敢在軒月樓鬧事。
說起這軒月樓東家淳于蕁澈那也是個奇人,本是南月國皇帝最寵的小皇弟竟被送來大周為質子,就在大家都以為這南月國小王爺在大周為質子會過得戰戰兢兢低調做人,不想人家混的風生水起,就連皇帝都要給其四、五分薄面,就問牛掰不牛掰?
有這樣背景的軒月樓,恆如何敢?
他雖是德宇侯可在朝中卻並無太大實權。
當今天下四分而立,其中實力最強當屬大周、其次便是東黎國、第三為南月國、第四為南夷。
大周在四國之中土地最多又臨近海邊,阜民、兵強馬壯有著屬於自己的跑馬場,近百年來一直穩居周邊列國第一的地位。
東黎國位於東邊,常年與沙漠為伴但地理位置絕佳、易守難攻,且東黎國礦資富,其中屬金礦、鐵礦產量位居四國居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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