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等大家都洗過澡後，大嫂已經把晚飯做好了！面對一桌子盛的農家菜，那還等什麼，開吃唄。

“也沒有去割點回來，都是些自家的菜，真是怠慢客人了。”大嫂有點拘束的笑了笑，對王慧和王老闆陪個不是。

“大姐說笑了，你這一桌子的農家菜，隨便一個都比強，聞著香味兒我都忍不住流口水。小力，那個你這有什麼酒？有菜無酒不過癮呀。”王老闆原來也是貪杯之人。

“有六十多度的谷酒和十多度的糯米酒，老王來點烈的？”吳力從腳下提起一個還沒開泥封的壇了，裡面裝的是自釀的高度谷酒。

“爺們嘛，喝酒當然得喝烈酒。”老王一付純爺們的樣子，嚷著要喝燒酒。

“王慧，要不要喝點？”用竹筒給王胖子、吳有財、大哥和自己裝了滿滿一碗後，吳力問了下邊的王慧要不要。

“纔不要燒酒呢，我要喝甜酒。”王慧說的甜酒，就是鄉下人說的糯米酒。這酒甜甜的，濃的也就十來度，摻多點水的話也就只有幾度的樣子，全看釀酒的人的喜好。

“大嫂，陪酒的任務就給你了。幫我陪好這個小姑娘。”反正甜酒跟啤酒也沒什麼區別，人喝剛好合適。

“大兄弟放心，終於有個能陪嫂喝甜酒的人了，一定把陪盡興了。”大嫂見有人陪自己喝甜酒，自然分外的開心。就差沒拍大脯做保證了。

“姆媽，我也要喝甜酒。”小虎子這小屁孩也嚷嚷著要喝酒，這不是沒事找嗎。

大嫂拍了他一個大腦勺，“給老孃老實點，沒到十六歲甭想喝酒！一邊老實的啃你的去。”大嫂的高線可是不容犯的，要不能就是找削。

有兩孩子在，王慧不好意思搶那香可口的味，不過大嫂做的香辣蟹可比中午的蒸蟹合自己的胃口多了！還有炸泥鰍和紅辣椒炸蝦仁，下甜酒那是再好不過的味了。

王胖子的表現有點怪異，每樣菜都夾上一筷子，細嚼慢嚥後抿一小口酒，然後繼續夾下一個菜。大家也都知道這傢伙在品菜，除了兩個小孩該吃吃，該喝喝，幾個大人夾菜喝酒的速度明顯慢了下來。

老王這一品就是十來分鐘。

八仙桌翻起四邊圓邊後，就變一個圓桌。主要是一桌子十幾個菜不怎麼好擺，擺大圓桌沒有轉盤夾菜又方便。

一桌十幾個菜，一個菜品一分鐘的樣子，王胖子不不慢，耐心好的出奇。

品完最後一個菜後，王胖子喝了一大口酒，對吳力說，“很有搞頭！今天不說這個，來，一起走一個，面對食，咱今天盡興喝酒吃菜纔是正事。”

好幾個人都鬆了一口氣，那就該吃吃，該喝喝唄。

“沒想到大姐的手藝這麼好，這菜做的，好吃，非常的好吃！來，我敬你一個。”王胖子端起碗對大嫂虛敬一下，一口氣把半碗酒喝乾了，這傢伙已經喝了一碗酒足有四兩多酒，臉還只是微微有點紅，看樓子是一個酒考驗過的主。

“大兄弟誇獎了，我一個鄉下人，也就是隨便弄弄，可談不上什麼手藝。不過喝酒的話，咱鄉下人都能喝幾口，一定把酒陪王老闆喝盡興了。”大嫂這話說的，真是極有水平。

這酒一喝上，大家話就多了起來。話一多，這關係就近了。大家論了下年齡，沒想到老王看起來老象，沒想比吳山還小兩歲，才三十九歲，比吳力剛好大了一。這哥呀姐的就的順口了。

“小力，你這酒不錯。度純淨、度數高、口溫和順不燒嚨、還不怎麼上頭。有沒有辦法多釀點，我放酒吧裡賣。這樣的純手工高度糧食酒，包裝包裝就可以賣個好價錢出來。”老王轉頭問吳力關於谷酒能不能大量產出。

“老王，這個還真沒可能。平時釀的酒夠自己喝就，要是想提量，麻煩的很。而且，這個酒已經窖藏了三年纔能有這個口。要是當年釀當年喝，嚨會燒的慌。只有窖藏三年以上才能喝的順囗。谷酒這玩意兒，夠自己和待客用就了。”吳力最怕的就是麻煩，所以對大量釀酒本能的就很抗拒。釀酒可是個麻煩事，選谷、蒸、發酵、加酒麴、再次蒸酒，封窖藏那一個環節沒做好，可能就做不出好酒來了。

“這個事也不用急，反正這兩年多釀點，三年後不就有了嘛。咱們以後要長期合作，有的是時間進行窖藏。反正賣不賣另說，最起碼我過來你得準備好我那一口就行。這酒，喝著地道。”

老王口裡說酒不錯，手裡筷子夾菜的速度飛快，本就沒有剛纔品菜時的斯文樣子，都只能用胡吃海塞來形容。

“這個酒糟魚不錯，這個豆角好吃，這個碗豆鱔湯真的很鮮，空心菜火候剛剛好，大姐手藝真是沒的說的。這個清蒸魚頭又又的，還夠鮮的。小力，你家的水鴨醬燜的香而不膩，有嚼頭又不恝，要不能讓我帶點回去。”

“我說，老王你到底幹嘛的？怎麼什麼都想要？”吳力對這傢伙打自己生蛋鴨的主意可不怎麼待見，現在吃空間水拌的食的母鴨，一天一個鴨蛋，一個鴨蛋五六錢呢！說們是印鈔機也不過誇張，他還準備有空去買點小鴨仔回來，再多養點，明年賣蛋都能多賺不。

“王老闆可是做大生意，大買賣的主。房地產、酒店、工廠、夜總……”喝的臉紅耳赤的吳有財正想給王大財主誇上一番，卻被王胖子打斷了。

“胡咧咧什麼，喝你的酒吃你的菜去。”還真別說，吳有財這傢伙還真聽話，趕的把閉住了。

“鴨子捨不得賣，鴨蛋你總不能全留下自己吃吧？一塊錢一個，不管大小全收了。我看你也就二百多鴨子，一個星期派車來收一次。”

轉頭對吳有財說道：“那個老吳，你也幫我在你們這裡收點東西，到時候我飯店的人聯繫你，草笨鴨，山貨蔬菜什麼的，反正他們會跟你談的。”

吳有財連連稱謝，趕敬了王大財主一杯。

“那個大兄弟，姐姐能不能也幫你收東西？我可以去我孃家、去各個集市收的。保證經姐的手的東西都是農家的東西。到時候大兄弟給個工錢就行。”現在正是農閒，大嫂兩夫妻現在家沒多事做，所以想攬點活幹幹。也顧不得吳有財能殺人的眼神了。

“那個當然行，小力要是有空也可以收貨嘛。也不能讓你們白乾。按本地的市價提二的價格收你們的貨，然後一戶給個基層收貨員的名額，一個月開兩千的基本工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