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盛樓。
現在這里已經改了名字,換上了新牌匾,天下第一鍋。
店,凝雨面沉地看著對面的年輕男子。
“黃公子,你帶人來小侯爺的酒樓鬧事,難道不怕小侯爺跟你算賬嗎?”
“誰說我是來鬧事的,誰說的?”
黃業微微一笑,扭頭向邊的下人問道:“你們是來鬧事的嗎?”
“回爺的話,我們是來給小侯爺捧場的!”一個下人連忙說道。
“聽聽,凝雨,你仔細聽聽,我們是來給小侯爺捧場的,可不是來鬧事的!”
黃業戲地看著凝雨,眼睛瞇了一條線。
凝雨臉更加難看。
明知對方是來鬧事的,可卻沒有一點辦法。
黃業的父親可是當朝的吏部尚書,三品大員。
這可不是一個平民能夠得罪。
現在的凝雨只能默默地期盼,期盼趙辰能夠快點過來。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隨后一群人拿著棒沖了進來。
為首之人,正是趙辰。
“經理,你沒事吧?”
趙辰進來后,直接沖到凝雨面前。
當看到凝雨安然無恙時,不由地松了口氣。
還沒等凝雨回答,一道聲音從后傳來。
“趙辰,我們又見面了!”
趙辰扭頭看去,只見一名穿致衫的年輕男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長臉丹眼,臉蒼白,一看就是過度消耗所至,嚴重的腎虛。
看到這個人,趙辰微微一怔,這個人他無比悉。
因為對方是他的敵人。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黃皮子呀,真是好久沒見呀!”
趙辰冷笑不已,不屑地看著黃業,“黃皮子,我勸你還是在人上運了,否則早晚會死在人的肚皮上!”
“謝謝你的提醒,我會注意的。不過,趙爺還真是福大命大,竟然沒淹死你!”
黃業笑著說道,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兩個敵對的人在互掐。
可是這話在趙辰聽來,卻是另一層意思。
難道是黃業暗中指使莊才英所為?
猛然間,趙辰想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
黃業的父親是太子的忠實擁護者,而莊家的背后又是太子,如果這樣的話,那麼還真有可能是黃業指使莊才英所為。
畢竟原主趙辰和黃業之間有仇。
“怎麼的,我沒被淹死,你很失是嗎?是不是你的計劃沒功,所以才帶人來我這里鬧事?”
趙辰想明白之后,決定試探一下黃業。
“哈哈哈,趙可真會開玩笑,這種玩笑可開不得!”
黃業連忙搖頭,一副惋惜的樣子,說道:“只可惜,這好人不長命,禍害活千年。我聽說趙沒死之后,這心里呀實在是難安,連飯都吃不下!”
“你說你怎麼不死呢,你死了,整個永泰城的百姓都會歡呼!”
黃業痛心疾首,很是傷,眼中卻滿是挑釁的目。
見趙辰不說話,黃業又說道:“但是話說回來,你若是死了,本就失去了一個對手,人生也就失去了一大樂趣!”
“或許老天就是猜到了黃的心思,所以才沒有收走本。在這里,本還要謝謝黃呀!”
趙辰淡淡一笑,朝著黃業抱拳。
此時,他也無法確定到底是不是黃業指使的莊才英。
因為他在黃業上本看不出一破綻。
不過趙辰也不著急,他相信總有真相大白的那天。
只是他這段時間太忙,本沒有時間去調查,而且莊才英也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這段時間都沒有他的消息。
趙辰并不知道,那日之后,莊才英對他已經產生了懷疑。
為了避免在趙辰面前出馬腳,莊才英已經被他父親悄悄地送走了。
“不用謝,這是本應該做的。”
黃業呵呵一笑,隨即說道:“這不,我聽說你開了家酒樓,就尋思著帶人過來捧捧場,可惜呀,你的人好像不太歡迎我們呀!”
說著,黃業的目落在了凝雨上,眼中閃過一抹冰冷。
對于凝雨這個人,黃業沒有想法那是假的。
但是他知道孰輕孰重,知道什麼事可為,什麼事不可為。
而眼前的這個凝雨,就不是他能夠指染的。
并不是凝雨有什麼強大的背景,而是因為太子相中了這個人。
雖然太子沒有明說,可當他聽說凝雨被趙辰收留后,無比憤怒,甚至因為這件事,還打死了一個宮。
這件事知道的人很,而黃業正是知人之一。
“既然沒淹死你,那就讓太子弄死你!連太子相中的人都敢指染,我看你還能活多久!”
黃業心中冷笑,戲的目看向趙辰。
趙辰自然不知道黃業心中所想,看了一眼滿臉怒的凝雨后,對黃業說道:“黃來捧場,本自然歡迎。有句老話說的話,朋友來了有好酒,若是豺狼來了有棒!”
“就是不知道黃是想當朋友呢,還是想當那豺狼?”
趙辰淡淡地看著黃業,臉上出一抹淡淡地笑容。
黃業冷哼:“趙,你認為我們會為朋友嗎?”
“那麼說,黃你選擇當豺狼了?”趙辰問道。
“趙辰,這豺狼本當了。”
黃業上前一步,走到趙辰面前,輕聲說道:“今天,我就是來看看你,也算是給你提個醒。你的酒樓想要開下去,那也要有命才行!”
“什麼意思?”趙辰故意裝作不明白,疑地問道。
“你說我是什麼意思?”
黃業冷哼一聲,“家得罪了太子,而你又收留了他們,太子很不高興。”
“對了,今天我不會鬧事,至于以后,那可就說不準了。”
見趙辰不說話,黃業拍著他的肩膀說道:“趙辰,我看你這酒樓還是關掉吧,不要給自己找沒必要的麻煩,否則的話,小命可就不保了!”
“是你指使莊才英把我推下河的吧?”趙辰突然冷聲問道。
既然黃業已經把話說得這麼明了,他還有什麼不能問。
雖然這樣做會打草驚蛇,可若不這樣的話,他又怎麼可能知道那條毒蛇藏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