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裏的氣低下去。
盛惜發現對麵男人的臉變的沉莫測。
剛才威脅的那翻話,換了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怒吧。
盛惜心裏有些惴惴。
他會不會一怒之下死?
陸劭錚確實是生氣,可也還沒有氣到要手打人的那一步。
這麽多年,商場上大大小小的戰役,早就磨練了他的心。
他越是生氣,越能平靜對待對手的心態。
所以就算他現在心裏氣的要吐,臉上依舊能平靜無波瀾。
甚至還能心平氣和的問一句:“所以你打算怎麽把我搞臭呢?嗯?”
“咳,我也沒有說要搞臭你……”
被他一雙銳力的眼神注視著,盛惜早就有些發虛了。
這個男人一手建立了陸氏,在商場上踩著一個又一個的競爭對手站在最了巔峰,怎麽可能搞臭他?
陸劭錚挑眉:“剛才不是還有種的嗎?怎麽就慫了?”
誰慫了!
盛惜雙手叉相握放在辦公桌上,擺出一副咄咄人的姿態:“陸劭錚,我想要離婚,你該出的離婚費,一分也別想抵賴!”
俗話說,輸人不輸陣。
一字一句,頗有氣勢的說:“我可以不要你一半的家,但是你不能一分錢也不給我,你婚後的收,在法律上算是我們夫妻的共同財產,而我們離婚的時候,我是能拿到一半的!兩個選擇,一,你不想付錢,那我們就打司!”
陸劭錚瞇眼:“二呢?”
盛惜:“二,看在我們夫妻一場的份上,你多多給點,我也不想把事鬧大去打司。”
陸劭錚:“…………”
說好的氣勢如虹呢???
陸劭錚沒說話了,看出了其實就是一個紙老虎。
說到底還是個人,沒有那份狠勁兒。
他慵懶的往後靠進寬大舒適的辦公椅,手指懶洋洋的在桌麵敲打。
這個人今天穿的是一件V領服,現在俯過來和他談判,前一片春,簡直就是白給他欣賞。
這個姿勢,這個角度,陸劭錚坐的又高,幾乎什麽都能到。
他想不注意到都難。
盛惜發現自己說完後,對麵的男人一直沒有任何反應。
皺了皺眉:“你聽到我說的話沒有?!”
對麵的男人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嗯?什麽?”
說完又垂下眼睫,視線不自的往鎖骨下麵移了兩分。
男人都是視覺,注意一個人的時候,永遠會先注意前的春風。
而且他到今天才發現,這個人材其實很有料。
盛惜愣了兩秒鍾,一瞬間突然就明白過來。
“陸劭錚你——”
盛惜猛地坐回去,惱怒的捂著領子,怒目而視:“你要不要臉?!”
陸劭錚嗓音低沉:“送到我眼前的,我為什麽不看?而且,你別忘了,我們現在還是合法夫妻,我明正在的看,不犯法。”
“……!!!”
盛惜恨不得咬死這個狗東西。
陸劭錚扯了扯角,慢悠悠道:“給你個建議,以後和人談判呢,最好穿的正式一點,這樣不管談什麽都會功,你穿這樣,不像是來和我離婚的,倒像是圖什麽一樣。”
盛惜冷笑:“我圖什麽?圖你不回家,還是圖你在外麵找小三,給我戴綠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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