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惜拚命搖頭,可手腳都被綁著不了,也被塞了一塊厚厚的布。
歐荷竟是連麻醉都不讓打,生生讓承烙印之苦!
同樣的位置、同樣的疤痕……當烙鐵灼上皮的那一刻,錐心的痛沿著四肢百骸傳遍全。
痛得咽嗚出聲,卻因為里被塞著布,是發不出聲音來,只覺全都痛得痙攣起來。
最後,溫惜只覺得眼前一黑,整個人都疼得暈了過去……
第二天上午,醫院裡。
沐舒羽醒過來,看著鏡子裡面的自己,忍不住一聲尖,「啊——」
鏡子中的人渾紅疹,就連臉上也是,而且奇無比。
歐荷連忙跑過來扣住想要撓臉的手,「舒羽,這些紅疹不要,只要每天用藥,很快就能消了。」
沐舒羽簡直就要崩潰了,「很快是多快啊,今天能消嗎?媽媽我為什麼會變這樣!」
「你還有臉問!」沐江德臉鐵青的斥責道,「醫生說了,如果恢復的好一周,如果恢復不好,要十幾天,誰讓你喝酒的?這麼大的事,你看看你自己,你知不知道,就是因為你,沐家差點在訂婚宴上鬧出笑話!」
陸沐兩家訂婚宴,準新娘沐舒羽酒過敏缺席。
丟多大的臉!
沐舒羽捂著臉,才發覺時間已經過了,「訂婚宴!今天幾號了?卿寒呢?」
立刻慌了,好不容易才得到這些。
歐荷安道:「你一直昏迷,我跟你父親合計了一下,就讓溫惜替你出席了訂婚禮,反正溫惜跟你長得相似,上了妝一時半會兒也沒人能發現。」
「什麼?」沐舒羽的嗓音提高了八度。
「媽媽,你怎麼能讓那個小賤……」話到了邊,想起來沐江德還在這裡,只好止住了罵人的話,說道,「你怎麼能讓溫惜代替我啊。」
心裡有些慌。
要是被陸卿寒發現了怎麼辦。
畢竟,那次跟陸卿寒睡在一起的,是溫惜啊!
萬一溫惜貪圖榮華富貴想要當陸太太,自己豈不是被了一下。
「不讓代替你難道要取消訂婚宴嗎?你看看你現在什麼樣子!」沐江德提起來這件事就來氣,看著自己兒現在滿紅疹的樣子更是無語。
沐舒羽小聲嘟囔,「我也不想啊,我平時對酒不過敏啊,誰能想到我對青梅果酒會過敏。」
還想解釋幾句,但是看著歐荷的眼神,又害怕爸爸更生氣,只好閉。
歐荷勸道:「江德,你也累了一天了,回去休息吧,我陪著舒羽就好。」
送走沐江德,歐荷來到病床邊,仔細看著沐舒羽的臉。
知道沐舒羽擔心的是什麼,所以第一時間分析給聽,「舒羽,那個小賤人的媽媽還在醫院,的醫藥費都要依仗我們,不會出事的,你這一段時間就安心養著,等上的紅疹退了,再風風的回去當陸太太。」
沐舒羽想了想也是。
有江婉燕在,溫惜不敢不聽話的。
不過……
「媽媽,你讓醫生用最好的葯,我要儘快恢復。」
溫惜多待在陸卿寒邊一刻,就多了一些被發現的風險,決不能讓到手的一切都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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