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
趙星玥雙一,跪在地上。
“七公主,開始吧。”寧清居高臨下的看著。
趙星玥仰起頭,看到寧清瞇眼笑的樣子,雙眸中赤紅一片。
“星玥,你是想讓父皇來親自主持嗎?”趙星珂冷聲提醒道。
他也不想這樣做,可是眼看著允皇叔的臉越來越差。若是真把允皇叔給氣到了,最終倒霉的還是他這個七妹妹!
趙星珂的話,讓趙星玥臉驟然一白,失去的雙抖了幾下,終于還是低頭咬著牙道:“我……連廢都不如!我連廢都不如!我連廢都不如!”
奇恥大辱!!!
趙星玥眼中滿是恨意。
但,當抬起頭,再次看向寧清的時候,那雙紅彤彤的眼睛滿是淚水。
“皇——嬸!”
寧清輕笑了一下,將手中的劍丟給看呆了的三皇子,“這‘皇嬸’二字,被公主喊出了‘殺父仇人’的氣勢,也是很厲害了。”
這句話,又讓這一眾皇子臉驟變。
寧清卻不再管他們,而是對趙允道:“王爺,我們該回去了嗎?”
趙允那雙深幽的暗瞳里,倒映著寧清的樣子。
他點了點頭,在眾皇子的目送中,帶著寧清翩然離去。
……
“寧清——!我要殺了你!啊啊啊啊啊!”
直到兩人的影,連同遠遠跟著的一群仆人都走出校場的范圍后,依然跪在地上的趙星玥才發出癲狂的尖。
“夠了!”趙星珂皺眉阻止。
他凝視著趙星玥,聲音著冷漠:“今日,還不夠丟臉嗎?”.七
趙星玥憤怒又委屈的看向他。
此時,之前被趙星珂派去找皇帝的人才帶著趙諍邊的大太監匆匆而來。
“哎喲,我的公主,您怎麼坐在地上了?”大太監遠遠看到趙星玥跪坐在地,就著急起來。
他親自將趙星玥從地上扶起,又遍尋不著趙允二人的影,小心翼翼的試探:“太子殿下,定王與定王妃……”
“允皇叔和皇嬸已經離開了。”趙星珂收斂了臉上的冷意。
“定王的沒什麼大礙吧?”大太監追問。
趙星珂搖了搖頭。
直到此時,大太監才算是松了口氣。
他轉對一臉恨意的趙星玥說:“七公主,陛下讓老奴帶您回宮。這個月,就別出門了。”
這不是要的足?!
趙星玥怒道:“憑什麼!”
大太監嘆道:“您的箭差點到定王和定王府,陛下只是讓您足一個月,已經算是開恩了。”
“父皇怎麼那麼偏心?我被姓寧的欺負他不理,還罰我!”
“再說了,我的箭也沒有到人啊!他們本就沒傷!我為何還要罰!”
趙星玥哭鬧著,跑出了校場。
沒辦法,大太監又帶著人急急忙忙的追了過去。
等一切都安靜后,校場上只剩下幾個皇子,他們面面相窺。
似乎,直到現在,他們才有時間來好好想想,之前發生的事!
寧清居然能徒手接住向的箭?
而且,還能在劍上打敗趙星玥?
他們怎麼覺得在做夢一樣?
“寧清不就是一個花瓶廢嗎?”二皇子不解的看向太子。
趙星珂沉聲道:“不管是不是廢,但欺辱皇家這是肯定的。”
“可……現在嫁給了允皇叔,也算是皇族吧。父皇也應該知曉了,卻并未怪罪。”
趙星珂看向寧清離開的方向,緩緩的道:“再哪里丟了面子,就從哪里找回來,與父皇無關。”
幾位皇子都點了點頭。
只有三皇子,手中拿著寧清借過的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
回定王府的馬車上,趙允的氣似乎又差了些。
寧清一直盯著他,看久了,他才側目對上的視線。“夫人在看什麼?”
“你似乎很肯定我能贏?”寧清問。
趙允神沒有毫破綻,淡淡的道:“你乃寧老將軍的孫,即便無法修習元力,不了真正的武修,多也會些劍招吧。”
“七公主可是四階武修。”寧清不信他的話。
趙允道:“不同階的武修,的差別是在于元力的強弱,而并非招式。”
“也是因為如此,太多武修只顧著提升元力等階,而忽略了招式的妙。”
“趙星玥的劍雖然不錯,但也只是針對自所學的那些來說,遇上真正的高手,過不了一招。”
‘噗嗤!’
寧清直接笑了出來,玩味的看著他:“照你這麼說,我才是真正的高手嘍。”
不等趙允回答,寧清臉上的笑容突然消失,眼神變得冰冷銳利。“可,你不僅對我的劍有信心,對我能接住箭也毫不到驚訝呢。”
“你甚至沒有疑,為什麼曾經的傻會突然不傻了?”
寧清不信,上那麼多疑點,自己也不曾遮掩過,連厲揚舟,蕭如憶都能看出不對勁,趙允會看不出?
最重要的是,寧清覺得看不懂這個男人!
原以為不過是一個病秧子,但真正接后,卻覺得這個病秧子的心思深不可測。
重重質問中,趙允并無半點慌張,或是心虛。
他眸平靜的看向寧清,只說了三個字,“我信你。”
“……”寧清戲謔的表一僵。
兩人的眸在半空中對視了許久,最終由寧清收回所有的試探而結束。
看著若無其事的看向窗外,趙允盯著的背影出神。
他忍不住了自己的臉,在心中問自己,‘難道,對這張臉完全沒有印象?’
自己一眼就認出了,而卻好像將一切都忘了。
“你好像很懂武修?”寧清突然開口,打斷了趙允的思緒。
他抬眸,見并未回頭,便回答道:“在府中養病,閑來無事,便看了些書,大致了解一些。”
寧清突然回頭,“那你給我講講?”
重生醒來之后,七八糟的事沒做,但對如今大陸上的武修系卻不是很了解。
原主渾渾噩噩十多年,心思都長在了趙星堯上,更不會去注意武修相關的事。
所以,到現在寧清也只是知曉,如今的武修系分為十二階而已。
剛才趙允的一番話,突然讓寧清覺得,趙允他很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