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冷靜。”羅凌薇拍了拍臉暗罵了自己一聲,收斂起心神將男人上的跡乾淨,在傷口敷上了最好的金瘡藥,最後用乾淨的紗布把傷口包紮起來。
理好傷口之後再一次忍著臉紅找出了一套乾淨的男裝給男人換上,然後站在牀前小聲的說道,“我能做的就只有這些了,明天早上你快點離開這裡不要給我惹麻煩。”
剛要轉離開,冷不防牀上的男人猛的睜開了眼睛,凜冽的寒霜從眸子裡迸了出來,猶如發狂的困,看得心突突的跳著,“你醒了,還有哪裡難嗎?”
小心翼翼的問完,男人一把拽住了的手腕,強勁的力道襲來,羅凌薇都來不及驚呼,整個人直直的撲倒在了男人的上,腰間被一雙大手錮住了,鼻尖充斥著男人清冽剛的味道。
“你做什麼啊,快放開我,登徒子!”羅凌薇拍打著男人的膛,氣得臉都紅了,到底救了怎樣的一個男人啊,簡直是流氓。
男人沒有鬆手,忍不住在他的手臂上狠狠的咬了一口,腥甜的從的脣邊綻放開來,痛苦的悶哼聲在耳邊響起,那雙手終於鬆開了一些。
羅凌薇迅速的跳下牀,逃命似的朝著門外跑去,氣得都想把那個男人揍豬頭。
“小姐,發生了什麼事?”淡荷和墨竹守在門口,看到羅凌薇眼睛裡的慌和赧,立刻迎上來擔憂的問道。
“沒事,等天亮的時候讓他立刻離開。”羅凌薇忍著怒氣說道,若不是看在他了重傷的份上,早就將人扔出去了,竟然佔的便宜,簡直了。
“夜很深了,伺候我休息。”羅凌薇不再糾結,回到房間裡倒頭就睡,徹底把這件不開心的事拋到了腦後。
翌日醒來的時候,淡荷告訴那個男人已經在半夜的時候離開了,還留下了一封信謝的掩護和救命之恩。
羅凌薇把信看完,直接扔到了燭火上燒得乾乾淨淨,可不想再和那個登徒子男人惹上什麼聯繫,“對了,爹明天什麼時候到?”
“一早上就到了,小姐請做好準備。”墨竹意有所指的說道,心裡也了一把汗,真正的小姐已經撒手人寰,就算有著一模一樣的容,在細枝末節也會有些不同,不想被人發現是假的。
“我心裡明白,不會連累你們的。”羅凌薇神變得凝重了起來,握了拳頭。京城,我回來了,羅玉婉,楊瑞凱,還有親的父親,曾經欠了我的,是時候要向你們討回來了,你們做好準備了嗎?
默默的收拾了行李,第二天清晨,噠噠的馬蹄打破了別院的寧靜,幾輛馬車停在了別院門口,羅凌薇終於迎來了鎮國將軍楊鳴斌。
他四十多歲的樣子,兩鬢斑白,國字臉盡顯威嚴,一雙眼睛神矍鑠,整個人著一正氣。當他看到金的下淺笑盈盈的時,一顆心得像水一樣,臉上也浮起了溫慈的笑容。
“薇兒,爹來接你回家了。”楊鳴斌幾步走到羅凌薇的面前,手在的發頂不停的挲著,“不錯,神好多了,看來你師父這幾年把你照顧得很好。”
“爹。”羅凌薇順乖巧的應了一聲,適時的出了一個的笑容,從這一刻開始,就是楊雨薇了。
“乖兒,這些年委屈你了。”楊鳴斌眼睛裡有著強烈的愧疚,若不是他經常駐守在邊關,害怕兒到府裡那些人的欺負,也不會藉著養病的名義把送到別院裡來,讓拜了一位醫出神化的神醫爲師,將從孃胎裡帶來的毒除去,十幾年來,他們父聚在一起的時間加起來都沒有兩年,這是他作爲父親的失職。
“不委屈,不管是在別院還是跟著師父一起學醫,薇兒心裡都很快樂。薇兒也知道爹是爲了我好,害怕我到欺負。”楊雨薇溫的說道。
“你能明白爹的苦衷就好,薇兒很好,是爹的好兒。”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姑娘,又是那麼的心,讓楊鳴斌倍欣。
“我們回去吧,爹這次回來能待個兩三年,終於能夠好好的陪著薇兒,也能看著薇兒出嫁了。”楊鳴斌眼眶有些溼潤,心裡很捨不得,這麼可的姑娘,真想一輩子養在邊,把當掌上明珠一樣呵護著,不讓到一點委屈和傷害。
“爹,幹嘛說這個。”楊雨薇撒的跺了跺腳,的低下頭去,耳尖都染上了一層紅暈。
楊鳴斌著鬍子爽朗的大笑起來,派人把兒用的東西都搬上馬車,一路浩浩的回去了。
“舟車勞頓累壞了吧,薇兒你好好休息,等明天再和家人見面。有爹在家裡,不會再讓薇兒到欺負,誰要是敢讓爹的寶貝兒委屈,爹絕對不會放過他。”楊鳴斌的眼眸掠過一抹駭人的芒,以前他總是駐紮在邊疆,就算回京也只是稍作短暫的停留,沒有功夫清理後宅,現在他回來了,那些魑魅魍魎還想折磨他兒,他絕不會讓那些人好過!
“恩,爹你也早點休息。”
得到兒的關心楊鳴斌心滿意足的離開了,果然兒是爹的心小棉襖啊。
“小姐,府裡除了將軍,不管是誰都信不過。”墨竹給楊雨薇梳頭的時候再一次鄭重其事的提醒道,可不想新的主子再重蹈舊主子覆轍。
“墨竹,謝謝你們願意接我。”
著那雙明亮又真心實意的眼睛,墨竹手指微微了,眼底像是有淚意涌上來,悶悶的說道,“這是的心願,想要你延續的命,所以請小姐一定要活得好好的,纔不辜負的心願,這一生真的太辛苦了。”
“我會善待的人,會討回那些人欠的,我一定會做到。”堅定的聲音飄散在空氣中,卻帶著一決然。
第二天,楊雨薇還是沒有對上鎮國將軍府那些不懷好意的人,一道皇后的懿旨把宣進宮,打破了所有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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