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日子過了有差不多一年了吧,清閒又無聊。又看了一天的小說,睡吧!明天繼續。
兒呀我的兒呀!大清早的是誰在擾人清夢呢!鬼哭狼嚎的,趙玲玲實在想大吼一聲,無奈綿綿的。努力睜開雙眼,oh,mygod!好大一張臉啊,不對,由於震驚一下就跳了起來,看到了這屋的況。這是哪啊,這位大嬸你是誰啊?這下屋裡炸了鍋了,中年大嬸驚慌失措的大大夫,快,我兒這是怎麼了?一個瘦的跟竹竿似的小孩滿臉的驚恐,噎道:妹妹妹妹我是你大姐啊,你不認識我了嗎?趙玲玲目移過去,聲音戛然而止。爲什麼?爲什麼?大家都一副古裝打扮的模樣?爲什麼大家都看著自己,爲什麼大家說的話都讓人一頭霧水呢?
誰來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啊!趙玲玲心中一片淒涼,有種想哭的衝。雖然非常不願意相信,確不得不承認,自己大概可能也許,肯定穿越了!
不了刺激的趙玲玲再次暈了過去。暈過前還聽到“快大夫!快大夫!玲玲,妹妹……”各種嘈雜的聲音。
這是趙玲玲醒來後有記憶的第四天了。無奈之下也接了自己已經穿越的事實。可看著自己這又瘦又小的手,堪比非洲難民的小板兒。不知道是謝老天爺讓自己年輕了十幾歲,還是該哀嘆被老天爺發配到這家徒四壁的新家。罷了,罷了,這個除了家徒四壁外也沒什麼缺點,溫的母親,儒雅的父親,聰慧的大哥,堅強的大姐,可的包子小哥,我趙玲玲就是個打不死的小強,既來之,則安之,就讓我這90後的新新人類在這陌生的時代創造自己的神話吧!
“玲玲,頭還疼嗎?”這幾天,趙玲玲一睜開眼就會被這一世的孃親焦氏關懷備至又小心翼翼地注視著。
每天早上,焦氏都會爲煮一碗糠米粥,這是自己在這個家的特殊的待遇。因爲趙玲玲從沒看見這個家的其他人吃早飯的。就連小包子小哥也沒有。
躺在牀上的趙玲玲有些不好意思,從自己小哥的裡知道這些糠米還是準備送給老宅的爺爺的節禮,卻被留下做了自己口糧。
趙玲玲前世也算是盡寵,可還是被這這麼無微不至地照顧、寵所,就算僅僅爲了對自己這份的維護與寵,趙玲玲也打算在好好地這個家好好的生活下去,更接了老天讓重生在異世的事實。
“娘,我頭早就不疼了可還是什麼都記不起來。”玲玲撐著小胳膊坐了起來。穿越主必備一之——裝失憶。
“孃的傻丫頭,記不起來就不要去記了,反正現在認得家裡人就行了。回頭讓你爹再到村東頭的齊阿爺家抓點草藥,咱再喝幾服就全好了!”齊阿爺是焦家壩唯一會點醫的老人,平時村裡誰有個頭疼腦熱的,總會去找他。
景平安在職場上辛苦打拼,實現財富自由,卻猝死在慶功宴上,悲催地穿越成剛出生的小野人。有多野?山頂洞人有多野,她就有多野,野人親媽茹毛飲血。鉆木取火,從我開始。別人穿越,建功立業造反登基,景平安穿越:這片峽谷里的野人數量加起來夠不夠建一個村?…
時書一頭悶黑從現代身穿到落後古代,爲了活命,他在一個村莊每天干農活掃雞屎餵豬喂牛,兢兢業業,花三個月終於完美融入古代生活。 他覺得自己實在太牛逼了!卻在河岸旁打豬草時不慎衝撞樑王儀仗隊,直接被拉去砍頭。 時書:“?” 時書:“操!” 時書:“這該死的封建社會啊啊啊!” 就在他滿腔悲鳴張嘴亂罵時,樑王世子身旁一位衣著華貴俊逸出塵的男子出列,沉靜打量了他會兒,緩聲道:“學習新思想?” 時書:“……爭做新青年?” 謝無熾面無表情:“6。” 這個朝代,居然、不止、一個、穿越者。 - 同穿古代卻不同命,謝無熾救時書一命。時書感激的找他閒聊:“我已經掌握了這個村子的命脈,你要不要來跟我混?吃飽到死。” 謝無熾看了看眼前衣著襤褸的俊俏少年,淡淡道:“謝了。我在樑王座旁當謀士,生活也挺好。” “……” 感受到智力差距,時書忍了忍:“那你以後要幹嘛?” “古代社會,來都來了,”謝無熾聲調平靜,“當然要搞個皇帝噹噹。” 一心一意打豬草的時書:“…………” - 謝無熾果然心思縝密,心狠手辣。 時書驚慌失措跟在他身旁當小弟,眼睜睜看著他從手無寸鐵的新手村黑戶,積攢勢力,拓展版圖,逐漸成爲能逐鹿天下的雄主。 連時書也沾光躺贏,順風順水。 但突然有一天,時書發現這是個羣穿系統,只有最後達到“天下共主”頭銜,並殺光其他穿越者,才能回到原來的世界。 “……” 一個字:絕。 時書看看身無長物只會抱大腿的自己,再看看身旁手染滔天殺孽、智謀無雙的天子預備役謝無熾。 ——他還不知道這個規則。 時書深吸了一口氣。 當天深夜。 時書拿著一把短刀,衣著清涼,白皙肩頭微露,誠惶誠恐爬了謝無熾的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