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小姨的話,回到了外屋,本想等小姨回到西屋,自己再往馬桶里尿,可是小姨卻不遠不近地站在外屋的地上等著什麼。
“小姨這麼看著我,我尿不出來……”
“咋了,從小到大都是這麼尿的,咋現在會尿不出來了呢?”
“我覺得吧……我覺得我已經長大了……”楊二正手掐著憋尿的件,一語雙關地說。
“你長多大在我眼里也還是個孩子,你快點兒尿吧,尿完了,我好出去倒一次,不然這大夏天的,屋里的氣味兒就沒個聞了……”
哦,原來是這個原因,小姨才等在一邊的呀——楊二正只好掏出件,對準馬桶,背對小姨就要開撒……
“你干嘛哪!”小姨卻突然這樣問了一句。
“小姨不是讓我馬上就尿嗎?”
“是讓你尿了,可是誰讓你站著尿了!”
“難道,難道我要蹲著尿嗎?”楊二正真覺得十分驚異。
“這還用廢話嗎!你從小到大,不都是這麼尿的嗎,難道你這次掉到水庫里腦子真的進水了?”
重生楊二正的湯學良暗自苦:天哪,原來有這麼多的細節楊二正沒告訴自己呀!可也是,生活中到都充滿了慣和細節,楊二正說得再細,也不會包羅萬象,讓自己完全知曉懂得呀——慢慢來吧,一切多聽小姨的,肯定沒錯。
于是,楊二正才褪下子,像小姨和于琳一樣,蹲坐在了馬桶上,開始撒尿……怪不得小姨不用回避呢,因為這樣撒尿的話,誰都看不見自己的撒尿工,也就不會有什麼難堪尷尬了吧……
等到楊二正聽到自己的撒尿聲響起來,想象自己的尿跟小姨還有于琳的尿瞬間融匯在一起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心里居然有了無限暢爽的覺,仿佛自己的心,也與這兩個人融匯在一起了一樣——盡管自己剛剛尿出來,馬桶就散發出了一子強烈的臊味兒,將原有的那種奇妙的味道給破壞掉了,但那種不為人知的,近乎低俗猥瑣的快,還是令重生楊二正的湯學良心曠神怡起來……
終于尿完了,剛剛起,小姨就過來,一手拎起馬桶,轉就朝屋外走去。楊二正出于好奇心,想知道小姨要將尿倒在什麼地方,所以,就跟隨了幾步,到了門口,借著微弱的星,看見小姨將尿拎出了院子,倒進了那里的一個積用的糞坑……
看見小姨倒完了馬桶轉回到院子的時候,楊二正趕退回到外屋,在小姨回來之前,進到東屋,跳上了炕,平躺在了炕頭上……然后豎起耳朵聽小姨進到外屋的靜……
本來以為,小姨倒完了馬桶,回來安置好了,就會回到西屋,躺在小姨夫和于琳之間繼續睡覺呢,卻聽見掀開了東屋的門簾,直接進到了他睡覺的屋里……
聽到這些,剛剛重生楊二正的湯學良突然心過速起來——不是吧,這深更半夜的,小姨干嘛要到東屋來呀!
楊二正臨別前可是守口如瓶,一點都沒披他跟小姨到底關系到了什麼程度啊,現在突然夜里到了自己的屋里——不好,還鞋上了炕,而且十分練地側躺在了自己的邊——天哪,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呀!楊二正與小姨之間的關系究竟到了什麼程度,自己該如何面對,如何把握尺度啊!
唉,真不該那麼輕易放楊二正趕去投胎了,至應該多留他幾天,等到自己真正悉這個家,悉這個風韻猶存,魅無窮的小姨,悉自己在這個家里的更多境和細節,才放他走啊……
然而,此時此刻,哪里會有誰來幫自己理清思路,知道到底該如何應對呢!著頭皮,走一步看一步吧……
假如小姨跟楊二正私下里有某種見不得人的關系,時常在起夜之后,就到東屋來私會的話,自己是該默默地配合,還是果斷地回絕?是繼續扮演楊二正的角,還是從此改變他的一切?
而當小姨真的上了炕,麻利地躺在邊,靠得很近,直接能嗅到那特有的芬芳氣息的時候,重生楊二正的湯學良心臟都快停跳了,呼吸也開始不暢了,大腦也開始空白了!
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自己十分癡迷的異如此近自己,躺在一起呢!要說有,也還是邊的這個小姨,今天在水庫邊上為了搶救自己,撲在自己上不停地按搖晃,最后還給自己做了人工呼吸,才讓自己平生第一次跟異有了如此親的接啊!
而此刻,小姨居然一聲不吭地來到了東屋,上了炕,還嫻地躺在了自己的邊,著實令人心神不寧,忐忑不安,心過速,驚慌失措,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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