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的時候,我也不知道小姨夫想干啥,可是等我了子,看見我下連還沒長,就像松了一口氣,可是馬上又對我說:你擼一擼給我看。我就問,擼它干啥呀?小姨夫就說,我看你能不能。我沒辦法,就擼給他看,不一會兒,還真就了……”楊二正的聲音連這樣的細節都講出來了。
“我懂了,小姨夫是怕你這方面了,對小姨和于琳有威脅……”
“對呀,后來我才漸漸懂了這些,只不過,那天盡管我了,但**頭并沒有擼出來,畢竟那個時候還沒嘛……”
“那你現在完全了嗎?”由于剛剛重生到楊二正的上,湯學良還沒來得及查驗這個嶄新的軀到底都備哪些功能呢——既然他的魂靈還沒走遠,還能給自己提供信息,索就多問他幾句吧。
“當然了,跟年人沒什麼兩樣了,而且,我跟周圍大我幾歲的男孩子比過了,還沒有誰比我的更更大更長呢!”
“哦,那你實際用過它嗎?”
“啥實際用過它呀,每天都用它撒尿啊……”
“別跟我裝蒜,我說的實際用過,就是你有沒有過跟人那個的經歷!”重生到楊二正里的湯學良想知道,這個之前到底跟人有沒有過關系,跟誰有過關系,這樣的話,將來自己使用起來,或者遇到相應的人,也好知道自己該咋樣面對呀。
“那就從屋里現在的幾個人說起吧——小姨不用說了,跟我再親近,可以跟發生關系的機會也到都是,可是是我小姨,是我親娘的親妹妹,所以,我再禽,也絕對不能呀!這個將來你也一定要注意,別覺得你不是我,就可以輕易我小姨的邪念,到什麼時候,你都是小姨的外甥,都不可以越雷池一步……”說到小姨,楊二正的聲音顯得十分嚴肅。
“這個我當然知道啊,放心吧,我不會比你更禽的……”
“再就是表妹于琳,盡管我早就發現我們倆沒有緣關系,盡管我們倆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可是我對卻從來都沒做過過格的事。雖然我假想過將來長大了,有那麼一天我非莫娶,但一定要等到房花燭的那一天,再跟有那種男親近……”說到于琳,楊二正的聲音也十分正經。
“這個我也懂,兔子不吃窩邊草嘛……”
“而剛剛進來的這三個人,或多或都跟我有過瓜葛……”
“啥,你都有過三個人了?!”剛剛重生楊二正的湯學良,覺十分驚訝。
“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先說那個高大微胖的人吧,你看見屋里那個圈胡子,煙袋的男人了吧,他是村長于建國,這個高大微胖的人就是他老婆,姓馬,我們給起了個外號吸風馬,因為總被村里的男人說是‘站著吸風,蹲下吸土’的人,所以,才給取了外號吸風馬。四十左右歲吧,聽說村長本就滿足不了,所以見了男人就要雁過拔,像我這樣的小**孩子,都不放過……”
“咋了,你早就被吸風馬給那個了?”
“那倒是還沒呢,每次嘻嘻哈哈地手到我的里,捉住不放,要是我不反抗,估計就被給那個了……”
“那樣的事兒不是好的嘛,你干嘛要反抗逃跑呀?”重生楊二正的湯學良居然心里有些發。
“不行啊,我聽說村里有幾個男孩子就是貪那樣的快,結果,被吸風馬給吸得魂不守舍,一個下河洗澡筋淹死了,一個傷了元氣,一個小冒就嗝屁朝梁了,加上我小姨經常耳提面命不讓我接近,所以,即便有好的機會,也因為懼怕嚴重后果而竭力反抗,然后逃之夭夭了……”
“哦,那剛才進屋的那個瘦人呢,不像吸風馬那種四溢的人吧……”
“是啊,不過這個人一點都不比吸風馬好對付,看見屋里那個小胡子了嗎?他就是村里的治保主任麻志剛。那個瘦人就是他老婆,三十出頭,姓牛,我們給取的外號‘啃青牛’,就因為專門打青壯年男人甚至小**孩子的主意,見到草絕不放過,一旦被‘啃青牛’給逮住,基本上就逃不掉了,不把人給吸干榨凈絕對不會放過你……”
“咋了,你被‘啃青牛’給那個了?”重生楊二正的湯學良,忽然覺到,別看楊二正生長在這偏僻的鄉下村野,可是這里的人卻都各特——唉,自己那二十三年真是白活了,咋一個這樣的人都沒遇見過呢!到現在還一次人的滋味沒有嘗過呢!大概連這個楊二正都不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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