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曼書嫌棄的別別:“這可不是子,是旗袍好吧!”
“唉,曼書,你幫你嫂子換吧,我去外麵等著!”
霍連城歎了口氣,轉便出了門,他剛剛差點以為秦晚晚不傻了。
可是想想又怎麽可能呢,一個智力低下,活了十幾年連服都不會穿的人,又怎麽會不傻。
秦晚晚看霍連城出去,眼中閃過一抹狡黠。
可不想以一個傻子的名頭生活下去,所以總得在人前做出一些轉變,但是這種轉變又不能太快了,以免惹人生疑。
因此決定嚐試著先說一些話,然後慢慢的做出改變。
這樣以後有人問起來,就可以搪塞說自己並不傻,隻是嫁人以前話比較罷了。
霍曼書見霍連城出去,跟在霍連城後關上了新房的門,然後拿著旗袍,走到秦晚晚麵前,把旗袍展開在秦晚晚上比劃了一下,說道:“還行,大小差不多!”
說完,霍曼書又心疼的看了一眼的旗袍。
秦晚晚看了一眼霍曼書手中的旗袍,月白打底,上麵繡著寶藍的花紋,綢緞一般的料子,做工也很細致,一看就是高端定製的,也難怪霍曼書會舍不得了。
奪人所好,不是秦晚晚的作風,不過眼下也隻能先接了。
秦晚晚抬起手,開始解自己的服,一粒一粒的扣子解開,瓷白的一點點的在了空氣中。
自然不可能真的讓小姑子自己換服。
霍曼書雖然是來幫秦晚晚換服的,可是真的等秦晚晚在麵前了服,又有些害了,一張小臉漲得通紅。
秦晚晚沒有想到霍曼書居然會害,眼中不由得出一笑意。
在後世,秦晚晚洗過軍營裏的大澡堂子,在海邊穿過比基尼,和很多人一起泡過溫泉,所以讓在孩子麵前換個服,真的沒有什麽負擔。
再說了,都是人,有什麽好害的。
秦晚晚把睡睡都下來,一腦扔在了床上。
上就隻剩下了肚兜和一條。
霍曼書再也忍不住了,猛的轉過了,背對著秦晚晚站著。
雙手捂著臉,企圖讓臉上升高的溫度降下來。
秦晚晚看霍曼書的樣子覺得甚是好笑,故意癡癡傻傻的開口:“四妹妹,你幫我,我不會穿!”
聽到秦晚晚說的話,霍曼書閉著眼睛轉過了,睜開眼睛,發現秦晚晚已經把旗袍穿在上了,隻剩下紐扣還沒有扣上。
霍曼書隻當是秦晚晚不會係紐扣,上前幫秦晚晚把紐扣一個個的給係了起來。
秦晚晚一臉促狹的看著霍曼書,不過霍曼書低著頭,並沒有發現。
原主是一個不會自己穿,不能自己吃飯的主,秦晚晚刻意讓霍曼書幫係扣子,也是為了掩人耳目。
總不能一個什麽都不會的人,嫁了人就什麽都會了。
到時候被人當作是鬼魂附,那就麻煩了。
沒用多大功夫,秦晚晚的服就換好了。
霍曼書還是紅著臉,扣完旗袍的扣子,又把秦晚晚拉到了梳妝臺前挽了一個雲鬢,再畫了一個淡雅的妝容。
看到鏡子裏麵俏生生的人,霍曼書滿意的放下了手中的眉筆。
“我還沒有這般伺候過人呢,要不是看在我三哥的份上……算了,跟你說你也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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