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因為阮傷,阮家幾兄弟哪裡還顧得上鵪鶉,全部丟在了地上,有七八隻呢。
現在全部分給他們,他們又每人能多上一隻,更加沒有任何的意見了。
阮弛也不怕他們有意見,這本來就是撞在他妹妹上的,他拿得心安理得。
他一手拎著一隻就去追前面的幾兄弟。
伍依婷又被氣哭了,不過沒人幫說話,都還說不應該,那本來就不屬於的東西,氣的伍依婷拎著籃子就跑了,當然也沒有忘記自己的鵪鶉。
那邊阮傑抱著阮往家裡跑,那氣勢跟出了什麼大事一樣,後面還跟著幾個兄弟,正在地里翻地的阮建國看到,嚇得丟了鋤頭就跑了過來。
「這是怎麼了?怎麼了?」將阮從兒子手裡搶過來,急的眼睛都紅了。
「爸,快帶妹妹看醫生,妹妹可能斷了!」阮傑疚極了,半大的小夥子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掉。
阮建國聞言,差點一口氣沒上得來,攔在阮膝蓋下的手腕都跟著一哆嗦。
「怎麼回事!」他朝阮傑低吼。
「妹妹被山給撞了。」
「是啊,兩隻山,特別。」
「很大的山,妹妹都撞倒了,半天爬不起來,肯定斷了。」
幾兄弟七八舌的回答著,誇大著事的真相,每個人表都帶著愧疚,疚自己沒護住妹妹。
阮建國聽的腦子都要炸了,也沒空繼續聽,抱著阮要往鎮上跑,被阮住了。
「爸,沒事,沒斷。」阮囧囧的回答,哪有那麼脆弱,隨便撞一下就斷了,又不是瓷娃娃做的。
雖然現在確實很疼,但遠不到斷了的地步,頂多是傷了。
阮建國遲疑的停住腳步。
阮又了自己的膝蓋,想表示沒斷,沒想一上去,就疼的嘶了一下。
那山本只有十來斤的重量,在上沒什麼問題,問題就在於它們明顯是助跑后撞在上的,所以相對而言那力也大了無數倍。
但就算是這樣,也遠遠沒有到斷了的地步啊。
阮建國還是有些不相信,對兒他真的是放在心尖上疼著,尤其是他妻子舒潔北上高考,尋親以後,他更是把護得跟眼珠子似的,生怕出一點意外。
上次病重,他差點沒瘋掉,連帶著二弟家的那位,他現在都還怨恨著。
「爸爸,真的沒事,你抱我回去上點紅藥水就沒事了。」
阮建國看了一會,最後到底還是聽了的話,不過心裡想的卻是先回去看看,如果不對勁,正好拿著錢就往鎮上去。
出去的時候好好的,回來卻被抱著,每個人臉上的表還那麼沉重。
阮林氏正在鄰居家嘮嗑,腦子裡還在盤算著家裡還有什麼好東西能給自家孫補子,猛不丁的看到這一步,差點沒嚇暈。
「這是怎麼了?」阮林氏迎上去,旁邊和嘮嗑的趙家媳婦見腳步不穩,趕忙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