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一天,長幸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可以安穩睡覺的地方,換了服往床上一躺,很快就進了夢鄉。
一覺就睡到第二天午時,長幸做了一晚上稀里糊涂的夢,好不容易掙扎著醒來,掃了一眼四周,花了好半響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穿越了,了一個凡人。
微嘆一聲,發現屋里靜悄悄的,小雅已經不見蹤影。
暫時顧不上別的,拿出揣了一晚上的玉佩看了又看,也不知道有什麼作用。
這玉佩極好,是個極其稀的冰種,手冰涼舒適,還帶著一靈氣。
長幸仔細應這玉佩之后,突然發現靈識深有一道忽然閃過,對,就是這道悉的!
心中一喜,下一秒就聽見系統的聲音:
“恭喜您獲得一點靈力,此靈力為獲得仙緣玉佩的獎勵。溫馨提示,您余額為七點靈力,此因命格所致每十五日將自消耗一點靈力,靈力不足時,將被收回。”
“等等……”長幸掂著手指頭算了算,驚呆,“你的意思是我這接下來只有三個月的壽命?”
我的天,這意思是不完任務就只能等死?
系統:“是的,所以您得抓時間完任務。同時,獲得有緣人好并發相關事件或者獲得相關品,您均可以獲得靈力值。本系統將免費為您提供測試有緣人的與您的仙緣指數,預祝您早日找到有緣人并完任務。系統當前任務提示二:您得返回昨晚回到蘇家的地點。”
長幸聽得一愣一愣,思考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那也就是說,我現在要找到我的有緣人并與他接,只有這樣我才能功續命并且恢復靈力?”
系統:“是的。”
“你這不就是讓我去勾搭人嘛,不過你這系統套路還老的,跟我師父幾百年前看的話本子似的。”
系統:“……”
長幸弄清楚自己的境,當下就行起來,跑到昨晚翻的那面墻下,看著那瓦檐,心說難不要讓再翻一次墻?的有緣人就在墻后?
這念頭一落,系統的聲音就又響了起來:“任務提示三:您得爬上去。”
果然。
長幸撇撇,心道:“我說你下次能不能直接告訴我任務是啥,這樣一點點提示,跟牙膏似的,實在是太浪費時間了。”
系統差點就忍不住炸:“您等級過低,本系統只是履行相應程序!”
長幸聽著這終于有點緒的話,忍不住笑了笑,挑眉:
“那你知不知道,我可是個開了掛的宿主?”
說著左右看看無人,就踩著旁邊的碎石,縱一躍,很快就攀上了瓦檐。
要知道在修仙時輕功和劍飛行可謂了得,現在攀個院墻也不過小事一樁,雖說這院墻是高了些。
于是,還沒等到系統下一步的提示,長幸縱一躍……
“呯!”下一秒就整個兒摔在地上,臉朝地的那種。
系統:“預計完任務步驟時間還有一分鐘,您這麼著急干嘛?”
長幸:“……”所以說,這是跳早了?
好吧,不該不聽指揮。
長幸一臉黑線,剛想爬起來,前的日卻被人擋住,視線中突然出現一雙黑錦緞靴,上面繡著金花紋,一愣,順著那靴子往上看,對上一雙凝有月的眸子。
眼前的男子著月白織錦對襟長袍,玉冠束發,五清俊如畫,一雙墨的眸子仿佛染了冬日最冷清的月,落在上,讓忍不住心頭一。
這一眼,讓好生走神,前世見慣了九天之上的此時依然忍不住嘆:這模樣生得真好啊,這眸子里也帶著仙氣,便是九重天的上仙都不及他七分。
然而不過一秒,這雙眸子便移開,這人仿佛沒看見似的,抬腳便要離開。
與此同時系統快速提醒:“這就是您的有緣人。”
你這系統提醒得也太晚了!長幸顧不得吐槽,眼疾手快地起來往那大一抱,哀嚎:
“哎喲,公子行行好,奴家摔傷了,您送我去醫館可好?”
系統被這作秀得目瞪口呆,捂住眼睛沒臉看了:一上來就瓷?它怎麼就攤上一個這麼不要臉的宿主。
這急之下的作確實有點不要臉,以至于教養極好的白瑾行都沉了臉,吐出兩個字:
“放開。”
這人剛剛看見摔在地上不僅沒有毫容,而且還要裝作沒看見地離開,長幸可以懷疑,只要這一放手,這人分分鐘就會將扔在這里不管不顧。
的臉面事小,但任務事大啊!要是這回沒能引起這個有緣人的注意,那以后的任務可怎麼辦?
為了小命,長幸經過三十秒的深思慮后將整個子都蹭了過去,雙手雙腳纏上了這人的大,厚無恥道:
“不放。相見即是有緣,公子怎能見死不救?”
白瑾行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般膽大且不要臉的人,斂眉凝眸看了幾眼,卻沒看出什麼奇怪的氣息,心下便認定自己怕是遇見個瘋子。
他冷著眉目,眼里仿佛綴了利刃,沉聲道:
“你可知我是誰?”
他這副樣子換做別人早就嚇破膽了,可長幸聽了這話卻是一喜,哦?這是要相互認識的節奏?
于是眼珠子一轉,咧出調皮的笑,故意調戲道:
“知道,你是我心上人。”
白瑾行:“……”哪有一上來就心上人的?他果真是遇上個瘋子!
長幸當然知到了這人的怒氣,正想著接下來要怎麼做呢,耳邊就響起系統的提醒:
“功與有緣人接,恭喜您獲得一點靈力。任務一:功與他進一步接,并留在他邊。任務時長為一個月,任務完后您將獲得二十點靈力,并且可獲得神新手大禮包一份。”
嘿,這不是了嘛!
上咧著笑,長幸還在想那進一步的接是什麼,余卻瞥見寒一閃,旁突然出現一個玄護衛,拔刀對怒喝一聲:
“大膽賊人!還不趕快下來!”
長幸嚇得手一,趕松手后退,不是吧個瓷兒還帶刀的?也沒做什麼呀。
白瑾行看著被嚇得臉發白的樣子,面無表,轉理著自己的襟,毫無憐香惜玉之意。
殊不知下一秒,袖子便被人扯住。
白瑾行一頓,緩緩回頭,果不其然又對上那一雙滿是笑意的眼。
長幸湊到他面前,拽著袖子的手又了,笑容甚是明,眉梢微翹還得著些神:
“別以為你這樣就能嚇到我,我的心上人,你還未告知我你的姓名呢。”
此話一出,不僅白瑾行黑了臉,連一旁的護衛都為這子的厚無恥程度到驚嘆:
竟敢對他主子說出這種話,這到底是哪冒出來的登徒?
長幸當然知道自己這句話不會有什麼效果,所以也不指眼前這男子有什麼回應。
反正,來日方長,攻略他的事可得好好謀劃。
于是,在白瑾行甩開了的手之后,長幸也不氣,依舊是笑瞇瞇的模樣:
“既然公子不愿意說,那就只等下次有緣再見啦!”
話一落音,轉就跑開。
白瑾行看著跑遠的影,下意識眼眸微瞇,這子不對勁。
方才突然砸到他前時他本想裝作沒看見,可誰知下一秒就抱住自己,是有影子的也是有溫度的,同以往突然冒出來的東西不同,是個人。
思及此他又多了些迷,既然是人,那為何要擺出一副纏著他不放的架勢?而且怎麼這會兒又頭也不回地離開?
實在怪異得很。
白瑾行低頭思量一番,忽的看見落在地上的一塊玉,他俯撿了起來,頃刻間神一變!
“你等等!”他忍不住喊一聲,可那子跑得極快,哪還能瞧見的影?
一旁的淵墨忍不住上前一看,神也變得不對:
“主子……這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