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想惡作劇一番,托起他的臉問他:“那我跟主菜誰好看?”
“你。”不假思索,臉上還帶著一無辜的笑意,不知道他作風的人,還真的會誤以為他是什麼純小男呢。
說實話,我當時確實心了一秒,可男人說的話不能信,特別是一個想上你的男人。
我打趣他:“說得好像你上過一樣。”
他笑了:“說得好像我沒上過一樣。”
我無語,他居然也上過主菜?“你為什麼上?”
他沒立馬回答我,而是一把將我扛起,不輕不重的甩客廳沙發上了。
“喂。”我有點慌,合起雙想把他撐開。
他倒好,手進倆輕輕一撥,整個人瞬間進來,我原本要擋開他的反倒卡在他腰上了。
這姿勢,要多曖昧有多曖昧,如果肖樂林看見了,準能氣到吐。
想到這,我心里忽然就爽了。
他俯下開始解我的扣,一邊問我:“你剛剛是不是在想我,我今天打了一天噴嚏。”
我抓住他的手,有些惱:“那是你冒了。”
趁我說話不注意,他的手快速的掙我,扣都懶得解了,直接從扣子間隙里進去,不輕不重的了幾下。
“騙人,你明明想我。”
我……沒辦法否認。
他見我不說話,估計當我默認了,“咯咯”的一笑,溫熱的覆了上來,邦邦的往下,包裹得我幾乎不過氣來。
我被他堵著,迷迷糊糊的發出幾個音節:“等、等一下,我、我了,先吃飯。”
他卻不松:“我會喂飽你的。”
我:“我真。”
他也很誠懇的一句:“我也,小牛,你就想讓我喝兩口唄。”
小、、牛!
我可算是被他那句小牛打敗了,真的躺著不,讓他了兩口。
他似乎滿意的,抬起頭看著我,笑得異常滿足,甜得跟大白兔糖似的,風一吹就能化開。
我起做飯,他就跟知道我只會做糖醋里脊似的,蹭著我撒:“小姐姐,我想吃糖醋里脊。”
瞧他那小樣的,我是小牛,他就是小貓。
我在廚房里轉,他就站在門口喜滋滋的看,等我停下來,一雙厚實的手臂立馬從后面圈過來。
他用下抵著我的腦袋:“你的糖醋里脊放糖了嗎?”
我:“放了,咋了?”
我還尋思著他這不是沒話找話嗎,糖醋里脊哪有不放糖的,結果他輕描淡寫的來一句:“沒,我不吃甜的。”
我真是無語:“那你還吃糖醋里脊?”
他聳聳肩:“你做,我就吃唄。”
本該很無語的,可是我居然笑了,所以今晚我們吃了一頓沒有糖的糖醋里脊。
唯一中不足的就是,比預料中的還難吃,我夾了一小塊末之后就沒再筷了,然后看著他大口大口的往里送,吃得那一個津津有味。
我有那麼一刻鐘甚至懷疑,他味覺是不是有問題。
結果他吃完一抹,來一句:“還是小牛好吃。”
我:……
他問我:“你怎麼不吃?不是很嗎?”
我出一很勉強的笑意:“你太好看了,我有飲水飽。”
他聽后直接笑彎了眼睛,還說一句:“小妖”。
然后上半從餐桌上湊過來,吻了我一下我本能的往后躲,后腦勺卻他牢牢錮住,加深了這個吻。
然后一不甜的糖醋里脊味伴著他靈巧的舌頭在口腔里翻攪,他吻技很好,在這場博弈中牢牢的占據著上風,三兩下就把我打得潰不軍。
相愛十年,許玥曾以為顧延君就是她的一輩子。短短幾個月,被冤枉偷人,打胎,不孕,丈夫變心,秘書上位,她被丟棄在婚姻的城門外。她生無可戀,賭氣找了新歡。直到看到許玥和別的男人去酒店,顧延君才發現自己有多難過,從前的一切他可以不計較,可過去的傷害卻無法抹除.,
朱依依是個平凡又普通的女孩,普通到扔到人堆裏都找不到的那種。 她人生裏唯一不普通的事和薛裴有關,她喜歡薛裴,他們從小就一起長大,他們小時候喝過同一瓶可樂,一起彈過玻璃彈珠,她還在他家住過一整個暑假的時間,她來不及寫的暑假作業都是抄他的。 沒有人會認爲他們之間不是純友誼,因爲她長得實在太過普通,而薛裴又長得太過耀眼。 她知道她的生活裏沒有童話,也知道薛裴不會喜歡自己,因爲她更像是薛裴戀愛的見證者,她見證他談了一段又一段戀愛,從高中到大學。 後來,高考結束,薛裴考上了北大,而朱依依考上了北城一所普通的大學,就像《新華字典》裏說的:他們都有光明的未來。 大學畢業的第三年,朱依依被家裏催着相親。 很快,家裏給她物色了一個條件相當的結婚對象,對方也不見得有多愛她,但他們的條件正好相配,都是一樣的普通。 她準備訂婚的前一天,給薛裴打了個電話,告訴他自己要結婚了。 就是從那天起,薛裴突然像瘋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