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還沒來得及做下一步作的時候許叔叔卻突然回來了,嚇得我們倆趕穿好服,小茹姐也是嚇得不行。
之後本來我還想要再給小茹姐檢查一次的,可是小茹姐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並沒有同意,反而是給了我一掌。
那一掌給的我有些莫名其妙的,一下子我的火氣就上來了,當時就想著找許茹姐把去醫院花的那一千塊錢還給我,因為既然沒有懷孕那自然就是和我沒有關係啊,而且現在突然這麽挨了一掌之後心裏更是氣得不行就直接說了出來。
可是小茹姐這時候就像是個無賴一樣的說道:“憑什麽還給你!”
說完之後小茹姐直接就是走了,我說什麽也不停。
第二天上學的時候我越想越氣不過,就走到麵前小聲的說道“你要是不把錢還給我我就告訴班上的同學去!”
許茹這時候正在整理課本,聽見我說的話後一下子愣了,幾秒鍾之後有些激的看著我連連說了幾個好字,說道:“我還給你,你等著,我這就去借錢來還給你。”
這時候我心裏就像是出了一口惡氣一般暢快,不然總覺得憋在心裏難,對付這種人還是要和來的,不然好聲好語的和說是不會聽的。
正在我得意的時候教室外麵忽然一陣,教室裏的人群也跟著躁了起來。
“薛海,你他麽給我出來!”孫誌強突然在教室門口對我大聲喊著。
教室裏不人把目看向了我,許茹此時正站在他旁邊角出冷笑的看著我,我心裏一下子就明白過來,剛才許茹說是去借錢肯定是去找孫誌強去了!
這丫頭什麽時候變得這麽鬼靈了!
我站在教室裏衝著孫誌強搖頭,這時候要是出去不是自找死路嘛,我就再傻也不會傻到這種地步的,而且我們學校有規定,外班的學生是不能隨便進別的班的,這樣做就是為了防止學生間打架。
所以孫誌強站在門口喊我的時候我才有膽量衝他搖頭,因為即使是他那樣的混子也不敢隨便進來的,要是被學校知道了是要挨分的。
可是沒想到孫誌強在外麵看著我搖頭,隨後居然示意他後的幾個小弟進教室來抓我,而且那幾個小弟幾乎都沒有猶豫一下,那幾個小弟直接就衝了進來。
原本我以為有著學校的這條規矩在這兒,孫誌強應該不會怎麽樣,可是我沒想到他手下的人膽子居然這麽大,直接就衝了進來,我來不及準備,反抗了沒兩下就被摁住了,之後被他們摁住教室的地上,這時候全班的人看見這副場景都發出了尖聲,特別是那群生。
平日裏們和許茹的關係最好,們尖並不是因為們害怕,而是們知道們馬上就可以看見我挨打的樣子,在他們眼裏我就是一個隨時準備挨欺負的人。
自從十年前我父母離開我之後,我的格開始慢慢變得孤僻起來,很和別人流,平日裏在學校不怎麽和別人說話,就隻是回到家裏的時候偶爾和許叔叔聊聊,但是話也不多,因此我在學校裏基本沒什麽朋友。
也正是因為這樣,我了學校裏人人都可以欺負的對象,因為他們知道不管我被怎麽樣欺負,我都不會去告訴老師,也不會有人替我的出頭,因為從來沒有人見到我的父母來學校開過一次家長會。
初中的時候就是這樣,全班的人都欺負我,班裏有什麽事幾乎都是我一個做,什麽黑板,掃地之類的事,隻要老師不在,全都是我一個人做。
還有一次上廁所的時候,莫名其妙的就被班裏的幾個小混混摁在廁所打了一頓,還搶走了許叔叔給我的那一周的零花錢,原因竟然是那個混子頭上課的時候被老師批評了,最後賴在我上打我一頓出氣。
也就是自那次過後,除了要資料費和班費以外,許叔叔給我的錢我再也沒帶去學校過,一直都存在家裏。
可是昨天卻被許茹以打胎為名全花了,連一點補償都不肯給我,這和小時候搶我的那些小混混有什麽區別?
可我沒想到的是來了高中之後還是這樣,他們都以為我好欺負,就好像他們都知道我初中的時候就是個氣包一樣,每個人都肆無忌憚的使喚我,而我也從來沒有說出一個不字。
此時不人都圍了過來,他們開始歡呼開始尖,開始製造氣氛,隨後孫誌強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蹲在我麵前說道:“聽說你小子擾我們家小茹是不是?”
我被摁著渾使不出勁來,隻能小聲的說了句:“我沒有,是欠了我一千塊,沒有還給我。”
原本我想著孫誌強這人雖說是個混子,但是怎麽著也是高中的混子,和初中的那些不同。肯定會講道理的,沒想到他聽我說許茹欠我一千塊錢以後居然大聲笑了起來說道:“你們聽聽,這個窮剛才說我們家小茹欠一千塊錢?我們家小茹用的錢都是我孫誌強給的,什麽時候問這種窮借過錢,而且平日裏連零食的都買不起的窮哪兒來的一千塊錢?”
“你特麽的是不是逗我呢?”說完孫誌強突然一把扯著我的頭發說道。
周圍的那些人停了之後也都一個勁兒的窮窮的著,有幾個生在一旁不停的慫恿著孫誌強把我好好教訓一頓。
孫誌強低頭看了一眼他手戴著的手表說道:“窮,你給我們家小茹道個歉,原諒你了這事就算過去了,怎麽樣,不然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說著孫誌強就讓摁著我的那兩個小弟把我架了起來,以一種近乎跪著的方式麵對著許茹,頓時一種強烈的屈辱湧上心頭。
看著許茹蔑視般的嘲笑,心裏是千百個不甘心,明明就是屬於我的錢,憑什麽就這麽沒了,現在居然讓我跪著給道歉!
我低吼著對孫誌強說道:“我沒騙你們,就是借了我的錢,昨天還讓我和一起去……”
我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出來許茹突然快速的跑過來一腳踹在我的口,隨後拉著孫誌強的手臂,語氣可憐的說道:“誌強,你看他還在這兒冤枉我,你快替我教訓教訓他,不然你走了他還會欺負我的,我一個弱子……”
說著許茹的臉上竟是掉下了兩滴眼淚,看的孫誌強一陣心疼,一直寶貝寶貝的安,後的那幾個的也在不停的慫恿著。
隨後孫誌強看了我一眼,走到我麵前打了我一掌罵道:“他媽的給臉不要臉!給我打!”
架著我的那幾個小弟順勢就朝我的肚子打了起來,一拳一拳的打在我的肚子上,當時的那種絞痛,覺自己的腸子都快斷了。
一群人就在這麽摁著我打,我卻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最後不知道是誰吼了一聲“老師來了,上課了。”那群人才收手把我扔在了地上。
我躺在地上緩了好一會兒,怎麽也爬不起來,最後老師進來的時候問我怎麽了,我抬頭看了一眼老師,卻是看見周圍坐著的幾個人做出那種鎖的姿勢威脅著我,我一如既往的膽怯了,沒敢說出挨打的事,隻是說早上吃壞了肚子,現在肚子疼。
老師聽了以後執意要送我去校醫室去看看,我沒有去,就那樣在桌子上趴了一節課,當天孫誌強他們沒有再來找我麻煩,也沒有一個人關心過我。
或許在他們眼裏我已經了全班的公敵,了他們孤立的對象。
到了晚上吃晚飯的時候由於肚子一直絞痛,我吃飯的時候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拿著筷子艱難的在碗裏著。
許叔叔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對勁,就問我怎麽了,我看了一眼許茹,借口沒怎麽,就是肚子有點兒痛,之後許叔叔過來看了一下說沒什麽大事,讓我好好回去睡一覺就好了。
之後我便回去了,躺在自家的沙發上,想起以前的種種,莫名的流下了眼淚,不是因為難過,而是因為一種無法言語的缺失。
這時候許茹突然開門走了進來,穿著寬鬆的睡,一雙白的,手裏端著一杯開水還有一些藥一臉不爽的說道:“吃吧,我爸讓我給你的。”
看著那不屑的表,心裏不知道是從哪兒來的勇氣,我對著許茹說了一句:“用了我的錢我不能白花,我要讓你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