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看到見了,剛才圍毆我的那幾個人又沖了上來。
我不管他們拽我,在背后揍我,我就是死死的拽著小灰的領子,手里的煙灰缸一下一下的朝他腦袋上砸,他拼命的護住頭,我就朝他腦袋上砸。
嘭!嘭!嘭!
伴隨著這一聲聲的悶響,小灰殺豬一樣的哀嚎聲在包廂里想起:“哎喲疼,哥,哥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別打了別打了,我真的錯了……”
暴力解決問題,這個道理是兩年前,監獄里的那幾個人教會我的。
我這種不要命的打法很快就震懾住了其他混混,盡管我上不地方都在流,我還是強撐著走出包廂。
背后的沙發里,那個小灰的混混頭子已經昏死了過去。跟他一起來的幾個人正忙著打電話,救護車。不過這些都和我無關。
我在走廊上站了幾秒,想到玉姐,我決定離開。
這件事肯定會傳到耳朵里,服務員打客人不是小事,上面知道了肯定也會為難玉姐,我不想難做,這件事是我引起的,那后果也應該由我承擔。
捂著頭上流的口子,我走向走廊前方。
一道白的影緩緩走來,我抬頭去看,這得如同不沾塵世的仙,正是紅豆。
這張絕的臉,不施黛就可傾國傾城,而此時的我頭上、臉上、胳膊上手上全是,服上盡是七八糟的腳印子,狼狽的像是一條流浪狗。
我捂著頭走過去,蹙著眉,肩而過的瞬間,的眸子映我的眼簾。
此時我多希從的眼底看到些別樣的緒,可惜并沒有,像是一朵潔白的云彩,一陣清風,和我云淡風輕的過,沒有留下任何。
我苦笑了一聲,一無力陡然占滿了腔,腳下的步子加快。
為了避開玉姐和其他人,我直接從安全通道下來。
剛出了后門在巷子里低頭走了兩步,忽然聽到背后有人喊我。
“陳!”
我停住腳步扭頭,看到沈笛竟然跟了出來,還穿著場子里統一的公主,焦急的跑了過來。
“你怎麼出來了?”我看著。
場子里有規定,上班時間私自離崗會扣除當月的獎金。
沒有回答我的話,雙眼盯著我頭上的傷口,擔憂而又心疼的模樣:“我看到你下樓,在背后喊了你好幾聲你也沒反映,我擔心你出事就追著你過來了。”
“怎麼傷這樣?我陪你去醫院,傷口要止消毒,否則會染的。”遞給我一張紙巾,又掂著腳尖把沾在傷口上的頭發撥到一邊。
“不用了。”我接過手里的紙巾,胡的摁在傷口上。
我傷的并不是很嚴重,到醫院又是一大堆的檢查打針,肯定要花不錢。
沈笛也不和我爭執,扶著我到馬路邊直接打了一輛車。
上車后報出個地名,是本市的一個小區,等車子開了才看向我說:“你不想去醫院就到我那兒吧,之前在衛校上學過,家里有急救箱。”
“謝謝。”我出個微笑。
搖搖頭,把我頭上已經浸的紙巾拿下來,換上新的:“這是怎麼弄的,怎麼流這麼多?”
沈笛眼睛都紅了,怕我看見趕低下頭,我沒有說,也不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