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一把推開我,扭頭就走。
“哼,我不怕你。有種就試試!”
我知道他早就看我不順眼了,說實話他長得真丑,寬鼻闊口,倆鼻孔還往上翻,左眼下面還長著黑痣,我們組里有三個服務員,雖然表面上都聽他的話,背地里都罵他豬強。
他在追一個包廂公主,那孩兒沈笛,長得俏麗,不過沈笛不喜歡他,估計是嫌他丑,沒事兒總喜歡找我,有幾次讓豬強看見了,他就整天都看我不爽,變著法兒的找茬。
……
夜生活很快開始,作為這個城市數一數二的KTV,我們這里更是八九點鐘包廂就全滿了,我被分到二樓的288包廂。
敲開門,里邊音樂聲很大,一個客人正摟著小姐站在顯示屏前唱歌,其余的都在喝酒。
我提著酒水和小吃走到大理石桌前,單膝跪在地上:“您好,這是您要的酒水和小吃。”
其實我也就是告訴他們一聲,要的東西拿來了。
這些客人基本上不會理我們這些服務員,今天也是一樣,坐在沙發上的幾個客人都摟著小姐聊天調笑,看都沒看我一眼。
我把酒水一一擺在桌子上,拆牛干的時候,忽然有個小姐站起來砰了一下我的胳膊,我手一抖,牛干全部撒到了地毯上。
耳邊立刻響起了一聲尖:“天啊,你知道這牛干多錢一包嗎?你撒在地上我還怎麼吃!”
我心里咯噔一聲,抬頭去看,就見一個穿著暴的小姐正居高臨下的盯著我。
我認識,茜茜。
夜KTV有規定,小姐的小費和包房消費一起在總臺結賬,第二天再由媽咪把這個錢發給小姐,除此之外小姐不能再向客人討要小費,不過有一次我看到找客人要小費,我就把這個事告訴了玉姐。
玉姐聽說了之后,就按照規定罰了一千塊錢,從那天之后就一直找我麻煩,今天也是一樣,故意把牛干翻,想找事。
這幾個客人也是的客,聽到欺負二話沒說,立刻有人過來甩了我一掌。
“罵了隔壁的,你怎麼做事的!”幾個人圍上來就罵。
我捂著半邊臉,死死的瞪著茜茜,恨不得上去撕爛這張得意的臉。
“哎呀親的,你快看啊,他還瞪我呢,我好怕怕哦~~”茜茜裝作很可憐的樣子,掛在客人上撒。
“他媽的,給我打他!”
幾個人立刻沖上來揪住我的頭發,我臉上被打了好幾掌,鼻子都在出,我死死的攥著拳頭,本來想反抗,可是想到玉姐,我攥的拳頭緩緩松開。
玉姐幫了我這麼多,我不能給找事,不能讓難做。
而且這件事要是讓豬強知道了,他肯定會借機趕我走,我不想走,只能忍氣吞聲。
他們打夠了,一腳踹在我屁上把我踹翻。
“滾吧,跟條狗一樣。”摟住茜茜的客人哈哈大笑,肆無忌憚的在茜茜的上。
茜茜撲在客人的懷里一邊撒,一邊咯咯的笑,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街邊的乞丐。
我從地上爬起來,抬起胳膊狠狠了鼻,從房間里退出來的的時候,我看了茜茜一眼。
臭三八,你給我等著!
出來后我趕去衛生間清洗了一下,后邊這包房里也沒點東西,我就站在門口,沒再進去過。
到了差不多十二點,包廂里的客人結賬走了。
我悄悄的躲在旁邊的空包房里,看到那個臭三八去衛生間,我立刻跟了上去。
老陳剛剛從監獄給放出來,在裡面呆了二十年,還是被冤枉的,老陳就一肚子火氣。那個親手將自己送進去的是安夢雅的爸爸。安夢雅十九歲,長得清純漂亮,是學校有名的校花,他複仇的第一個目標就是他的女兒。
十八歲的少年被養在無人探訪的別墅裡,皮膚白皙得彷彿瓷娃娃,如同美麗脆弱的菟絲花,站在門邊翹首以盼—— 許寧的到來。 誰都認為宋醉離開許寧活不了,包括許寧自己也是這麼以為的。 許寧白月光回國了,分手那天少年不哭不鬧,他難得關心一句:“你平時在幹什麼?” 誰知少年慢吞吞開口:“雅思上八分,托福一百二以及收到世界名校通知書而已,你該不會真以為我天天站在門邊等你吧?” 許寧:? ? ? ! * 分手後宋醉踏踏實實上學兼職,有天收留了個清貧男人,不知為什麼對方身上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少年認真想過好兩個人的日子,準備在學校旁邊買棟便宜的小房子,後院種上滿地的小玫瑰。 直到有一天—— 他們在學校碰上許寧,他挑起眉還沒來得及說話,許寧對著他身邊的清雋男人畢恭畢敬叫了句:“小叔好。” * 想看宋醉笑話的人怎麼也沒想到,那位有權有勢的大人物甘願每天在菜市場買菜搭公交,不動聲色向狐狸崽崽遞出高枝。
百日誓師大會上,全校女生癡迷地望著作為優秀學生發言的遲鷹。他襯衣潔白,氣質凜冽,數理領域獲世界性獎項無數,成績更是一騎絕塵,當之無愧的名校保送生。閨蜜小聲對蘇渺說:“等會兒一下臺,我旁邊的女生就會對他告白。”果不其然,散會時,有女生紅著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