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村民現在都以為我會妖法,暫時不會靠近我,我也暫時得以安全。
這幾天發生的事實在太多了,扭轉了我整個生活,我需要理一下思路。
事起因是墳崗,我在墳崗第一次遇到夜修的時候,他有說過既然我主送上門來就省得他去找了,當時沒怎麼在意這句話,現在細想下來,也就是說如果沒有墳崗的事,夜修也會來找我?再加上他救我的時候說過,我上有他需要的東西,更加能肯定一件事了。
夜修認識我。
為什麼夜修這類不人不鬼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的會認識我?會找上我?他不會認錯人了吧,畢竟我上真不知道有什麼特殊意義的東西能讓他看上的。
想了好半天我也想不出個頭緒,傷口作痛,我偏頭看看,胳膊上的傷口變了紫黑,比之前還要更了,也不知道這傷口的毒素有沒有消退,等下次夜修再來,把這些疑問一并問問他好了。
夜修……他還會再來嗎?
我抬起頭看向窗外,暮已經降臨了,不知道明天我的命運,會不會好起來。
我靠在長椅上睡了過去。
這是我渡過的最安靜的一個夜晚了,不用提心吊膽,也不用擔驚怕。
第二天的傍晚,我聽到了警笛的呼嘯聲。
我坐起來,贏律不知道去哪兒了,我跑窗戶那兒拉著往外看,勉強能看到警車在我家外停了下來。
太好了,警察終于來了!
“你以為警察來了,你就能解了?”夜修的聲音突然出現在我后。
我嚇了一跳:“你怎麼來了?能不能別神出鬼沒的嚇人啊。”
他冷冷睨我:“你等著判死刑吧。”
“不可能,要判也是繼父和村長他們被判刑!從始至終我都是害人,警察會明辨是非的!”我說道。
“呵,明辨是非?”夜修冷笑:“那麼我問你,茂才是怎麼死的?道長是怎麼死的?茂才的尸又是怎麼消失的?這些只有你沒有不在場證明,你要如何對警察說?告訴他們都是鬼做的?你認為警察會信?”
我愣住。
我只忙著高興警察能還我公正,卻忘了這些事。
“暫不說這幾個問題,你覺得這些警察就能百分百給你主持公道?”夜修又說。
“你什麼意思?”我心下一咯噔。
這時贏律回來了,從門外穿進來,對我說:“村長給警察塞了紅包,并且設了宴會款待他們,村長對警察說這一切都是你做的,是你殺了人,警察相信了,今晚一過就抓你回鎮上判刑。”
我怔怔退后兩步:“怎麼可能,不可能,我不相信!”
“我沒必要騙你。”贏律說著,指指門外:“你自己聽。”
我聽到繼父和母親,村長,把警察迎進了院子,村長對警察說:“警察同志,這妖覬覦我家兒子的地位,勾引我兒子,還殘忍殺害了他,把他的尸藏了起來。”
繼父和母親附和著說:“對,當時我們都在場,確實是殺死了村長兒子茂才,我們找了村子里最德高重的老人來勸自首,不僅沒聽,還把老人一同殺害了,把老人的腦袋都砍了下來,無比兇殘。”
鬼符經再現世間,留人門,絕鬼路! 兩個孤兒,各自背負一段神秘離奇的身世,為了解開身世之謎和七毒鬼舌毒咒,一路曆經艱難苦苦探尋謎底,陰謀、妖魔、鬼邪不斷......
我的養父母在去世之前留給我一封信,讓我每三年搬一次家。這似乎是讓我在躲避著什麼。開在山洞裡的神秘祠堂,布滿棺材的環形棧道,不停沖鋒的詭異陰兵,悄無聲息的大臉屍胎......當大伯和二伯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才終於明白那封信真正要說的是什麼。
我們的故事是從一個死亡後進入陰間的少年身上開始的.你是否聽說過很多民間流傳的離奇故事?是否對故事裡的那些身懷異術的能人心生過仰慕和嚮往?本書所講的就是那些散落在民間的身懷異術之人的故事.他們精通卜卦方術,知曉驅鬼畫符,身懷奇門遁甲.當他們的本領已經不被這個時代所承認的時候,他們又該怎麼去抉擇?
紙扎術,通陰陽,祭亡魂,請閻王。剪黃紙,編竹篾,紙馬行千里,紙人喚神靈。一筆點睛閻王現,威震八方萬鬼藏!紙扎術傳到陳默這里,已經是最后一代。本以為這樣古老而神秘的行當,在現代社會早已沒有用武之地,直到他遇到了......百年輪回開啟,劊子手的刀,二皮匠的針,仵作的眼,四小陰門齊聚一堂。這些古老而神秘的行當并沒有消失,而是以一種不為人知的方式秘密的傳承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