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態度啊!”我憤憤的鼓起臉走到一邊。
夜修折,茂才和道士已經撲到他近前了,他不慌不忙的把土撒到茂才和道士上。
反應最劇烈的是道士,慘著倒在地上,在地上打滾,接上去的頭顱又從脖子上掉了下來,滾到夜修腳下,夜修抬腳一腳就把道士的頭踩碎了,腦漿濺了一地,頭骨碎了碎片。
這也太恐怖了吧!人的頭骨是非常堅的,他就僅僅這種一腳就踩碎了?!
我咽了口唾沫,默默的往墻邊靠了靠,與夜修拉開了些距離。
茂才看到道士的慘狀后表變得害怕起來,不斷退后著,道士還剩下個,滾過來抓住了夜修,夜修很嫌棄的踹他,道士死死揪著不放,茂才借著這個空檔突然從夜修側的空隙沖向了我這邊,里大著:“我要殺了你!”
我撞在后面的桌子上,抄起桌上的酒杯砸向他,他沒有任何反應,贏律距離我很近,但贏律只是站在原地看著并不幫忙,茂才抓住了我的肩膀,我右手到發間的釵子,摘下來刺在茂才眼睛上,茂才的眼珠被爛了,大的涌出來,可他覺不到任何疼痛,一口咬在了我左邊肩膀上。
嘶!
我痛的出聲來。
“夜修大人,您再不幫忙,就死了。”贏律說道。
“怎麼那麼煩。”夜修踩爛道士后,返回來,從后面拎住茂才的領,把茂才從我上甩了開。
茂才砸在窗玻璃上,窗戶上的黑鈴鐺發出一連串刺耳的響,我看到窗戶上用字寫著的‘鬼婚’兩個字像活了一樣,化為一灘水,澆在了茂才頭頂,茂才周圍頓時散發出了黑氣,他爬起來,視線越過夜修,死盯著我:“沐瞳,老子遲早會弄死你,讓你同老子一起陪葬!”
說完后,茂才竟打破窗戶,從窗戶跳了出去,逃走了。
茂才剛才看我的眼神,充滿了不死不休的仇恨,我止不住了:“為什麼茂才突然變得有意識了?之前他更像個行尸走的僵尸啊。”
“那灘讓他增強了對你的怨恨,他現在變厲鬼了,自然就有意識了。”贏律說。
“怨恨?該恨的人是我吧。”我從未對他們做過什麼喪盡天良的事,可他們呢?現在人死了還要讓我陪葬,人真是一種可笑的東西。
我了下左邊肩膀,手上了一把,烏紫的,傷口又開始疼了起來,我眼前一花,順著墻坐到了地上。
怎麼回事?視線變得越來越模糊,變得滾燙了起來,難道是這傷口有毒?
夜修就站在我面前看著,似乎沒有幫忙的意思。
現在傷口不僅撕扯般的痛,還了起來,嚨口仿佛有火在燒,好難,我才十九歲,我還不想死,我想活著……
“救我……”我艱難的吐出兩個字,朝夜修出手,只是手還沒出去,我眼前就變了一片黑,失去了意識。
昏迷的最后一秒,我看到夜修搖了搖頭,蹲到我面前,從兜里拿出了一個瓶子。
在我九歲那年,碰到小叔鑽進了趙寡婦家,接踵而來的事情完全不可思議,平凡的生活就此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繼而走上了一條我從未想過的路……
我叫歐寧,我是醫生,身為一名醫生,給活人看病不是本事,給死鬼看病才叫能耐。我有祖傳的醫館,它叫陰陽醫館。陰陽醫館,隻醫鬼,不醫人。我是陰陽鬼醫,這是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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