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秦煊!
看向秦煊……懷里的橘貓。
來KTV玩還帶著貓?
也是夠奇葩的。
“介紹一下,這是我恩人葉雨桐。”許文凱介紹了葉雨桐,又給介紹了一下其他三個人。
其中一個是秦煊,認識。
另外兩個一個斯斯文文戴著眼鏡,很像古代的書生。
一個穿著背心戴著大金鏈子出兩條大花臂,臉上還有一道醒目的疤,匪氣十足。
這樣四個風格迥異的四個人,很難想象他們竟然是朋友。
許文凱招呼葉雨桐坐下,給倒啤酒,被秦煊攔住,“喝水。”
“我不喝酒。”
兩人幾乎是同時開口。
“你們認識?”許文凱八卦的小眼神在他們上來回掃。
另外兩個人也頗為好奇的看過來。
“我們是朋友。”葉雨桐笑著走到秦煊邊坐下。
秦煊也笑著對道,“直播很彩。”
“那是,也不看看主角是誰。”葉雨桐得意一笑,繼而把視線落到秦煊懷里的橘貓上,“這是你養的貓嗎?好的小貓咪呀。”
“它球球,最近有些粘人。”似乎在回應秦煊的話,他說完球球就蹦到角落懶洋洋的趴著,看不出哪里粘人。
葉雨桐差點笑出聲來,幸災樂禍的看了秦煊一眼。
心想,讓你非要逮我去洗澡,被你家胖橘打臉了吧,哈哈。
“我以為貓都高冷,狗才粘人,沒想到貓也粘人。”葉雨桐也猜到秦煊為什麼會認為球球粘人,估計是先前粘著他要去公司的事讓他誤會了,但這種事也沒法解釋,就讓他誤會好了。
“我只養了球球一只貓,不是很了解。”其實這兩天秦煊心一直不怎麼好。
球球又變回以前那副懶洋洋的模樣,仿佛之前那些異常都是他在做夢。
可那段球球站起來打開落地窗的鎖出去,回來還鎖上的視頻還在他郵箱里待著,提醒他不是做夢。
“你們竟然是朋友?這個世界太玄幻了。來講講,你們是怎麼認識的?”許文凱湊到葉雨桐邊,滿臉好奇的問。
另外兩人也是差不多的眼神,都好奇葉雨桐跟秦煊是怎麼認識的?
“為什麼我們不能是朋友呢?”葉雨桐反問許文凱。
“我表哥從不跟的……”做朋友。許文凱話沒說完,就被打斷。
“你們怎麼會認識?”秦煊打斷許文凱的話,問葉雨桐。
說起這個,葉雨桐就來興趣了,把許家母子登門做客,打算撮合許文凱和葉雨,誰知葉雨是個海王。
說完,許文凱就郁悶的喝了一大口酒,面對秦煊三人調侃的眼神郁悶的說,“都是我媽,非說那家的孩子很好很優秀,結果我差點綠云罩頂。”
這件事是他的恥辱。
“年輕人想開點,好歹你們沒結婚,你沒喜當爹,夫也沒弄死你繼承你的產睡你老婆,這樣想想是不是心好多了?”葉雨桐拍了拍許文凱的肩膀,安這個有點倒霉的年輕人。
“并不,謝謝。”許文凱翻了個白眼,覺得心更塞了。
戴眼鏡的斯文男人,和花臂匪氣男笑得前俯后仰。
“我說錯了嗎?”葉雨桐歪頭問秦煊。
“沒有,你說得很對,你是他的救命恩人。”秦煊道。
許文凱:“哥,你還是我親表哥不?”
秦煊直接把他當空氣,對葉雨桐說,“為表謝意,改天我請你吃飯。”
“好呀,你真是個好哥哥。”看看人家的表哥,一比較葉赫那親哥屁都不是。
許文凱:并不是,并沒有。
想穿秦煊真面目的許文凱,被秦煊一記眼神給弄慫了。
他同的看了葉雨桐一眼,心道,你只求多福吧!
他這表哥可不是表面看著這麼溫潤君子。
“玩游戲吧,真心話大冒險,你們敢不敢玩?”許文凱吆喝著玩游戲,葉雨桐也興趣,幾個人就玩了起來。
他們玩的牌,到最大的牌可以可以問到最小牌的人問題。
葉雨桐運氣不錯,前面幾把都沒輸。
終于,到最小牌,而到最大牌的人是許文凱。
“你有沒有男朋友?”許文凱賊笑著問。
“以前有,分手了。”葉雨桐回答。
“為什麼分手?”許文凱追問。
葉雨桐嗯哼一聲說,“這是第二個問題。”
“他劈,還把我推下樓梯住院一個多星期。這種渣男不分我留著他過年嗎?”被劈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犯傻的是原主又不是。
“我去,這麼渣的嗎?那人渣什麼名字,我幫你收拾他。”許文凱把當朋友,怒拍桌子嚷著給出氣。
秦煊也微微蹙眉,他知道葉雨桐有個男朋友貌似分手,卻不知道還有劈住院這一出。
葉雨桐不在意的擺擺手說,“不用,那人渣剛才還來找我想和好,被我收拾了一頓夾著尾跑了,估計以后不敢來我面前詐尸了。”
“臥槽!他還有臉來糾纏你?再有下回,你打電話給我,老子分分鐘弄死那孫子。”許文凱怒不可遏的說。
說完,他覺得自家表哥看自己的眼神有點不對勁,立馬改口說,“也可以找我表哥,我哥老厲害了,一個打十個。”
“你這麼能打?”葉雨桐上下打量秦煊,覺得可信度很低。
畢竟,第一次見面他就被剝,差點被個的給強了。
看那眼神,秦煊就猜到在想什麼,眼底閃過幾分無奈解釋道,“我小時候經常被綁架,就學了些自保的手段。”
“好好學,不要懶。安全比賺錢更重要。”同的拍了拍秦煊的肩膀說。
或許,自己可以幫忙弄點東西給他防用。
秦煊:……
有種解釋不清楚的覺。
許文凱三人則是一臉錯愕的看向葉雨桐那只還停留在秦煊肩膀上的手。
竟然有人敢秦煊!
秦煊竟然沒把他的人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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