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寧見說不秋桐姑姑,便想到這恐怕也是母后的意思,心底暗嘆一聲作罷。
勾一笑,秋波流轉,人心魄:“如此,本宮便不為難秋桐姑姑了,姑姑平吧!”
盛寧說著視線輕輕地落在如畫上,如畫立馬心領神會的上前一步攙扶著盛寧向著棲宮殿走去。
盛寧也不急,便在外殿候著,秋桐姑姑讓宮中奴婢給盛寧上了些盛寧平日吃的糕點,又烹了一盞茶伺候著。
盛寧纖長的手指輕輕的抬起茶盞,垂眸吹了下,將茶水頂上的茶葉包吹散,輕抿了一口,甘甜的滋味在口腔中擴散,盛寧的心也好了些許。
盛寧喜歡的東西想來是極其珍貴的,就好比這盞茶,泡茶的水便是取自雪山之巔,在初升起時融化的最為純凈的那顆,茶葉便是采于懸崖峭壁上迎風招展的茶樹上那才剛冒芽兒的包。
口中的滋味,讓盛寧不自覺的瞇起了雙眼,茶香飄散在各個角落。
秋桐見盛寧臉微暖,便連忙上前低笑了一聲說道:“殿下還是這般喜雪茗。”
盛寧聞言睜了睜眼,角勾笑,似乎有些,絕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緋紅,輕聲道:“父皇母后初識便是為了這雪茗,父皇母后都心悅之本宮如何不喜?”
秋桐立馬點頭稱是,盛寧角的笑意慢慢的落了下去,取而代之的眼中浮起的一落寞。
說到父皇,盛寧心中鈍痛,想到父皇還在時是極其寵的。
就連給的封號都是取云盛的盛字,盛寧盛寧盛世安寧,便也是對云盛皇朝的好祝愿。
父皇當初將這個封號賜給時,父皇那個疼惜憐無法言語的寵溺眼神,從不敢忘,也不能忘。
“涴涴,父皇的涴涴,日后便是盛寧長公主了,涴涴可高興嗎?盛寧盛寧盛世安寧,朕的涴涴也要安寧,一世安寧。”
當時父皇便是這麼著小小的腦袋笑著對說的。
可是,如今......
越想盛寧的心間越是刺痛,若是父皇還在,又怎會能這麼些委屈?
就在盛寧的眼眶泛起些許意的時候,秋桐姑姑突然上前一步行禮低聲道:“殿下,太后娘娘醒了,宣您進殿呢!”
“哦?”盛寧抬頭看了秋桐一眼,此時的眼底不見半分緒,站起點點頭:“本宮知曉了,這就進去給母后請安。”
“是。”秋桐說著便后退一步給盛寧讓路。
盛寧便由如畫攙扶著向著殿走去,腳步輕快,姿妖嬈,便只是簡簡單單的走個路都有一種獨特的味道。
盛寧才進到殿,便見著楚太后正在眾宮的服侍下更。
盛寧角勾起一抹輕笑,快速的上前,在楚太后的前站定,手接過前面宮手中的腰帶,嬉笑著開口道:“母后,兒臣可是許久不曾為母后系腰帶了,也不知是否生疏了,母后莫不會嫌棄兒臣吧?”
楚太后聞言,輕瞪了盛寧一眼,假意的責怪道:“你若是做不好,便不必說是哀家的親生兒了。”
“呵呵,母后可是為了這小小的腰帶就不想認兒臣了?”盛寧委屈的癟癟,小心的拿著腰帶穿過楚太后的腰,將紅黃相間極其致的腰帶系在了楚太后腰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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