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善禮見宮寒不開門,便放棄了拍打屋門,依依不舍地看了幾眼才離開。
看著被宮寒趕出去的元善禮,云畫到不解。“小寒姐,你為什麼要趕王爺出去?王爺每次都會給我們帶好多東西……”
元善禮每次來冷宮的時候,他不但帶了錢財珠寶,還帶了宮寒們所需的必需品。云畫上現在穿的水紅的上繡牡丹圖案的棉,就是元善禮帶來的。
后院里種的蔬菜也都是元善禮帶來給們過冬用的。要不是元善禮,云畫怕是冷的連門都不想出。
宮寒當然知道元善禮對他們的好,可這種好是不能長久的。要是讓元善青知道了,他一查,便會發現元善禮跟有來往,到時候,元善青肯定會不分青紅皂白的罰。
“我之前只是看中他帶來的錢財,有了那些錢,你出了宮也不愁吃不愁嫁。現在這些錢夠你富裕的過一輩子了,我要是還讓他來冷宮吃飯,那就等于是把我們兩個往絕路上。”宮寒在說話的時候,招呼著云畫趕快坐下來吃飯,不然飯菜都要涼了。
看著一臉心思低頭吃飯的云畫,宮寒想了想還是對云畫說了出來。“云畫,我不是這宮里人,也不是這個世紀的人。你出了宮后,就好好過你的日子,不要擔心我。對外,你也不要提及我,就當你重來沒有見過我……”“那怎麼行?”云畫一聽到宮寒說讓假裝沒見過,立馬就急了。
從小就在宮府里跟宮寒一起長大,怎麼可能不認識宮寒。
云畫一臉著急地看著宮寒向說道:“小寒姐,這幾個月跟你在一起,我過的很開心。雖然你跟主子長著同一張臉,但我能覺的出來你跟主子不一樣……我現在一想到我馬上就要離開你了,我就,就舍不得……”云畫說著說著眼淚就流了下來,看的宮寒很是心疼。
宮寒走到云畫面前給了眼淚,然后哄著。“現在天寒,你這一哭,很容易凍到臉的。啊,別哭了。”
宮寒哄了好一會兒,云畫才停止了哭泣,然后帶著泣聲在宮寒哄著的況下才把晚飯給吃完了。
晚上等云畫睡著了以后,宮寒悄悄地走出了屋子,晚上的冷風吹的宮寒到了外面忍不住打了一個寒。
來到屋外的宮寒看著冷宮那遲遲沒有修復的大門時,冷笑了一聲。“這門不修也罷,反正我這冷宮正常人也不來。”宮寒嘀咕了一句后便轉了看向院子的里面,所以沒有看到從冷宮門口快速飛過的黑影。
看著空的院子時,宮寒想著等云畫走了,不在詩文宮打工了,要把這院子給好好的改造一下。
在腦海里構造了一些改造院子后的畫面后,宮寒才心滿意足地笑著進了屋,完全沒注意到那過去的黑影在進屋后又出現在了冷宮的門口。
因為要早早地去給賢妃做早飯,所以宮寒起的要比任何宮都要早,畢竟的冷宮要離詩文宮還有一些距離。
這天,跟往常一樣去詩文宮的宮寒見到了一個坐著木制椅的人停留在了一大門。因為古代的門檻都比較高,坐在椅上的那人沒有他人的幫忙是上不去的。
想著那人需要幫忙,宮寒便朝四周看了看,想到上次那個雜庫離自己不遠時,宮寒便往雜庫跑了去。
不一會兒,宮寒便懷抱著四塊木板著氣小跑到了那人的旁,跟那人打了聲招呼。“你好。”
坐在椅上的人在聽到有人跟自己說話時,他轉過頭剛想回話,但一見到來人是宮寒時,他的臉頓時就拉了下來。
宮寒看著眼前臉不是很友善的人,想著這人有可能是哪家的貴公子或是皇上的弟弟,在這等的急了才會板著一張臉發脾氣。宮寒也沒有多想什麼,把自己懷中的板子在門檻的兩邊擺上,然后便到那人的椅后去推他。
“我要推了,你人往后仰著,以防摔了。”宮寒話一說完便把椅給推了起來,嚇得坐在椅上的那人直接僵著子不敢。
宮寒小心翼翼地推著椅上了木板上,等要下木板的時候,宮寒再次提醒著那人。“你不要往前傾啊,我現在要推你下去了,你要是掉下去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宮寒在說話的時候,一直在找角度想著要怎麼推他下去才安全。結果一不小心,宮寒腳一,直接推著那人快速地朝前沖了下去。
朝前沖了好幾米宮寒才拉住椅,捂著自己呯呯跳的心臟,長舒了一口氣才想起來去關心坐在椅上的那人。
“你沒事吧?有沒有傷?我剛腳下一沒有控制住住力量……”宮寒走到那人面前的時候,看到那人的臉很白。不知道他的臉是天生就這麼白,還是被宮寒剛才的舉嚇白的。
他較薄的,下被他死死的咬著。好看的雙眼皮上配著長又卷的睫,一雙大眼睛水靈靈很是清澈。
一對好看的虎眉皺著,顯得他整個人看起來可憐人。他那白皙的雙手一直死死地抓住椅的兩側。
原本只是想幫忙的宮寒,見自己把人嚇了這樣,立馬跟那人道著歉。“對不起,我剛才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幫忙而已。那木板上有水氣太了……”宮寒低著頭在道歉的時候,本沒有看到坐在椅上的那人正用怨恨和驚恐的眼神在看著。
為了道歉,宮寒把揣在懷里的手套給拿了出來。這手套是云畫照著宮寒所描述的樣子做的,是昨天晚上才做好的。在抱木板的時候,宮寒怕把手套弄臟便把手套揣在了懷里。
見那人要用雙手推著椅的子走,便想把手套送給他,畢竟那麼冷的天,不戴著手套很容易會凍傷手的。
宮寒拿出手套后,直接朝那人的手上套去。“這手套我剛才一直放在懷里還熱乎著,你帶在手上推椅的時候就不凍手了,這也算是我為了剛才的事道歉的賠禮……”幸好云畫第一次做手套沒經驗,做的大了些,宮寒給那人套上正合適。戴好了手套以后,宮寒便急著跟那人道了別朝詩文宮跑去。
聽著后的的跑步聲,坐在椅上的那人才松了。“你把我害這樣!如今卻當什麼事都沒發生,也當做不認識我……宮寒!你的心何時狠到了這種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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