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霂突然接到電話,“林弋最近都在忙林氏份的事,和小姐并沒有什麼來往。另外還有一件事,小姐在劇組,好像傷了。之前有兩次去醫院的就診記錄,是宋醫生接診,但是沒有病例。”
正常的就診,怎麼會沒有病例記錄。寧以默究竟對他瞞了什麼?為什麼要對他瞞?蕭霂來不及深思,開門追了出去,可哪里還有寧以默的影。
“時浩,去查,我要知道兩次的就診病例。”
另一邊,心不好的寧以默給金冉月、木沐發信息,約兩人出來喝酒。
恰好金冉月今天的心也不好,真愁沒人陪喝酒,收到寧以默的信息后,立刻收拾好東西赴約。
木沐就在附近,沒一會就到了。推開門,嚇了一跳。包廂的長桌上擺滿了酒,見寧以默一個人喝悶酒,關心道:“默默,你怎麼了?”
“別問,喝酒。”
木沐的酒量不行,拿著一瓶酒,每次只抿一小口。時不時的給金冉月發信息。
寧以默不在意,只顧自己喝酒,沒一會,金冉月也到了,拿起一瓶酒就和寧以默杯。
“今晚我們不醉不歸。”
“對,不醉不歸,什麼都不要問,只管喝酒。”寧以默看了木沐一眼,一把拉過木沐,“木沐,我給你要到簽名咯,陪我喝酒,不然我不給你。”
木沐被寧以默一激,猛的喝了一口,還被嗆了,害的咳了好久。開了頭,木沐也開始喝酒,三人在包廂里又唱又跳。期間寧以默不知道接了誰的電話,話都還沒說完,就被金冉月把手機丟進酒杯里。
“你這麼把我手機丟水里,不行,你的也要丟進去。”說著,就把金冉月的手機也丟了進去。然后兩人齊齊的看向木沐,木沐子一抖,立刻掏出自己的手機丟了進去,看著泡酒的手機,心里萬分心疼,這可是上個月才買的手機。
金冉月見狀,笑嘻嘻的摟著木沐說:“我賠你,不生氣,來了,喝酒了,不喝就沒有簽名照咯。”
拿謝北樓的簽名照激木沐,屢試不爽。反正手機都已經泡水了,木沐也放開膽子喝。
……
蕭霂坐在沙發里休息,蕭晟回來見家里只有蕭霂,好奇的問:“寧以默呢,不是回來了嗎?”
蕭霂睜開眼,看不出任何緒,淡然的說:“回學校了。”
“學校?不會吧,好不容易回來,不粘著你?”蕭晟拿出手機給寧以默打電話,電話通了,只聽到對方那十分嘈雜,本就聽不清寧以默說什麼,還沒說兩句電話就掛斷了。
蕭晟看著手里手機,“什麼況,居然掛我電話。”蕭晟繼續給寧以默打電話,這次卻無法打通,一連打了幾次,都無人接通。蕭晟張的看向自家大哥。“哥,寧以默好像出事了。”
“什麼?”
“我剛打過去還通的,就是太吵,聽不清說什麼,再打過去,已經沒人接了。”
蕭霂立刻用自己的手機給寧以默打電話,電話里提示無法接通。蕭霂皺眉頭,神凝重,一連幾次打不通,在加上時浩今天說的話,蕭霂心里開始擔憂寧以默。
“還愣著干什麼,還不去查人去哪里了。”
“哦。”蕭晟也怕寧以默出事,不敢有一刻耽擱,立刻去帶人去查。
蕭霂扯開領帶,突然到很煩躁。如果寧以默因此出了什麼事,他一定不會原諒自己。蕭霂看著桌上的手機,黑,白,他突然想起,寧以默的手機賬號是他注冊的,兩個手機賬戶是相互綁定的。
蕭霂立刻用自己的手機登錄寧以默的賬號,查找最后的路徑。圖標停留在夜酒家,居然去了夜總會?蕭霂回蕭晟,帶著幾個人去夜找人。
夜酒家是金城最大的夜總會,魚龍混雜。
不一會,蕭霂一行人來到夜酒家門口,經理見門口突然出現的五六輛越野車,立刻打起神。
只見車上下來一人,棱角分明,劍眉星目,面不虞,薄微抿,一深西裝,姿拔欣長,渾散發著孤傲冷厲的氣息,讓人不敢靠近。他的邊還跟著一位與他有四五分相似,英俊瀟灑,風度翩翩的青年。
經理看清來人后,猛打了一個機靈,來人居然是金城四之首的蕭霂。經理了雙手,一臉諂的上前,“蕭,蕭總,您怎麼來了?我這就給您準備最好的包廂……”
蕭晟擋住經理,“用不著你多事,我們來找人。”
“找人啊。”經理自信滿滿的說:“蕭總要找誰,只要是我接待過的,一定記得。”
聞言,蕭晟挑眉,拿出手機,翻出寧以默的照片,“見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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