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康,跟一個連英文都不懂講的人爭個什麼?我們繼續喝酒去!”或許是知道強龍不地頭蛇這個道理,和那小白臉,哦對,是康一夥兒的當中有個人開口勸道。
“不懂英文怎麼了?你懂日文麼?嗤!”我生平最恨人家用英格利什來和我一較高低。聞言我揚著下問那多的貨道。
“日文?哈哈哈哈,你要是能說出一句日文來,今天你們這頓我請了!”康似乎拿定了我沒知識沒文化,驕傲得跟只公鵝似的在那說道!
“孫子,可算被我帶裡了吧?”我心中一陣得意。
“雅蠛蝶!”說完這句,我頭也不回的進了包間。只留下滿堂看熱鬧的人們雀無聲。
“點菜,刺,壽司……額,還有什麼東西好吃?”不理被氣得面鐵青的康,我大馬金刀的坐到桌邊沖和服妹子招手道。可是不幾句,我就不知道該點些什麼了。就這倆玩意,還是我從電視裡看來的。
“別聽他胡說八道的!”顧翩翩在一旁扶額不已,擰了我一把之後對頭頂一陣烏飛過的和服妹子說道。
“北極蝦煙燻三文魚卷!”值高的妹子點菜都讓人賞心悅目,顧翩翩連菜譜都不看,就在那裡跟人和服妹子說道。
“哈依!”可算逮著一句能聽懂的外語了,我看著人和服妹子心中萬千慨。
“三文魚手卷壽司!”顧翩翩一開口,立時把我的注意力從和服妹子上拉了過去。
“哈依!”這是今天我第二次聽懂外語了,雖然和之前那句是同一個詞。一時間,貧道深深到了這個世界的善意。
“燒鰻魚,鮮蝦味增湯,照燒魚丸串,時蔬天婦羅,金槍魚刺。”隨著顧翩翩每點一道菜,和服妹子都會哈依一聲。於是,恍惚間我似乎覺得自己已經深諳日文一道了。
“喂,醒醒醒醒。人都走半天了!”就在我腦大開,浮想聯翩的時候,眼前一隻手不停地在那裡晃悠著,同時耳邊傳來了顧翩翩語帶戲謔的聲音。
“你真厲害,不看菜譜都知道那麼多日本菜!”對於點菜這事兒,由不得我不服,我由衷的出大拇指稱讚著顧翩翩道。
“只不過以前,爸爸帶我吃過幾回而已。”顧翩翩眼神一黯說道。看來我的一句無心之語,了人家妹子心裡的痛。
“那個什麼的,走了?”我有些歉意的撓撓頭,完了把話題扯開道。
“彭有康,香港彭氏藥業的繼承人。想追顧翩翩很久很久了,因爲有我擋駕,一直沒讓他得逞。”久未作聲的胖妹見我問起那個康,連忙開口在那裡表著功道。
“人家賊有錢了,程大哥,你要想追翩翩,我看難度好大呀!”胖妹眼珠子滴溜溜轉的說道。
“不過呢,要是我能幫你說上幾句好話,你的機會或許會大很多喲?”不等我接話,胖妹又說道。
“江城的餐廳,想上哪兒吃就上哪兒吃!”我衝挑了挑眉逗著道。要問我對顧翩翩心不?答案是心啊!值高的妹子,對於漢子們的殺傷力那是管中窺豹可見一斑。只不過現在只是出於一廂願的階段,如果真能事的話……我腦再次大開,陷了無限的遐想當中。
“喂喂,一點誠意都沒有。陪兩位吃飯,你居然能開小差?”見我眼神直愣愣地看著天花板,角出一憨憨的笑容,胖妹一掌拍我肩上,將我的元神從外拉了回來道。
“額,我這元神喜歡出竅。當初要不是過早修煉出元神來,也不至於在上課的時候經常出竅而導致學習不好了。貧道,唉,一言難盡!”我在那裡胡言語起來。
不得不說,這日本館子上菜的速度倒是很快。才聊了沒幾句,倆和服妹子就先後端著托盤走了進來。我瞅了瞅桌上那些整得賊拉好看的菜式,再看了看一旁已經拿起筷子準備開的胖妹,心中暗道一聲:“好看是好看,就是份量忒特麼,這夠吃麼?”
“多佐!”等把菜上齊之後,和服妹子很是恭敬的對我們一鞠躬說道。
“阿里嘎多!”這句我能應對,於是微一躬對人妹子道。
“咿?你真懂日文?”胖妹聞言整個人都不好了,看著我驚詫道。
“額,謝CCTV,謝什麼V,都是從抗日神劇裡學來的。”我老神在在的說道。這是實話,現如今的後期配音比以往專業多了。大多數有幾句臺詞的鬼子兵,到後期都會有專業人士進行配音。甚至有很多正宗的日本人,也會漂洋過海來拍片掙錢。
“吃東西吧,別貧了!”顧翩翩夾了一個壽司放我碟子裡說道。
“沾點醬油,芥末什麼……”見我看著壽司發愣,顧翩翩心知我土鱉的病犯了,在一旁教我道。
“說說吧,最近怎麼了?”將那團用醋薰煮過的米團和上面那片生魚吞下肚去,我放下筷子問顧翩翩道。這玩兒看起來好看,吃起來,說實話我還是比較適應牛麪配油條的節奏。今天請們來吃日本菜,就是圖個清靜,我好問顧翩翩發生了什麼事。
“沒怎麼!”顧翩翩很優雅的吃著刺輕聲說道。
“你爸託付我來照顧你,我就有責任替你解決一些麻煩。聽說你到了晚上連門都不敢出了?惹上誰了說說看?”我拿起筷子,學著顧翩翩夾了一筷子生魚片扔裡道。
“這事兒,你管不了。”顧翩翩停下筷子,將面前的酒杯拿起來,一口喝乾了道。
“你不說,怎麼就知道我管不了?”我拿起酒瓶替把酒杯斟滿說道。
“聽說過筆仙麼?”顧翩翩一連喝了三杯,將杯子倒扣在桌上微醺著問我道。
“一種和鬼通的把戲!”關於筆仙的遊戲,我當然知道。這種遊戲往往流行在高中或者大學的校園裡,這個年齡段的人正是對未知的事最有興趣的。所以,往往會以爲好奇,而惹出一些事端來。聽顧翩翩說到筆仙,我大致上猜出了惹上了什麼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