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水月那雙看似無辜的眼睛狠狠瞪了蘇涼一眼,“什麼解釋,婢妾不明白郡主在說什麼。還請郡主讓開,時辰不早了將軍還要休息。”
“呵呵,元姨娘揣著明白裝糊涂,可真是辛苦啊!”蘇涼同的嘆道,“既然元姨娘不想說,不如本郡主代勞,如何?”
“不,不要!”
“怎麼,元姨娘怕了?不過你越怕,本郡主越高興!”
夜無寒見蘇涼如此咄咄人,自然很是惱怒。他上前一把拉住蘇涼的手腕,哪知蘇涼卻用一個標準的擒拿手,直接將他抓住。而這一系列作極快,快到他都沒反應過來。
或者說,他本沒想過蘇涼武功如此厲害,所以降低了防備,這才被蘇涼一招拿下。
“嘖嘖,夜將軍的武功也不過如此,這樣的手也能上戰場?”蘇涼一臉嫌棄道,角抑制不住的向上揚起。
了這麼多閑氣,這次終于能夠收回點利息了,真是太爽了!
夜無寒則趁機又一個反摔,想一招拿下蘇涼,哪知蘇涼好似早就料到他會如此,搶先一步退到邊上,然后雙臂環抱前,一臉不滿道:“夜將軍對一個弱子手,好像不大彩吧!”
“對付你這種毒婦,不需要太彩!”
“夜將軍口口聲聲毒婦,那本郡主今日就讓夜將軍見識見識,何謂毒婦!”蘇涼說完,走到帶頭大哥邊,冷冷道:“把真相說出來,讓咱們的夜將軍開開眼界!”
元水月眼看自己的就要暴了,兩眼一黑,便直接暈過去了。
秋雨忙焦急的大聲道:“將軍,元姨娘暈倒了!”
夜無寒急步走上前,一把將元水月抱起,轉朝蘇涼惡狠狠道:“若是水月有什麼事,本將軍定讓你好看!”
蘇涼嘲諷的冷笑道:“夜將軍急什麼,聽完這些黑人說的話,想必元姨娘定會馬上醒來!”
果然在夜無寒懷中昏迷不醒的元水月微微了一下,旁人沒看到,可夜無寒卻清楚覺到。
他不由狐疑的朝那幾個被點的黑看去,“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黑人的帶頭大哥突然道:“夜將軍恕罪,小的們是被元姨娘的指使,溜進將軍府污北辰郡主的!”
“胡說!”元水月突然大聲道,全然不顧剛剛還在裝暈。沒錯,本沒暈倒,只是想借暈倒轉移注意力,讓夜無寒帶馬上離開這里。
不想讓夜無寒知道真相,這樣在夜無寒心目中善良弱,溫婉的形像就全毀了!
蘇涼見元水月果真忍不住‘醒了’,角出一抹鄙夷的冷笑。“夜將軍現在可相信本郡主的話?”
元水月慌忙朝夜無寒看去,無助的眼眶溢滿淚水,貝齒死死咬著下,委屈道:“將軍,水月沒有,水月真的沒有!將軍知道水月只是一介庶,當初執意到將軍府為妾,所以嫡母并未為水月準備任何嫁妝,試問水月哪來的銀子找這些人?”
“看來元姨娘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蘇涼說完,拿出一疊銀票冷冷道:“這是將軍府的銀票,上面有將軍府的印記。憑夜將軍的手段,應該很快就能查出這些銀子是怎麼回事。”
元水月一臉張的看著夜無寒從蘇涼手中接過銀票,手攥拳頭,長長的指甲生生的陷進里生疼,可卻完全覺不到,只覺得無盡的恐懼和害怕。
夜無寒仔細的看了幾眼手中的銀票,發現這些銀票確確實實都是將軍府的。
“青夜,你去賬房查查,到底這些銀票是怎麼回事!”
青夜接過銀票,恭敬的拱手道:“是,將軍!”
蘇涼突然一臉嗔怪道:“元姨娘張什麼,既然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是無辜的,難道不希將軍幫你證明清白?”
元水月艱難的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必須冷靜,絕不能現在就輸了。
“當,當然希將軍能幫水月證明清白!”
夜無寒復雜的眼神看了元水月一眼,分明從眼中看到了心虛,張,慌……
他其實比更不想看到真相,更不希真的是。
“水月別怕,本將軍自會還你一個清白!”
“水月謝謝將軍!”
蘇涼極不優雅的翹起二郎,一臉悠閑的把玩著手上漂亮的鏤空雕花穿牡丹金鐲子,好似眼前這一切與無關,只是一個看戲的。
時間好似過的特別慢,周圍也越來越冷,冷的元水月直哆嗦。百思不得其解,以前那個像草包一樣只會吵鬧,吃醋惹事的北辰郡主,怎會突然變的如此厲害。
費了不力氣才找到這麼幾人,沒想到卻全都被蘇涼給制服了。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覺得哪哪都不對!
突然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到門口。只見青夜健步走進來,恭敬的上前拱手道:“將軍,屬下剛剛已經去賬房查過了。這些銀票全都是元姨娘邊的丫鬟秋雨強行從賬房支走的!”
啪!
重重一個耳打到秋雨臉上,嚇的秋雨一臉呆滯,連哭都不敢哭。
元水月捂著口一臉氣極了的朝秋雨怒斥道:“你,你怎麼能做出這種惡毒的事?”
說完‘噗通’一聲,重重地跪在夜無寒面前,哭的是梨花帶淚。“將軍恕罪,都是水月下不嚴,這才使得秋雨這等刁奴加害郡主。還請將軍責罰!”
此時一臉發懵的秋雨總算明白過來,被迫了元姨娘的替死鬼。而又太了解元姨娘,如果不肯乖乖背鍋,元姨娘定有千萬種法子就犯。
所以本沒得選!
“將軍恕罪,是奴婢看郡主不順眼,想為主子出頭,所以才會出此下策。這都是奴婢瞞著主子做的,主子毫不知。將軍要罰便罰奴婢,萬不可因此牽怒主子,主子是無辜的!”
“呵呵!”蘇涼突然笑出聲來,這樣對主仆戲可演的真好。看來還真是低估了元水月的戰斗力,這杯綠茶可比砒霜都要毒!
“棄卒保帥,這步棋走的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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