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貓老太的肚子裂開,一隻花皮大貓衝了出來。
那貓衝出來之後,就朝著窗戶躍去。
可容祁哪裏會放過它。
又是一張咒符飛出,那貓直接被釘在地上。
那貓慘了幾聲,但聲越來越微弱,不過片刻,就癱在地上。
我趕跑到黃阿姨的旁,看見半張貓臉消失了,我才終於鬆了口氣。
我將黃阿姨的放到床上安置好,整個人繃的神經鬆了下來,才發現自己累得直氣。
容祁看我一臉疲憊,不由皺眉:“人類就是麻煩,這麽點事就累這樣”
我噎住。
“你是鬼當然不會累了。”我忍不住輕聲嘀咕。
“你說什麽?”容祁挑起眉。
我不敢重複剛才的話,隻能岔開話題:“對了容祁,為什麽你給我的這個玉鐲,有時候能驅鬼,有時候不能?”
容祁看了我一眼,顯然知道我是在故意轉移話題,但也懶得破我。
“這玉鐲不過是定親的聘禮,並沒有靈力,隻是沾染著我的鬼氣,所以對容家那樣的小鬼或鄒行那樣的低級鬼魂有用。但對貓老太和容家鬼這種道行的,就沒用了。”
我蹙眉。
“剛才我一個人在房間裏時,貓老太一開始想吃我的,但後來突然跑走了,我還以為是這個玉鐲的原因。但你說貓老太不怕玉鐲,那為什麽跑走?”
“是因為你傷了出了。怕的,是你的。”
“我的?”我愣住。
容祁沒有直接回答我,隻是反問:“你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你八字純,卻又命格奇?”
我點點頭。
“你八字純,所以會吸引鬼怪,那貓老太便是看中了你的純八字,所以想吃你的。但後來看見你傷出,才發現,你除了八字純外,竟還有奇命格。”
我還是一臉迷茫。
容祁繼續道:“所謂奇命格,其實就是你氣裏的氣比普通人類強很多。任何妖魔鬼怪都害怕氣,說白了,你的就是它們的克星。”
我瞪圓眼睛。
沒想到,我的竟然那麽厲害?
“那你為什麽不怕?”我想起容祁我的毫不影響的樣子,不由好奇。
容祁挑起眉,一臉不悅。
“舒淺,你竟拿我同那些小鬼相提並論?”
我頓時閉了。
算了,雖然搞不定容祁這種Boss級的老鬼,但能搞定普通的鬼怪也不錯。
虧我以前還總被那些鬼嚇得半死,早知道直接放幹他們不就得了?
我心裏正打著如意小算盤,容祁突然一蹙眉,手住我的下。
我立馬迎上他那張完到無懈可擊的俊臉。
“舒淺,你可別給我蠢到,用自己的去驅鬼。”容祁警告道。
媽呀,他竟然猜到了我的想法。
“可如果我遇見了鬼……”
“就算遇見了鬼,我也會保護你,用不著你自己手。”容祁一臉篤定道。
我一下子有些失神。
從小到大,似乎從來沒人,那麽信誓旦旦地說,會護住我。
我和容祁正四目相對,突然間,漆黑的房裏傳來一陣“噠噠”的聲音。
我一僵。
什麽聲音?
那野貓不是已經死了嗎?難道這房間裏還有別的東西?
我警惕地轉過頭,發現那奇怪的聲音,來自角落的一個木箱。
那聲音很急促,仿佛有什麽東西想從箱子裏逃出來一般。
“那是什麽?”我張兮兮地問。
“不知道。”容祁起,朝著那木箱走去。
我小心翼翼地跟過去,才發現那個箱子上竟著咒符。
不過那咒符畫的七八糟,和容祁畫的很不一樣。
“這是咒符?”我忍不住問。
“嗯。”容祁道,“花皮子畫的。”
我訝然
野貓也會畫咒符?
“這些咒符是要封印箱子裏的東西嗎?”我猜測。
容祁沒回答,隻是手撕下咒符。
頓時,箱子劇烈地抖起來。
我還來不及反應,就看見許多白的影子,從箱子裏呼嘯而出,落在地上!
我目瞪口呆。
魂魄!
好多小孩的魂魄!
和容祁清晰的形不同,那些孩子的魂魄非常明,好像一吹就會散一樣。
“這些是……”
“都是被貓老太吃掉的孩子。”容祁道,“貓老太隻吃,所以孩子的魂魄都沒事。”
“可他們為什麽不去投胎?”
“死掉的魂魄會留在人世間,都是因為心裏有所執念。”
這時,我邊的一個小孩魂魄,突然拉住我的袖子,怯生生地開口。
“姐姐……你知道我的爸爸媽媽在哪裏嗎?”
我愣住。
這些孩子,竟是因為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所以才魂魄不散?
我心裏有些發酸。
我想起小時候,我也總是會纏著吳院長問,我爸爸媽媽在哪裏,他們為什麽不來接我。
可慢慢長大了,我便不問了。因為我知道,我的父母已經不要我了。
“容祁,這些孩子如果一直不去轉世投胎,他們會怎麽樣?”我問。
“他們現在還隻是執念變的鬼魂。但如果放任不管,恐怕執念會變怨氣,他們便會變厲鬼。”
我嚇了一跳。
這些孩子,好幾個我都認識,平時我來孤兒院時,總喜歡纏著我。這麽單純的孩子,竟也會變厲鬼?
“容祁,你幫幫他們好嗎?”我拉住容祁的袖子,請求道,“你有辦法讓他們去投胎回的對嗎?”
容祁沉片刻,“如果是我生前,不過是超度幾個孩子,自然不在話下,可如今,我也是鬼魂之。”
我愣住。
是啊。
容祁自己都是鬼魂,如何能夠超度別人?
我眼神一暗。
看見我這個表,容祁微微蹙眉,突然道:“雖然比較麻煩,但可以試試。”
我詫異地看向容祁。
他沒有理會我,隻是閉上眼睛,念念有詞。
我聽不懂容祁在念什麽,但發現隨著他的念誦,那幾個孩子的影越來越淡。
片刻後,孩子全消失了,地上出現許多顆白小石頭。
容祁一抬手,那些石頭全落他手裏。
“這是什麽?”我疑。
聽說陸繁娶了倪簡,眾人都很茫然:“倪簡是誰?” 幾秒鐘后,有人反應過來:“哦,那個小聾子啊。”
暗戀江時羿的第十年,顧煙夙愿得償,成了江太太。她以為,他們會一生一世一雙人,直到他的白月光回國。那一夜,她被人所害陷入危難,滿身鮮血,求助于他,卻聽到電話那端女人的嬌笑。暗戀他十年有余,離婚轉身不過一瞬間。后來,江時羿在每個深夜看著她的照片,數著她離開的時間,從一天一周,到一月一年。直到經年后再重逢,他孑然一人,眼尾泛紅地盯著她,而她領著軟軟糯糯的小姑娘,泰然自若同他介紹“我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