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銘停下來的時候,一個略顯尖銳的聲音在小巷中響起:「呵呵,沒看出來,警惕很高啊,你林銘是吧?」一個穿錦的年雙手叉抱在前,臉上帶著輕蔑戲謔的笑容,從一座平房後面緩緩繞出,在他後,還有四五個十七八歲的年,這些年基本都在練期一重,只有一個#小說到了練二重,而錦年也是練二重。/
看到這陣勢,林小東頓時慌了,他認出了這個錦年,是幾天前七玄武府報名現場,與朱炎一起出現的那傢伙,傻子也看出來今天這傢伙帶人來是來找茬的。
一共六個人,兩個練二重,四個練一重,而他跟林銘都只是練一重,這要是打起來絕對是被,那錦年肯定是天運城的大家族子弟,有權有勢,把人弄死不太可能,但是弄殘絕對稀鬆平常。
「你們想要幹什麼?」林小東喝聲道,言語間帶著一怒意。
「這事你要問他。」錦年指了指林銘,「你威風的很啊,把我的下人打的滿臉是,肋骨踢斷兩。」
對這些大家族子弟來說,下人的死活他們其實不在乎,但是臉面是非常重要的,尤其當那下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自己已經報出錦年的名號,卻依然被打的屁滾尿流時,錦年徹底憤怒了。
「你很能耐,說要把我王義高踩在腳底下是吧,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是怎麼把我踩在腳底下的!」錦年面猙獰的說道。
林銘本不知道王義高的名字,也從未說過要把他踩在腳底下的話,想來這是那下人為了挑起王義高的憤怒,胡編造的,不過林銘也懶得解釋,這一仗肯定是要打的。
《混沌罡斗經》雖然厲害,但是他畢竟只修鍊了幾天而已,同時對付這麼多人,還有兩個武道二重的強者十分勉強,何況邊還有林小東,一旦他被挾持住,那就麻煩了。
退一步說,就算這次拚鬥打贏了,日後也會麻煩不斷,若是麻煩升級,自己把王義高打的慘了,那肯定會牽扯到王義高的父親,此人是天運城的軍主,林銘可不指這種級別的人會跟自己一個小百姓講道理,對現在的他來說,這種勢力他惹不起。
很麻煩!
林銘想了想,突然心念一,想到了一個解決此事的辦法,他對王義高說道:「那麼你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王義高微微一怔,旋即哈哈大笑,「這**,竟然還問我想怎麼樣。」
他帶來的幾個狐朋狗友也跟著大笑起來,在他們眼中,林銘無異於一個白癡,都到這份上了,還問他們到底想怎麼樣,真是極品啊。
王義高笑了好一會兒才止住笑,說道:「我真不知道該說你是蠢豬好呢還是蠢豬好呢?不過你既然這麼問了,本爺也給你一個機會,免得說本爺不留面,這樣吧,你跪在地上把我的鞋底乾淨,然後自己挑斷一條手筋一條腳筋,這事就這麼算了。」
林小東聽到王義高這麼說,頓時心中火起,「草,銘哥,跟他們廢什麼話,大不了拼了,我們青桑城林家也不是柿子,看他們敢怎麼樣!」
林小東知道今天這虧是吃定了,只能把家族搬出來,希他們能忌憚一下。些皮之苦不要,但是若是被弄殘了,那對武者來說後果是很嚴重的,即便有珍稀藥草,也不一定能回復以往的狀態。
「青桑城林家?哼,你以為我會忌憚你們林家,林銘,你到底是自己手,還是讓我手?」
「手你試試啊!來啊,當小爺怕你啊!」林小東前一步,一隻手死死的握住劍柄,其實他心裡慌得很,不過他卻屬於那種煮了的鴨子型的,心裡怕得要死,但是這男人的面子不能丟了!
林銘拉住了林小東,對王義高說道:「剛才你說的就是你的要求?好,只要你在武道決鬥中贏了我,我可以聽你置。」
「銘哥,你……」林小東急了,雖然相信林銘日後必有就,但是現階段只有練期一重的他無論如何也打不過練二重的王義高,他怕林銘輸了之後真的要被挑斷手筋腳筋。
林銘道:「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武道決鬥?你也配與我武道決鬥?」王義高沒想到林銘會提出這個,在天運國,府一般不會介武者的爭鬥,因為本管不了,所以武者之間的矛盾往往以武道決鬥的方式,只要雙方同意,並且約定好了輸贏的代價,那麼比過之後矛盾不再追究,畢竟對武者來說,信譽是十分重要的。
王義高實力高出林銘一級,當然不會認為自己會輸,他只是覺得以自己的實力地位跟林銘進行武道決鬥有**份。
林銘道:「沒有配與不配,只有敢與不敢。」
「你想說我不敢?這真是我今年來聽過最好笑的笑話,很好,既然你不知死活,那我全你!」
林銘道:「好,那我們去廣場。」
小巷太偏僻,沒有人圍觀,林銘怕王義高出爾反爾,而當著許多人的面,王義高臉皮再厚也沒辦法抵賴了,除非他以後不想在天運城混了。
武者比武是很好看的,廣場上從來不缺乏看熱鬧的人,很快,附近就聚集了幾十號人,其中還有武者,看到比武的兩人,圍觀的人們議論紛紛。
「這不是王軍主的兒子麼?」
「是啊,這傢伙又要欺負人了,不知道是哪家的孩子那麼倒霉。」
「練一重對練二重,這不是輸定了麼。」
「這小子看起來只是平頭百姓啊,這個年紀練一重不錯了,真可惜,恐怕要被弄殘了……」
……
王義高在天運城名聲不太好,多數人抱著同弱者的心態,對林銘投去憐憫的目。
人越聚越多,王義高有些不爽了,畢竟練二重欺負練一重不是什麼彩的事兒,再加上對方份跟他嚴重不對等,他不想被更多人看見,有**份!
於是他不耐煩的說道:「你還要等到什麼時候,趕比完了自廢手筋腳筋,我會讓你知道我們之間的差距。」
林銘看人聚集的不了,對王義高說道:「當然要比,不過我輸了任你置,那麼我贏了呢?」
贏?這**還想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