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鶴山提到自己昏迷和鏡子有關的時候,陳歌心頭一跳,他想起了昨晚做過的那個遊戲,鏡子裡的東西被布偶阻擋沒有出來。
現在按照鶴山的說法,那個怪很可能沒有離開,仍舊藏在鬼屋的鏡子當中。
“老闆,這是鬼屋裡的新項目嗎?我怎麼不知道?”徐婉湊了過來,很多不明真相的吃瓜羣衆也都把目放在了陳歌上。
他現在是騎虎難下,總不能直接告訴所有人,鬼屋裡可能真的有鬼,你們不怕死就進來吧。
如果這麼說,鬼屋倒閉就算是輕的,怕是他本人都要被送到神病院去。
“算是個新項目,容就是我昨夜發的短視頻,但是我不建議大家在沒有專業人士指導下,去玩這個遊戲。”陳歌輕輕拍了拍鶴山肩膀:“貿然去玩,下場就和這兄弟一樣。好了,還有誰要來參觀,你們不要害怕,玩鬼屋難免會出現意外,這才刺激嘛!”
“刺激你妹啊!人都嚇暈了,我們就是來玩個鬼屋,犯不著把命搭上吧。”
“對啊!這手機屏幕我也不讓你賠了,就求求你以後不要大半夜的發什麼短視頻了。”
“惹不起,惹不起,告辭!”
陳歌話音剛落,人羣齊齊向後退了一步,他面帶苦笑:“不至於吧,我這鬼屋真不嚇人的。”
“大哥,兩個天天跟打道的法醫學院學生,一個被你嚇哭了,一個被你嚇暈了,現在你居然還之泰然的說自己的鬼屋一點都不嚇人,你是在騙自己嗎?你的良心不痛嗎?!”
“兄die,做人要厚道啊!”
周圍的遊客議論紛紛,讓陳歌很是無語,原本鬼屋不害怕的時候,沒人蔘觀,說沒意思。現在變得嚇人了,貌似又用力過猛,起到了反作用:“你們大老遠跑過來,就是爲了站在門口圍觀嗎?膽量是可以鍛鍊的,偶爾一下驚悚和刺激也能促進循環。”
“你就是說出花來,我也不會進去,還促進循環,你咋不說你的鬼屋能治療癌癥呢?”那個手機屏幕被摔碎的哥們擺了擺手,扭頭就要走。
可就在這時,站在他邊的一位中年大叔忽然開口,聲音很大,似乎是經過慎重思考才做出的決定:“老闆,給我一張票!”
“臥槽,真有不怕死的。”
“叔啊,別衝,別人的鬼屋要錢,他這鬼屋收命啊!”
“我敬你是條漢子!放心的去吧,嫂子和侄就給我來照顧!”
大叔看起來四十多歲,有點謝頂,他走出人羣,塞給了陳歌十塊錢:“我要一張門票。”
“你一個人進去參觀?”陳歌對這位大叔也有點刮目相看了,這什麼?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收了錢,陳歌將門票遞給大叔,正準備說些鬼屋裡的注意事項,誰曾想大叔拿了門票就朝著鬼屋大門相反的方向走去。
“叔,門在這邊……”
“我知道。”大叔頭也沒回,走到原位,拿出手機對著鬼屋門票拍了兩張照片,然後開始發朋友圈:“草長鶯飛四月天,又到了適合外出遊玩的時候,強烈安利西郊恐怖屋,非常給力,今天我參觀過以後,嚇出了一冷汗……”
周圍的遊客都看不下去了,你特喵在大門口狗了二十分鐘,然後買張門票就算是參觀了?
沒等遊客們說話,大叔的朋友圈已經有人點贊,下面還有留言。
人事部小李:“張哥,你連老鼠都害怕,居然敢去鬼屋?厲害了,我的哥。”
配模工段王大友:“老張敢去的鬼屋肯定是兒鬼屋(壞笑)。”
老婆:“快回家做飯!!!!”
寶貝兒王靜:“啊哈哈哈哈,爸,你的膽子我們都清楚,別再做無謂的掙扎了QAQ”
謝頂大叔並沒有和這些人計較,面帶笑容逐條回覆:“你們也可以來試試,畢竟你們膽子都比我大,肯定不會覺得害怕。”
他的這番作,把旁邊的遊客都給看呆了。
“叔,你好深的城府啊!爲了以後不被人說膽小,連自己老婆、兒都坑……”那個手機屏幕被摔碎的年輕人站在大叔旁邊,目睹了全過程,他二話不說朝著陳歌走去:“給我也來一張門票!”
陳歌很不明白事爲什麼會發展到這一地步,他收了錢,遞給年輕人門票。然後就看到年輕人拿著碎屏的手機,開始拍照發微博,並配上了一行文字:哎呦,怎麼辦啊?覺自己膽子又變小了,玩個鬼屋而已,就被嚇出了一冷汗。
年輕人看著微博裡那些慫B、弱的評論,臉上出了“詭異”的笑容。
“給我也來一張。”
“我也要!”
“是五折吧,我來兩張!”
鬼屋裡空空,一個人都沒有,但是門票已經賣出去了小半。
人羣慢慢散去,陳歌看著手裡的鈔票,幸福的清點起來。
“老闆,咱們今天一早上賣出去的票,比之前半個月都多。”徐婉蹲在陳歌旁邊,眼裡的興抑制不住。
“居安思危,今天只是討巧,想要真正留住遊客,還要我們本有容才行。”陳歌把清點完的門票錢放好,看向鬼屋防護欄外圍,飽經“摧殘”的鶴山和高汝雪還沒有離開。
“兩位好點了嗎?”陳歌拿著礦泉水走到他們邊,今天能賣出去這麼多票,和這兩位法醫學院學生有很大關係。
“恩,不好意思,麻煩你了。”
鶴山尷尬的坐在臺階上,旁邊的高汝雪臉還有些蒼白,目在陳歌和徐婉之間搖晃:“我有兩個問題想要問一下,不知可不可以?”
“你問吧。”陳歌沒有拒絕。
“第一,在西廂房裡,我明明看到這個人在鏡子裡,爲什麼會突然從我背後出現?”高汝雪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樣子,實在不能接自己被嚇哭的事實。
“你以爲那是一面普通的鏡子,其實那是三面鏡子拼合了一個三角柱,只不過剩下兩個面都藏在牆壁裡,用力一推,就能將其轉,**遊戲的出口也就在鏡子後面。至於鏡子中的人,只不過是提前拍好的和真人等大的照片,藉助燈和視覺效果,所以才讓你產生了一種真人的錯覺。小婉一直藏在另一面鏡子後,你聽到的腳步聲也是音效。”
聽到陳歌的解釋,高汝雪輕輕點頭:“第二個問題。”
手指向徐婉:“爲什麼這個人明明活著,但是卻給我一種奇怪的覺,看著就好像在凝視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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