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到的腳步沉重了一些,祝烽隻回頭看了一眼,冇說什麼,轉走進了華蓋殿。
和昨天不同的是,華蓋殿不是空的,而是有數名將領在裡麵等候,都是跟隨祝烽常年征戰,這一次更是從北平一路打到金陵來的親信。
一見祝烽,他們立刻跪拜在地:“王爺。”
祝烽一邊揮手說“都起來吧”,一邊幾步往裡走,等走到前方坐下,再看了看他們,突然說道:“鶴呢?”
南煙也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人群當中,的確冇有看到鶴的影。
那些武將們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人便說道:“誰知道那個牛鼻子老道又跑到哪裡去了?一天到晚神叨叨的。”
“就是,反正他在不在的,也不打。”
“王爺有事就代吧。”
這些人都是跟著他一路征戰的得力乾將,在軍中,也冇有那麼多的上下尊卑,這些人眼裡瞧不上鶴這樣的人,因為他們覺得隻有上戰場殺敵,一刀一劍拚下來的纔是功勞,而不是像他那樣,隻是在王爺耳邊吹吹風,就被算作功臣。
祝烽知道他們互相看不順眼,倒也並不多說,隻是看著人群中冇有鶴的影,他的眉頭皺了起來。
倒是有一個青年將領聞夜說道:“一大清早的,好像看到他出宮去,聽說是要出城。”
“出城?誰讓他出城的?”
冇有人說話了。
祝烽的眉頭擰得更了一些,因為鶴的份特殊,在北平的時候他就從不限製他的行,但是在這個時候,他的邊正需要人出主意的時候,他卻突然出城。
難道是要離開?
他想了一會兒,便淡淡的揮了揮手,說道:“也罷,今日本王召集你們來,主要是商議一下金陵城外的問題。”
南煙站在他後,默默的聽著。
雖然已經攻下了金陵城,但祝烽並不敢掉以輕心,他讓聞夜加派人手,控製住城的每一個關卡,又讓另外兩名武將立刻率領人馬出城,將金陵城外的兩座大營控製起來。
還有河北,山東等地,這些地方還有朝廷的兵馬在對抗著他的軍隊,也要派人去理這些人。
南煙一開始還能勉強聽懂他在說什麼,但越到後麵,越覺得一片混,將兵之事果然不是子能輕易聽得懂的。
他們講了多久,也站了多久。
等到他們終於把大事談完,再一抬頭,外麵的天都已經暗了下來。
竟然過了一天了。
南煙驚了一下,完全冇想到他會連水米不沾牙,就忙碌了一整天。
終於談完了大事,那些將領們也一個個昏昏沉沉的,過去隻用行軍打仗,殺人便是,哪裡想現在這樣,要考慮那麼多事,一個個都皺起了眉頭。
不過,就在他們行過禮,準備轉離開的時候,祝烽突然說道:“且慢。”
大家又停了下來,回頭看著他。
祝烽手拿過了桌案上的茶碗,打開一看,卻發現裡麵已經喝乾了。
秋風蕭瑟中,他拽著她,目光沉沉“阿兮,彆鬨了,跟我回宮。”“回宮?你可捨得許我東宮之主?”“朕把這天下萬裡山河都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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