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蕓汐站在一片冰海上,四下張,無論哪一個方向都看不到邊際。
沒有溫度的漸漸消失,空中開始飄落雪花。
韓蕓汐這個時候才覺到冰冷。
抱自己,腦海一片空白,漫無目的地往前走。
明明前麵是巨大的冰窟窿,卻視而不見,一腳踩空就掉了下去。
落在冰上,毫發無損。站起來,隻見旁有一對被冰封的男,他們凝視著彼此,十指相扣。
他們是什麽人?
韓蕓汐走近,過玄冰認真一看,竟看到了龍非夜!
“龍非夜……龍非夜……龍非夜……”
像是中了魔怔,不停地喃喃自語。
“在說話嗎?”顧七狐疑地問。
此時,韓蕓汐正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喃喃囈語。
顧北月、顧七、寧承都圍在病床邊,看著,等著醒。而龍非夜坐在一旁的沙發上,閉著眼睛,似閉目養神。他的眉宇一如既往很冷峻,令人捉不他的心。
韓蕓汐在電梯口被撲到至昏迷,已經在醫院裏傳開了。雖然在場有不人看到事的真相,可是,謠言依舊四起。
此時,整個醫院最安靜的,除了手室外,就是這間病房了吧。
“龍非夜,龍非夜……”
韓蕓汐的聲音大了一些,卻仍舊令人聽不明白。
“在說什麽?”
顧七忍不住要靠近去聽,寧承立馬將他拉開,“我最後警告你一次,離遠點!”
顧七掙開寧承的手,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問說,“你是什麽人?”
“我是的代理律師,我現在正式代表我的委托人通知你,我們將追究你故意傷人的法律責任。在我委托人痊愈之前,你不許離開東海市半步!”
寧承這番話說得格外大聲,餘音在安靜的病房裏回響。顧北月正在認真觀察儀上的腦電圖,龍非夜仍舊一不。
顧七看著寧承,緩緩瞇起狹長的雙眸,散發出危險的氣息,“你威脅我?”
“我是警告你!”
寧承並不示弱。若不是礙著自己是律師的份,不能知法犯法,他早就先將龍非夜和顧七揍一頓再說了!
這兩個大男人推搡了下,就能把韓蕓汐一個弱子傷這樣。這算什麽事呀!
顧七近寧承,“你再說一遍!”
“我說,我警告你!要有什麽三長兩短,我絕對要你負責到底!”寧承冷冷說。
誰知,顧七嚴肅的表一變,突然就笑了,笑得格外燦爛。
他一手拿著手機播放剛剛錄下的寧承那段話,一手指著韓蕓汐,笑道,“吶,你說的!這個人,本爺負責到底了!跟龍非夜沒關係!”
終於,顧北月回頭看過來了,而龍非夜也睜開眼睛。
若不是寧承死咬龍非夜是幫兇,不許龍非夜離開,龍非夜才不會坐在這裏浪費時間,某種意義上說,他也是害者。
龍非夜站了起來,明明無聲無息的,可是氣場就在這兒。顧七和寧承不約而同看了過來。
可惜,龍非夜理都沒理睬他們,一邊整理外套,一邊冷冷說,“既然有人承認全責,就請二位自行理,失陪!”
顧七瞇眼而笑,“不送。”
寧承頭一回撞見顧七這樣的,一時無話,隻覺得有些不對勁。
龍非夜頭也不回地走,可是,他剛打開房門,韓蕓汐的喃喃聲突然變大,“龍非夜……龍非夜……”
喃喃著喃喃著,猛地就從病床上彈坐起來,大喊,“龍非夜!”
龍非夜戛然止步,回頭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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