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焱規規矩矩老老實實了小半輩子,連喜歡的人都沒正經牽過一次手,哪有過這樣的刺激。戚守麟上面照顧著他甚至都沒怎麼被過的頭,下面還幫他自。他的舌火熱,手卻很涼。冰火兩重天,池焱沒堅持幾下,繃了腹部就了。
戚守麟沾了滿手的,終于對他不舍的松了口。抬頭再看池焱,他的眼眶里亮晶晶的。他眼睛不大,卻很能蓄淚,雖然已經沒什麼神采了,但是沒流一滴。戚守麟看向他另一邊的,剛才冷落了一陣,已經有往回的趨勢了。
池焱還在后的“賢者時間”,他覺戚守麟把自己往上靠住以后,在他背后翻找什麼東西。除了自己大口氣的聲音,還有……清脆的鈴鐺聲?然后他覺自己的兩個頭相繼疼了一下,低頭一看竟然是被兩個巧的夾子夾住了,夾子的末端各系著一個小巧的鈴鐺,他一,鈴鐺就響。
戚守麟滿意地看著這兩個鈴鐺,輕輕拉扯了一下,池焱的頭連著暈都被拉長了,也早不是原來的淡茶,而是飽疼后的瑰紅。“這里……”戚守麟用拇指蹭了蹭他的頭,“太害了,不能老讓它躲著。”他湊近池焱的膛,池焱畢竟練了好幾年長跑,上也有些不太夸張的薄薄,甚至,左右中還有一條淺壑。有一滴汗順著那條淺壑下來,被戚守麟用舌尖及時接住了,順著到鎖骨中間。“我還見過有人在這里穿上環,”他用食指摳弄,鈴鐺一陣響,“這樣應該就可以一直保持不回去的狀態了吧。”池焱害怕得瑟了一下,他真的怕戚守麟有什麼想法。“不過我不會這麼做,”戚守麟安似的親了親池焱紅得亮的耳廓,“我要每一次,都親手挖掘。所以你想藏得再深一點都沒有關系。”
戚守麟又把人轉了個面背靠著自己,把池焱的被下來,雙頂著池焱的雙側大馬金刀地敞開——終于是要吃“主菜”了。池焱張得雙手握拳叉在前,好像這樣就能保護自己一樣。男β不會自己分泌,所以戚守麟準備了潤油。池焱覺得他的手上沾了什麼冰涼的黏黏的,探進了自己的后。
戚守麟的手指不止是在開拓,還是在探索。在他的后里弄,摳挖。池焱想把并起來,可是被對方強健的大撐著,一點辦法也沒有。“不要再……再弄了。”池焱想頭一刀。“哦?”戚守麟還慢條斯理地摳挖著,“本來還想著你是第一次……好吧。你可別求我。”
池焱發現自己的浴袍帶子不知何時已經被解開了,還沒能為解放的雙手慶幸,戚守麟一把撈過他的兩邊窩讓他雙并在一起。池焱還以為要把自己抱起來,卻沒想到戚守麟只是把人往上提了提——一火熱的柱就抵著他的后闖進來。“等……呃啊……”池焱現在整個人被圈在戚守麟懷里,窩被撈著,雙并著曲起,所以后正毫無阻攔的接著侵。“太……”池焱的雙臂本展不開,只能和嬰兒一樣收在前。他覺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捅穿了,卻還沒有到盡頭。可是此刻,他口的兩個夾竟同時震起來,他哆哆嗦嗦想手去取下來,戚守麟用另一只胳膊把他雙手摁在前抱,這樣他的雙手還更加了夾,刺激得更加強烈。
戚守麟開始起來,池焱也繃不住,發了哭腔:“求……求,停……呃啊……”戚守麟把他的耳垂含進里,“求什麼?嗯?”池焱修剪得短平的指甲摳進戚守麟橫在他前的手臂上,可是他像毫沒有覺一樣,“我說了,現在……求我也沒用。”
夾上的鈴鐺隨著戚守麟的伐撻一一響。池焱看著這個男人。一年前他絕對不會想到會跟戚守麟發展這樣的關系。戚守麟沉默且自持的樣子,像一位矜貴的君王。可是現在,他深邃的眉眼間滿滿的都是戲謔和。
和聞堰說的即使在床上也不會放縱自己本不一樣。
他會這樣對待聞堰……對待所有和他上過床的人嗎?
在這戚守麟構筑的“牢籠”方寸之間,天也是他,地也是他,一呼也是他,一吸也是他。
本無法逃離。
池焱終于不再想要說話,頭一仰,靠在戚守麟的肩膀上。
這屈辱和快,終于著一滴眼淚從他的眼角落下來,流進短短的發茬里。
*
小破三行駛到站。姿勢有參考網紅BL姿勢高差抱在懷里艸的那個。謝謝很多姐妹提供的想法,往后會一一安排。
第一次真正寫,不知道嘗起來怎麼樣。唉……我是不是劇寫得特別爛,只有預告到要開車的時候收藏才瘋漲。結果現在車技也特別爛。。。。
說實話,他們第一次結束之后到什麼劇我都沒想好。
看的人也不多,評論也不多。更不用說劇反饋啥的了。
卑微作者在線自閉。
第27章
池焱從夢中驚醒的時候,四周還是一片黑暗。
他夢到自己站在一塊礁石上,烏云得很低,和渾濁的海水在融得分不清界限。然后慢慢地開始漲了,他背后有一塊的峭壁,任憑十指都摳出來也爬不上去。水一退一進,看似緩和然而卻慢慢涌了上來。先是到了腳上,再到上、腰上、上、脖子上……他屏著一口氣,無盡的水將他淹沒了。
在現實中,這口氣當然屏不了多久,所以池焱就把自己給憋醒了。他坐起來,抹了抹額頭的汗。除了背后有點酸痛,后還殘留著一點異侵的錯覺,別的倒沒有什麼難的地方。
他僵地轉過頭去看床的另一邊——戚守麟背對著他,黑暗中,他肩背起伏的線條像是巍峨的山巒。不過他應該還在睡,只是他睡著的時候太安靜了,別說什麼鼾聲,連呼吸都很輕,讓人有種他還醒著的錯覺。
還好自己這個時候醒來了,要不然怕是要犯下大錯。池焱暗自慶幸,他沒有忘記戚守麟以前的要求。戚守麟和聞堰在一塊的時候,聞堰別說在他那個公寓過夜了,怕是像現在這樣在金主大人邊溫存地小睡一會兒也沒曾有過。哪次不是等他們做完了,池焱就把人給接走。
自己居然還睡到現在,簡直就是僭越。
池焱悄悄下了床,索著把給穿上,撈了件浴袍,匍匐著把自己的背包找到,最后跟做賊一樣溜出了房間。
他從包里掏出手機看了看,現在才凌晨四點。這個偏遠的別墅區這個時候肯定也不到車,只有等天亮了再走了。他又進了盥洗室,做了一下簡單的清潔。還好后中粘膩的覺并不是,只是潤劑而已。池焱松了口氣,倒不是擔心懷孕什麼的,他一個β男,本來就是最難有孕的別,再加上又患有“信息素不癥”這樣的先天疾病,雖然檢的時候沒有檢查過這一項,但是恐怕對生能力也有影響。
他只是覺得如果連套子都沒用的話,那種被迫接的覺……才達了真正的“侵犯”。
而現在,戚守麟充其量只不過是因為新鮮在玩弄他罷了。
池焱沒有什麼長,如果要說的話,就是社會上常常用來定義β們的一些詞語罷了。比如他很能忍耐,且算得上有毅力。
池焱穿好服,注視著鏡中的自己,自我調節道:沒關系,現在我不還好好地站在這兒嗎?沒有什麼改變,我還是我。
他回到客廳里環視了一周,決定睡在沙發上。布藝沙發適中,甚至比他的床都舒服多了。池焱囫圇把浴袍蓋在自己上,調了個鬧鐘,蜷著再次進了夢鄉。
“先生,早安。”“嗯,早。”戚守麟正對著鏡子,用刮胡刀剃去棱角分明的下頜上綿的泡沫和微青的胡茬。“池先生很早就走啦。”邱姨的聲音從外邊傳來,“說是還要趕著去上班,就不能跟您當面告辭了。”戚守麟拿了巾凈下頜上的泡沫,又抹了點發蠟,把頭發梳得整整齊齊,“我知道。”
干什麼不行,跑得最快。
不過也無傷大雅。
戚守麟神清氣爽地坐在餐桌前吃早飯,邱姨依舊立在一旁:“先生今天心不錯。”平日里這個時候戚守麟應該神嚴肅,還沒到公司就已經在想著工作的事了。“是嗎?大概是今天的咖啡煮得很好。”
邱姨依舊報以微笑,心想:請您先喝一口以后再說這句話吧。
戚守麟向來都不虧待床伴。沒幾天吳書就給池焱打電話向他要銀行賬號,池焱正猶豫著給不給,吳書很直接地消除了他的顧慮:“這樣你們兩不相欠,是最好的。”池焱心一橫,把賬號給了他。
與其說拋棄是“賣”的恥心,不如說是“兩不相欠”說服了他。大不了這錢他一分不地退還給戚守麟,只希他的新鮮快點過去。
然而戚守麟依舊是這樣溫水煮青蛙似地煎熬著池焱——既不會很狂熱,也不見得要放手。有時候他忙起來,不一定要人去到家里做,但是面總是要見上一見的,出高級餐廳更是家常便飯。搞得池焱推了好幾次小組活,大家都打趣他是不是談了對象,干嘛不帶出來見一見。池焱只能苦笑著說真不是,如果要是真的有了對象,一定第一個帶來。
他哪敢說咱們小組現在是看著別人的心過日子啊?
A市有名的云頂餐廳此刻燭搖曳、香鬢影。池焱正和戚守麟面對面坐著。周圍的男冠楚楚,舉止斯文地用著刀叉,連說話都是聲細語。池焱就穿了個白襯衫沒有西裝外套,顯得比服務生穿得還隨便。他沒怎麼吃過西餐,自然也不太會用刀叉,但也知道弄出很大響的話是有失禮儀的事,所以愣是只在喝湯。戚守麟當然看出了他的窘迫,招手要服務生拿了一雙筷子過來。“謝謝……”池焱不好意思地接過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