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應該這樣風風火火的、飽含熱的活躍、閃耀在喜歡的領域。

為此池焱愿意奉上一切。

*

三千米跑寫完了，覺得像是自己跑了一趟一樣。

老實人這個時候喜歡學姐太正常了。試想一下在他從不關注的人生中，突然有一個漂亮小姐姐，這麼重視他、關照他、鼓勵他，雖然他不聰明也不是什麼運健將的胚子，但是還一直把他當做主力培養，希他在大學最后的生活中只為他自己做一次閃耀的新星。

只要你給了他一點“”，他就會跟你走的。

不過學姐沒有對老實人有意思。因為他太普通了，好像一點魅力也沒有。

那為什麼后來攻會喜歡老實人？因為他是攻啊，所以才會在普通老實人上覺得做什麼都充滿魅力wwww（想想還有點小變態呢）

第10章

年關將近，“鎢金”也照例為會員備下了禮品，由“公關”們親自送上門。反正戚守麟留的地址只是他在外面的公寓，并不是自己常住的地方，而且他也不在。聞堰索使喚池焱去送就完事兒了。雖然好像不符合“親自送”的規定，但是卻正中池焱下懷。

如果聞堰在一旁，他還不好送呢。

公寓就是聞堰和戚守麟常用來見面上床的那個地方。池焱穿著洗熨一新的西裝，整了整領帶，摁下了門鈴。

開門的是一位眉目和善的中年。“您好，我是‘鎢金’的小石。來給戚總送年禮了。”他徑直遞上一個致的木盒——里面是“鎢金”自己品牌的葡萄酒。“希戚總來年繼續蒞臨我們‘鎢金’，為客人提供頂級的服務是我們的宗旨和榮幸。”“你好，”中年被他耿直的打招呼方式逗笑了，接過木盒說，“謝謝你。戚總現在不在，我會轉達你的問候。”本來流程走到這就可以結束了。但是池焱嚅囁了一下，像是下了什麼決心：“請您等我一下。”轉跑到樓梯間那，很快又返回來，手里還提著一大個紅袋子，分量似乎不輕。“這個也是送個戚總的，”他把紅袋子提進門邊靠著玄關放好，“祝戚總健康，心想事！”

送完了禮，池焱回到車上，像是松了一口氣——自己這不流的禮居然也送出去了。雖然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但是卻是他覺得能送給戚守麟最好的了。

指針指向了十點，戚守麟才回到家。“邱姨……”“先生，歡迎回家。”中年早已準備好了拖鞋，接過他的公文包。“您是想喝熱湯還是牛。”“湯……”戚守麟了大西裝，扯開領帶隨意丟到一邊，坐在餐桌邊閉著眼睛等著，好像快要睡著了似的。熱湯很快就上來了，戚守麟有一下沒一下地攪著，邱姨站在一旁向他匯報：“您各地址收到的年禮已經整理好了，您準備的年禮也已經送出去了。囑咐不收的如數退回，還有一些實在棘手，怕是要您親自理。”“知道了。”“還有……”邱姨想到今早那個耿直的“小石”，不角彎了彎，“有一個禮也并不是棘手，只是恐怕您也要親自看看。”

戚守麟蹲著，用手指挑開幾層紅的塑料袋——里面都是一個個圓滾滾的橙子。橙子堆上面還放著一張賀卡。大概是那種文店里賣的五塊錢或者十塊錢一張，打開來還會立起幾朵紙片小花，是小學生生日的時候會互相送的那種。上面有兩行字——“祝戚總：健康！心想事‘橙’！”還在旁邊畫了個簡單的笑臉，又覺得好像不夠敬重似地涂去了，為了補救涂改的痕跡就畫了一個歪歪扭扭的像是要表現棱角的橢圓狀。最后標了個箭頭給那個旁邊寫著一個“石”字。

戚守麟拿了一個橙子在手里仔細端詳，比蛋大一點，扁圓扁圓的。沒有什麼橙子的香味，外皮也有點灰撲撲的，有一些還有像是傷痕的小斑點。這和他以前常吃的進口超市的那些鮮亮麗、香氣四溢的橙子一點兒都不一樣。“刀。”邱姨把刀遞給了戚守麟，但還是遲疑地說；“先生，這個橙子看起來……不是很好的樣子。”戚守麟依舊切開了這個灰撲撲的橙子。外皮倒是出人意料的薄，果是只比檸檬果深一點的，幾乎沒有籽，水也流出來的不多。

他把一瓣放在邊，輕輕一抿——那是他從沒有嘗過的味道。說來好笑，橙子誰沒有吃過，但就是這種橙子他沒吃過。他又切了一瓣遞給邱姨，邱姨嘗了嘗，笑道：“呀！這橙子怪清甜的！”戚守麟點點頭，只是這甜味不重，需要在齒間反復榨出水才能堪堪將其留住。

“不知道這是什麼品種的橙子，還沒在市面上見過呢。先生要是喜歡，我就去找找。”

“不用了。”戚守麟搖搖頭。

邱姨聽了，也只點點頭并不見怪。給戚守麟做了多年的管家，自然早就知道這位先生有某種程度上的心口不一。比如現在——

戚守麟一片接一片地吃著橙子，像是在吮啖什麼的。

*

靈來了剎不住，又肝了！

這章明明沒車，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很爽。

第11章

“這個聚會的地方還遠的。”池焱開著車載著聞堰來參加宴會。本來像聞堰這樣的“地下人”是登不上臺面的，但奇怪的是這次就是戚守麟要聞堰作陪。

聞堰今天一反常態的沉默。以往比這次還長一些的車程，聞堰能一路講到目的地。今天他卻只是抱臂看風景，一臉冷艷。

車子駛進了一座巨大的歐式庭院，池焱眼睛都要看直了——這奢華的花園、噴泉以及矗立在中央的猶如宮殿一樣的象牙白建筑……都刷新了他對“有錢人能多有錢”這個認知的上限。他們被安排在一個有臺的房間等著戚守麟。一直沉默的聞堰突然又開始指揮他跑上跑下的給自己服務。最后似乎實在提不出什麼要求了，就讓池焱給自己鞋。他看著池焱蹲在地上低頭賣力的樣子，突然問：“你是不是覺得我脾氣很壞啊。”“啊……”池焱聞言抬頭看他，好像有點想笑，“我覺得還好吧……”“怯，”聞言翹起了二郎，“說實話。肯定不比你上一個好伺候吧。”池焱的上一任服務對象是一個α，喜歡騎著機車自己一人來去自如，知道他還是一個學生以后也很理解他，基本不麻煩他什麼事。所以池焱才得以在大三課業最張的時候不至于掉隊。“我知道聞堰哥人不壞。”池焱真誠地說。除了毒一點，使喚人，還有點睚眥必較，別的也沒什麼了。不過聞堰這樣的“頭牌”被寵慣了，這點小陋習都常見了。聽說有些的“助理”還被打過，聞堰倒是從沒有打過他。

聞堰從口袋里出他以前常的煙來，還沒等池焱制止他，他就接話說：“我就是聞聞味道。”池焱很相信的繼續低頭鞋，聞堰雖然有點吊兒郎當的樣子，承諾的事倒是會說道做到。“你……”聽見他出聲，池焱抬頭等著吩咐，“去車子上，在前柜拿一樣東西來。”“去了你就知道。”“哦。”池焱已經把鞋好了，要給他穿上。聞堰卻收了收腳：“不用，快去。” “好叻。”池焱站起來整整上不太合的西裝，走到門前又被他住。“聞堰哥還有什麼吩咐？”聞堰像是思考了一會兒，抬眼看他輕聲道：“沒有了……謝謝你。”聞堰以前讓他跑的時候從來沒說過謝，今天既沒有發脾氣、還說了謝謝，都有點讓他寵若驚了。“謝什麼呀聞堰哥，”池焱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那我去了啊。”

地下停車場也很大，池焱找車子還找了一會兒。在車前柜只看到多了一個信封。用膠水封得很好，在手里掂量一下分量也很輕，好像是一張卡。

從上樓的電梯出來的時候，正好見了剛剛來到的戚守麟。他下意識就打招呼到：“戚總……”圍繞在戚守麟邊的人都看了過來，“好……”好像有些打擾到他，這聲招呼就含糊在里了，然后有些傻愣愣地看著他——今天的戚守麟有點不一樣。為數不多和他接的時候，他總是一副半垂著眼，氣也很低，整個人仿佛都自閉了。今天戚守麟梳了一個很正式的背頭，突顯出分明的面部廓，向池焱的時候，可稱神采奕奕。

池焱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定住了。

因為在“鎢金”工作的緣故，池焱見過很多容貌出眾的“公關”。拿來對比似乎是大不敬了，但是即使是和當紅的大明星相比，戚守麟給池焱的覺還是不一樣，不是多了什麼，而是“”了什麼。的是一種脂氣，或者說是一種刻意去“裝飾”自己的氣息。因此他的英俊顯得既不，也不莽。好像很難形容，卻不可否認的直擊人心。

為了不打擾戚守麟，池焱就先回了休息室。“聞堰哥，東西我給你拿回來……了……”

偌大的休息室空無一人，只余一截在煙灰缸里熄滅的煙頭。

*

下一章關（wan nong）一下老實人。

第12章

說要關（wan nong）老實人就是要關老實人，字數掉也要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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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堰不見了。

池焱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但是他不敢團團轉。因為戚守麟也在場。

金主大人正坐在沙發上喝茶，似乎對于自己今晚的伴兒不見了一點也不著急。

最終還是有人來匯報，聞堰確實不見了。

池焱只覺得自己從頭冷到了腳。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在外出提供服務時“助理”負擔著一定監管公關的責任。如果有什麼閃失，面臨的可是一筆不菲的賠償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