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驚了一聲,還以為這次一定會摔得不輕,突然一雙寬大溫熱的手拉住了我,我整個子被一巨大的力量扯著向前撲去,我靠在了一個溫暖結實的懷抱中,但腳還是免不了扭了一下。
我還有些驚魂未定,雙手伏在他的肩頭,手指忍不住輕了幾下,才發現麵前的這還真是有料,我忍不住往下了,直到一個悉的聲音在我的頭頂幽幽響起。
“夠了嗎?”白涉深正垂眼凝視著我,我這才發現不大對勁,連忙鬆開了手,往後退了半步,腳踝上的痛楚讓我不唏噓了一聲。
“你不是要走吧,還站在這兒幹嘛?”我不耐煩地說了句,企圖掩飾剛才的尷尬,但臉上的兩片緋紅還是出賣了我。
“我剛才幫了你,連句謝謝都不說,還要趕我走,你就是這麽做生意的嗎?”他的雙手慵懶地在西裝兩側的口袋裏,微微低著頭,俯視著打量著我,昏黃的燈將他的影拉得頎長,顯得格外清雋拔,短細碎的額發有些淩,倒讓他多了些氣和張狂。
“你剛才沒經我同意就吻我,這筆帳我還沒跟你算呢,你不走,我走。”我心裏憋著的那團火終於忍不住發了,跟他周旋了這麽久,賠了夫人又折兵,著實耗了我所有的耐心。
他慢慢走到了我邊,笑意未減,我下意識地躲了一下,他卻並未做出什麽出格的舉。
“腳回去之後點兒藥,以後別穿這麽高的高跟鞋了,沒必要。”他的目劃過了我的側臉,說完就徑直走了出去,沒有多停留一刻。
我給他舉弄得有些懵,轉著他的背影,一直見著他在那群保鏢的簇擁之下上了車,我才總算鬆了一口氣,打了我一掌再給我一把甜棗,以為用這種淺的關心就能消解我心裏的憤怒,絕不可能。
王康從後麵的休息室走了出來,連忙扶住了我,點頭哈腰道:“小姐,還是你有辦法,可那位白總不是簡單的人,他今天在這兒辦了一張金卡,好像以後要常來啊”
“來就來唄,該怎麽辦還是怎麽辦。”我拖著那隻扭到的腳,坐到了沙發上,下了高跟鞋,讓王康給我拿了一雙平底鞋,今天真是出師不利,本來想著高跟鞋顯氣質,借著這次機會震一震他,殺殺他的威風,沒想到反而把我自己殺進去了。
我休息了一下,見著時間也不早了,我的腳開車不方便,便讓王康送我回去,我在車上把邊花掉的口紅印幹淨了,重新補上了妝,王康向來膽小怕事,會察言觀,見我心不好,雖然心裏都明白,但上卻一個字都沒提。
三年前結婚前夕一場莫名其妙的一夜情,讓她陷入了三年無性婚姻的泥沼。而冷麵的他,麵對重重壓力,對她隻有一句話,你是我的女人,天塌下來有我。她有死死糾纏不肯放手的空頭老公,他有來自家族和身份的雙重壓力,一個個的難關闖過去,就算遍體鱗傷也要不離不棄!
路晨小時候遇見言清,一見鐘情,送給了她一個玉佩作為信物,但是玉佩被蘇柔搶走,路晨也因此認錯了人,和蘇柔在一起,且看言清該何去何從。
酒桌上,不知誰提了一嘴:“聽說夜濃回來了!” 沈屹驍手裏的紅酒微微一晃。 有人起鬨:“想當初咱們沈總和夜濃,那可是轟動一時啊!” 大學時,沈屹驍和夜濃談了一場轟動全城的戀愛。 沈家是頂級豪門,而夜濃除了有一張頂級的臉蛋之外,一無所有。 所有人都認爲她纔是被拋棄的那一個,卻不知,那晚的宿舍樓後,最能藏污納垢的陰影裏,沈屹驍把她吻到近乎窒息,最後卑微求她:能不能不走? 可她還是走了,頭也不回。 * 夜濃隨公司回京開疆闢土。新接的項目,面對甲方各種刁難,夜濃不得不親自出面。 夕陽下沉,夜濃在那間過百平的辦公室裏見到了沈屹驍。 他站在霞光粼粼的落地窗前,臉色沉,聲音冷:“好久不見,夜小姐,別來無恙吧?” 當年在他的庇護下,她驕傲、一身硬骨,但時過境遷。 以爲她會服軟,沒想到許久之後只等來一句:謝沈總掛念,我很好。 沈屹驍一步步走過來,影子蓋住她:“夜濃,被你玩了六年,求我一聲,怎麼了?” 可惜,最後服軟、求饒的人還是他,永遠是他。 那夜,書桌上的文件掉落一地,沈屹驍認命吻在她脣角:“夜濃,我上輩子是做了什麼惡,這輩子要被你這麼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