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車停在路邊,秦凡扭頭看著一臉無辜的馮倩道:“好了,可以下車了吧?”
馮倩愣了下,柳眉倒豎,扭頭盯著秦凡怒聲道:“你說什麼?讓我下車?本姑娘憑什麼下車,不是說要去朗德西餐廳吃西餐嘛!”
秦凡狂翻白眼:“我去……馮隊長,之前只不過是在演戲好不好,你是不是戲太深了啊?還吃西餐,你知道那里的西餐有多貴嘛!我一個窮學生可請不起你。”
馮倩一陣啞口,想想也是,秦凡之前本就是幫的忙,不讓請客就已經很好了,哪兒還有再讓秦凡破費的道理?
不過,馮倩一看秦凡那副裝窮樣兒,氣就不打一來,連近百萬的奧迪a7都開上了,說他是窮學生誰會信?還說請不起一頓西餐?就算不想請,也不用找這麼low的理由吧?
想到這兒,馮倩在座椅上扭了扭屁,雙臂抱在前,任憑秦凡說什麼也不下車。
“喂……馮隊長,你這樣可不好吧?要不我再去找那陳飛杰一趟?把咱倆的事兒說說清楚,以后他纏不纏你,我是不會再管了。”
“威脅本姑娘?”
馮倩指著自己鼻子說了聲,隨即不屑一笑:“那你就去吧,大不了到時候我就對他說我看上你了,主追你,行不行?”
“對了,你還不知道那陳飛杰是誰吧?他就是咱東明市的副縣令公子,你今天算是把他得罪死了,讓他在那麼多人面前下不來臺,指不定他心里有多記恨你呢。”
“靠!法克!”
秦凡當即了句口,恨恨地盯著一臉得意的馮倩,恨不得自己兩掌,暗罵自己之前多事兒。
老話說的真沒錯,紅,即是禍水!
“馮隊長,我是真沒錢啊,這車是別人送我的,真的。”
“送你的?切!誰會信?怎麼沒人送我一輛?喂!你這人怎麼這麼墨跡,扣扣索索的,還是不是個男人?你要不去,那咱今天就在這兒耗著。”
看馮倩給自己來撒潑耍賴那一套,秦凡一陣頭大,了兜里那張劉燁剛在衙門給自己的銀行卡,暗道:“唉……錢剛到手,就得大出,算了,就當破財免災吧!”
跟著導航來到朗德西餐廳,馮倩一頭沖進去,特意選了一個雅間。
“您好小姐,雅間只剩兩間了,所以費用會高一些,雅間費一千元,可以嗎?”
馮倩點點頭,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沒問題,一千就一千,反正也不是我掏錢。”
秦凡一臉無語,苦著臉跟馮倩進了雅間,而看到接下來馮倩點的菜和他們的報價后,他才真正明白,哭無淚是什麼覺!
西朗特牛兩份,五百九十八,澳洲龍蝦兩份,兩千九百九十九,金槍三尾魚一份,七百九十八,法式鵝肝一份,八百,魚子醬一份,一千一,最后再加一瓶八二年拉菲,八萬元整!
看著一桌價值小十萬的菜品,秦凡角微,道:“你……你點這麼多吃得了嗎?!還有這紅酒,我覺果就好啊!咱……要不就退了吧?”
聞罷,馮倩趕忙一邊的服務生將紅酒啟開,嘿嘿笑道:“你能不能有點兒調啊?請朋友吃西餐,紅酒更配哦!”
“馮隊長,你別戲這麼深好不好?現在那個陳飛杰的已經走了!你怎麼還是我朋友?我可是有朋友的人!”
“誰說的?我現在還是你朋友啊,你剛才拉我的手,難道白拉了啊?哼!可沒這麼便宜的事兒。”馮倩一邊不顧形象地吃喝,一邊說道。
見馮倩大有賴上自己的架勢,秦凡又問道:“你……什麼意思?我可告訴你……”
放下酒杯,馮倩打斷秦凡道:“你哪兒那麼多廢話!還不明白是怎麼著?等本姑娘吃完這頓飯,我就不是你朋友了,當然,以后那陳飛杰要是再來糾纏我,我還是你朋友,懂?”
“嘁!讓你請頓飯都這麼麻煩,再廢話,小心本姑娘揍你!”
此刻,秦凡看著馮倩已然說不出話來,臉皮之厚,脾氣之暴都是他生平僅見,隨即不再說話,也如馮倩那般胡吃海塞起來,反正是自己掏腰包,要是再吃了,豈不虧大了?
“對了,你今天怎麼知道韓軍會私刑?還知道是他那侄指使的?這事兒知道的人,似乎只有他們倆吧?”馮倩一邊吃一邊問道。
“額……哦!運氣好而已,被我誤打誤撞給了個正著,再加上我的一些猜測,沒想到最后還真猜中了。”秦凡打了個迷糊眼,關于靈瞳,自然不能讓外人知道。
狐疑地看了秦凡一眼,回想起上次醫院中馬軒和柳文娟的事發生后,這家伙似乎也是說運氣好,難不他的運氣……真有這麼好?
“秦凡,你給我來這套,你肯定有什麼事瞞著我對不對,每次都能先知先覺,快說,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見馮倩眼中已燃起了八卦之火,秦凡暗道一聲不妙,但就是一口咬死自己憑的就是運氣,而且再加上自己強悍的推理和聯想能力,方才暫時打消了馮倩的疑心。
不過,馮倩卻總覺的事沒那麼簡單,用餐期間,一直盯著面前面平靜正常的青年,而秦凡在其心中的形象,也愈發神……
吃完飯,秦凡疼地刷卡結完賬,強行拒絕了馮倩還要其逛商場的要求,送回了衙門宿舍。
…………
又過了幾天,期間每當秦凡去醫院為鄒義明施針時,見他每次都郁郁寡歡,似是有什麼心事,問了問鄒夢后,才知道鄒義明已經知道了柳文娟的事了。
跟自己朝夕相了幾年的人,竟為了謀奪家產,趁自己病危之際就要聯合外人對自己下毒手,這對鄒義明的打擊,著實太大。
“鄒伯父,事都已經過去了,犯不上為一個蛇蝎心腸的浪子傷神,你還有夢和華陪著你,不是嗎?”
秦凡說完,鄒夢接著道:“就是啊爸爸,你應該到慶幸才是,及早鏟除了柳文娟這顆毒瘤,否則將來還不定發生什麼事兒呢。”
良久,鄒義明長嘆一聲:“唉……你們也不用勸我,活了這麼多年,這些道理我還是明白的,對了華,柳文娟最后被怎麼判的?你跟沈毅關系不是好的嗎?問了他沒有?”
鄒華點了點頭,道:“判了三十年,這一輩子算是毀了,爸,也是咎由自取,沒什麼值得同的。”
聽到法院對柳文娟的審判,鄒義明微微搖頭,隨即調整了下緒,道:“好了,這事兒過去就過去了,誰也別再提了,小秦啊,你剛才說我今天就能出院了,是吧?”
“沒錯,昨天林老不是也為您做了個腦部ct嗎?那惡腦瘤已經完全被消滅掉了,也就是說,您現在已經痊愈了。”秦凡笑道。
“哈哈……好!”
鄒義明揮了揮手,笑道:“在醫院待了將近一個月,可憋死了我了,華,給我取一服,另外讓劉媽準備一桌家宴,盛一些,小秦你也參加,咱一家人都慶賀一下。”
“好嘞!”
…………
碧城水岸,鄒家別墅。
鄒義明等四人齊坐一桌,一桌盛晚宴散發著陣陣人香氣,其樂融融……
“來來,妹夫啊,我爸這次能康復,你居功至偉,我先干為敬!”給秦凡倒滿酒后,鄒華將自己杯中酒一飲而盡。
秦凡看著自己面前滿滿一大紅酒杯的白酒,苦笑一聲,也拿起酒杯。
“哥!你當秦凡像你一樣啊?秦凡不怎麼喝酒,你不許灌他!”鄒夢說著,便要奪過秦凡手中酒杯。
鄒華撇了撇:“嘁!小妹,現在就護上了是吧?我妹夫那麼能打的一個人,酒量會差?鬼才信!走開走開!酒場上的事兒是我們男人的事兒,你孩子家別手啊。”
見狀,秦凡無奈,只得將杯中酒一飲而下,不得不說,茅臺酒的酒勁太大,秦凡直喝的腦袋發暈,臉通紅,覺得胃重重一陣翻滾,連忙暗暗運轉起偽真氣,方才將酒勁暫時下。
看著三個孩子一陣玩鬧,鄒義明心中那最后一不快也一掃而,哈哈一笑后,也端起酒杯和秦凡,鄒華喝了起來,看的鄒夢小撅得老高,不過也沒去掃他們的興。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鄒義明又喝了一小杯酒,沖秦凡笑道:“小秦啊,明天有時間嗎?之前就和你說,我一個老朋友病的妻子怎麼也懷不上,你去看一看?”
秦凡如今對自己這一醫可是自信很,當即點頭應了下來。
“好,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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