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賽最後是計算機係贏了,正式進軍校際聯賽四強。計算機係的人自然歡天喜地,隻是肖奈始終沒有出現,生們不免憾。
微微在比賽一結束就迅速的溜回了宿舍,打開遊戲,好友欄裏一笑奈何頭像已經亮了,微微發了個消息給他:“不好意思,來晚了。”
一笑奈何:“沒事,來月老廟。”
微微騎馬趕到月老廟,立刻被麵前的人山人海嚇住了,奔到月老廟裏,還好月老廟裏人不多,隻是幾個人站著說話。
微微走到一笑奈何邊:“怎麽這麽多人?” 微微自己一個朋友都沒,一來是沒當回事,二來是迅速再婚有點不好意思。
一笑奈何說:“你問他們。”
微微看向其他幾個人,其中一個及時雨的人說:“嘿嘿,恭喜恭喜。我我們幫裏沒事的人都來了,一會騎馬跟在花轎後麵,估計很壯觀。”
另一個人也說:“我們幫的也來了。”
及時雨說:“大家都等著奈何的紅包呢,哈哈哈哈。”
微微汗死了,外麵說不定有幾百人,每個人都發紅包,奈何不會破產吧。
正在這時,微微接到了一笑奈何的易請求,易欄裏放著幾件裝備,都不用細看,看裝備發出的芒,就知道這些裝備起碼是仙級的。微微吃了一驚:“這是?”
一笑奈何言簡意賅:“聘禮。”
這、這就是傳說中傍大款的覺嗎?
真是、真是太太太爽了。
不過微微很快就從腦狀態中冷靜下來,點了拒絕易。這些裝備可不便宜,還沒這麽厚臉皮白拿人家的東西。
一笑奈何又發消息過來:“接,將來PK要用的。”
原來是這樣,微微想了想,心裏有了主意,便點了接,然後把自己最好的裝備,一枚加速度的戒指遞給了他。
一笑奈何打了個問號過來。
微微說:“嫁妝。”
電腦這邊的微微有點臉紅,這兩天跟隊伍裏的人調侃慣了,說這種話居然也能這麽順口。而且自己的“嫁妝”跟人家的“聘禮”嚴重不正比啊,微微窘窘地補充了一句:“了點,以後補。”
一笑奈何打了個微笑的表:“好。”
然後又說:“其實你人過來就好了。”
微微繼續臉紅。
聘禮嫁妝換完畢,兩人站在月老像前拜了堂,係統宣布:蘆葦微微和一笑奈何投意合,在月老廟中互許終,今生今世,不離不棄,永結同心。
於是,毫無意外的,世界頻道又炸了……
微微一邊坐著花轎遊街,一邊看著世界頻道玩家們刷屏,因為新娘不用走路,微微閑著沒事,又順手拿了張六級模擬卷子做做。
『世界』上的人毫無例外的都在議論這三天裏前後兩場婚禮,有說好話的,也有冷嘲熱諷的,比如有人嘲笑一笑奈何撿了真水無香的破鞋,微微都給無視了,不過把這人的ID記了下來,決定以後見一次砍一次。
還有個有意思的玩家這麽說。
『世界』[夾衩]:
新郎,一笑奈何VS真水無香,一笑奈何勝!
新娘,蘆葦微微VS小雨妖妖,小雨妖妖勝!
婚禮場麵,看看禮花數量就知道了,一笑奈何完勝!
立即有有人冒出來。
『世界』[愚公爬山]:誰說小雨妖妖勝,我們三嫂比小雨妖妖強多了,不信來PK。
『世界』[猴子酒]:來PK來PK來PK來PK來PK來PK來PK來PK!
微微笑。
遊街是十分緩慢的,微微心不在焉的做著卷子,時不時瞄瞄遊戲,忽然在世界頻道上看見這麽一段話。
『世界』[雪花飄]:我以前看見過一笑奈何和小雨妖妖走一起。
『世界』[禍水123]:我也見過,看見他們一起打怪,好像沒幾天前,上個星期吧。
『世界』[alexz]:這麽說,難道是蘆葦微微被真水無香拋棄了,一笑奈何被小雨妖妖拋棄了,然後他們就傷心人跟傷心人重組家庭?
『世界』[瓦列]:那一笑奈何跟蘆葦微微豈不是怨男怨婦的結合?
奈何和小雨妖妖認識?還一起打過怪?
微微不自覺的咬了下圓珠筆。
雖然說隻是為了PK結婚的,但是如果前後兩個“老公”都和同一個人有關係的話,那也很糾結哎。微微向來不喜歡在心裏憋事,直接問奈何:“你和小雨妖妖認識啊?”
奈何回:“不認識。”
微微猶豫了一下,打過去:“有人說看見你們一起打怪。”
奈何:“那算認識?愚公加過一次隊,技太差,我踢了。”
微微:“……”
雖然說不應該……但是微微爽到了= =
花轎遊街了十幾分鍾,然後便是婚宴。想到婚宴,微微就心裏痛,前天去酒樓定宴席,奈何是帶了一起去的,然後就眼睜睜的看著奈何定了最高級的酒席——賓客吃了,一天法上限增加20%的那種……
為什麽要讓這麽多人白吃白喝啊,微微好想不開,再想到以前別人結婚,從來沒白吃白喝到過……
真不是一點點鬱結~~~
整個婚宴過程就是一堆人吃了走了,又一堆人吃了走了,再一堆人吃了走了……差不多九點鍾,婚宴才結束,在一幫朋友的歡送下,微微和奈何進房。
微微和真水無香結婚的時候,夢遊江湖還沒房花燭這一環節,這是最近係統更新才搞出來的東西。
玩家夫婦在男方的房間裏呆滿15分鍾,就算房完畢,然後贈送親度N點,這之後每天玩家夫婦都可以同房一次,每次10分鍾,也增加親度,但是遠遠沒有房花燭那麽多,周年慶(遊戲裏是指一個月)的時候同房親度會比較多。
夢遊江湖的房花燭很BT的,玩家不能離開房間,也不能打坐修煉功或者製藥等等,基本上隻能幹兩件事——
一,站著聊天。
二,坐著聊天。
所以房花燭又被戲稱為“不蓋棉被純聊天”- -
至於微微的房花燭夜,則連聊天都省了,因為一進房,一笑奈何就說:“稍等,接個電話。”
於是微微就一個人在奈何的房子裏轉悠。
微微還是第一次來奈何家,一點不意外的,他的房子也是最高級的,有好幾間屋子,還有花園,微微的房子和他的比起來簡直就像柴房。
因為無聊,微微又開始專心做六級卷子……
最後一道閱讀題做完,微微抬頭看電腦,奈何已經回來了,白琴師騎在馬上,比之平時的瀟灑秀雅又多了幾分英姿發。
“上馬。”
微微加了奈何的隊,兩人同乘一騎,去了天山雪池,西湖湖底,雪海冰原,蓬萊仙島……微微越來越覺得不對,開始還以為奈何有什麽任務要一起去做呢,可是……
微微忍不住問:“我們在幹什麽啊?”
奈何:“看風景。”
“……”
怪不得去的都是風景優的地方,微微汗了半天,忽然靈一閃說:“難道是……度月?”
說完自己都囧了,奈何卻沒有否認,隨之場景一變,奈何又把帶到了雲霧山頂,看著雲霧山縹緲的霧氣,彷佛仙境般的景,微微憋了半天說:“。。。。。。。大神,你真是太敬業了。”
“小叔,你怎麼在這……”蘇翎看著從遠處走來的男人,心虛不已。“嗯?你叫我什麼,看來還不知道自己錯了?”陸城覺得自己再不正夫綱不行了,竟然背著自己去見那渣男陸謙麒,不知道自己是誰的老婆嗎?“城,我錯了……”蘇翎連聲求饒,希望從寬處理,卻沒想被虐得更慘了。第二天蘇翎一抬眼就看到了夫綱99條,“天啊,老公太愛吃醋怎麼辦,在線等,真急!”
蔣季辰恨慕天星,恨她在他需要她的時候,棄他而去。 慕天星愛蔣季辰,哪怕他忘了她恨透了她,她也要賴在他身邊,不離不棄。 哪怕她得了絕癥,她也要不惜一切,為他生個孩子…… 如果愛忘了,就放他走吧……
八年前,周衍森奪走她的清白,他的妹妹又奪走了她的男友;八年后,她懷著他的孩子,看著不婚主義的他,以盛世婚禮迎娶他人……
常年被母親催婚的即將要邁入大齡女青年的女警察楊一X剛從市局調上來的懷有秘密的男警察齊哲在一同辦案的過程中,楊一發現與自己一起共事的齊哲,好像并不似表面上表現的那麼討厭自己,反而這種“討厭”恰恰是對于楊一的一種逃避。 他為什麼要逃避自己? 明明看起來沉悶和冷硬,但是怎麼還會在做夢的時候被嚇哭呢? 是什麼讓他強行的將自己包裹在軀殼里。
宋知暖在自家別墅外撿了個男人,貪圖對方的美色帶回了家,藏在自己的小閣樓上,等男人醒來,兇巴巴的威脅,“我救了你,你要以身相許報答我,報下你的身份證,我要包養你,每月給你這個數!” 霍北梟看著女孩白嫩的手掌,眉梢微挑,“五百萬,我答應了。” 宋知暖炸毛,“一個月五千,多一個子都沒有!” 宋知暖以為的霍北梟,一米八八八塊腹肌無家可歸,四處漂泊,需要自己救濟愛護的小可憐。 實際上的霍北梟,深城霍家太子爺,陰狠暴戾,精神病院三進三出的常客,無人敢招惹的存在,被小姑娘撿回家閃婚后,卻頻頻傳出妻管嚴的謠言,好友不信,遂做局帶太子爺在酒吧泡妹子。 不多時包廂的門被人踹開,闖進來一身穿白色長裙,純粹到極致的姑娘,姑娘只瞧了太子爺一眼,眼圈泛紅,唇瓣微抿,兔子似的。 眾人只見那位太子爺慌亂的摁滅手里的煙,走過去將姑娘圈懷里低頭親。姑娘偏頭躲了下,太子爺輕笑一聲,耐心的哄,“寶寶,罰我我當眾給你跪一個表真心好不好?”眾好友:卒。
陳薇奇和莊少洲第一次見面,是距離婚禮倒計時五個月。她不是那種遮遮掩掩的人,直接把這樁婚事當做生意來談。 “莊先生應該知道吧,我和前任剛分手一個月。” “這事鬧挺大的。” 對面的男人西裝革履,眉眼矜冷,漫不經心地彈了彈菸灰,“陳小姐的戀情,港島無人不知。” 對方淡定得不像是一個即將和她結婚的人。 “那你願意?” “爲什麼不願意?” 她是離經叛道,偏要和明星談戀愛的陳三小姐。他是看遍繁花,從不缺奉承討好的莊氏太子爺。 彼此心照不宣,這只是一場利益交換的家族聯姻。 陳薇奇從沒想過自己會和家裏硬塞給她的男人如此合拍——在床上。 新婚之夜,她這貌合神離的塑料老公抱住她,吻上她的脣,在灼熱濃稠的氣息中,他注視她的眼睛,氣息微微混亂:“陳薇奇,既然結婚了,我們就好好過。” “不論床上還是床下,只要你想的,我都會給你。” 你要向前看,Tanya,也要向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