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出院那一天,傅家的別墅,人滿爲患,大家都是來看傅太太的,自從那日和傅景城參加了那個聚會,認識的人很多了。
姜蕊看見這麼多人,嫌吵,回了臥室,自然是跟傅景城分居後住的客房。
倒是何翠翠,被姜蕊留了下來。
姜蕊流了產,不能生的傳言不攻自破。
姜蕊便覺得有些難堪,說自己懷不上,結果沒過兩天,懷上了,流產了,還鬧離婚,想必日後說的話,別人也不會當回事的,別人對這個人的看法會是:作,滿口謊言,日後,要再提出離婚,就得掂量掂量了。
姜蕊咬了咬牙,想必在海城人的眼中,現在已經是笑柄了。
何翠翠坐在姜蕊的牀邊,姜蕊現在看何翠翠非常順眼,不得趕把“傅太太”的位子讓給坐。
姜蕊從小生慣養,很弱,靠在牀上養。
何翠翠假意關心,“傅太太怎麼了?聽說住院了,我們可都嚇死了。到底怎麼回事啊?”
還握住了姜蕊的手。
“我啊,”一抹傷痛劃過姜蕊的眼神,“我子不好,坐不住胎,這次懷上全是意外,流了是正常,醫生都說了,以後懷一次,流一次,我都怕了,我是真想和他離婚的。你也知道的,豪門都很看重後代的,我也是因此早就打定了和他離婚的主意,我要離婚,不是在胡鬧,你懂得啊?”
何翠翠此刻倒真有些同姜蕊了,點了點頭,“懂。”
原先真以爲姜蕊說離婚完全是在“胡鬧”,誰肯輕易捨棄這萬貫家財啊,做養尊優的“傅太太”,想必全海城的人都上趕著,最重要的,傅總還那麼帥,不過,聽到姜蕊這樣一說,何翠翠主意就改變了。
姜蕊此舉的目的就是鼓勵何翠翠追傅景城,想必以何翠翠死纏爛打的本事,傅景城的注意力也就不在姜蕊上了,更何況,“故意”流掉孩子,已經激怒了他,姜蕊覺得,傅景城現在對,已經沒那麼上心了,現在和他分居了,他也沒反應。
姜蕊到了巨大的鼓舞,心想:加把勁,再加把勁,很快就能離開他。
這次姜蕊和何翠翠是談,傅景城是不知道的。
晚上,姜蕊正躺在牀上看書,傅景城進來了,他突然說到,“給你找個工作怎麼樣?”
姜蕊眼前發亮,目從書上離開,“你說……真的?”
“我什麼時候說過假話?”
姜蕊“呵”了一聲,鄙夷地說到,“你說讓我跟你一年了,現在都一年零一個多月了,我信不著你。”
“所以呢,工作不想要了?”傅景城不跟姜蕊掰扯結婚多久的事兒,直接破釜沉舟。
姜蕊很認真地看著他,目中有,有期待,可又不肯表達,像極了一個要糖吃的孩子。
傅景城看到這副表,淡然一笑,就是這一笑,竟然有些顛倒衆生的味道,不得不說,傅景城的這副皮囊真是好看,尋常小姑娘,早就被他收復了,他曾經也給姜蕊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說實話,傅景城長得是極爲不錯的,年輕人的殺手。
“鄭總的傳集團在招人,上次問我了,如果想去,自己去面試。”說完,傅景城便出去了。
姜蕊愣了片刻,傅景城這是怎麼了?今晚竟然不強行留在的牀上了?,了?
因爲一年沒有工作了,要工作的衝在姜蕊的頭,讓姜蕊難以自持,火速打開了客房裡的電腦,翻到了鄭總“勵集團”的頁面。
果然,這次招五名財經記者,姜蕊就是學財經的,以前只有實習的經歷,是實習的財經記者。
姜蕊微皺著眉頭,以的資歷,是肯定進不去“勵集團”的,不過無所謂,傅景城讓出去工作,這是個很好的兆頭,姜蕊也沒那麼大的野心,非要去“勵”這樣大的傳集團,更不想靠傅景城的關係,如果靠了他,將來還不知道會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姜蕊要求不高,就找一個一般的單位就行,慢慢積累經驗,騎驢找驢,當然,“勵”傳,也投簡歷了,但是沒抱任何期待,一般查找簡歷的是傳集團人事部門的人,認識的只有鄭爲鈞鄭總,再說了,鄭總只知道是傅景城的太太,並不曉得什麼名。
恰好,投遞完簡歷的第二天,傅景城和鄭爲鈞一起吃飯,分別的時候,傅景城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對著鄭爲鈞說,“對了,鄭總,我太太可能往您公司投遞簡歷了,您幫忙留意一下。”
傅景城的太太找工作,這是多大的事兒,鄭總自然很放在心上。
“夫人的名字是?”鄭爲鈞真不知道傅景城太太的名字。
“姜蕊。姜,花蕊的蕊,畢業於海城大學金融系。”
鄭爲鈞趕就對手底下知會這件事了。
三天後,姜蕊收到了勵集團的面試電話,誠惶誠恐,覺得以自己的資歷,是不可能進勵傳的,是不是傅景城幫什麼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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